灵珊这么说,会刺激到自己的自尊心。
反而杨少群觉得很可靠,但是有一点,杨少群没办法理解。
那就是,为什么杨灵珊会对郁安郅这么的执着?
“小珊,我最后再劝你一句,不要想着再去动季朝云,商场上我们杨家怎么和郁家针锋相对都行,但是你一旦动了季朝云,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杨少群以前不知道杨灵珊的心思。
等到发现以后,杨灵珊已经陷得太深了,“跟郁氏作对,对于我们杨家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哥,你不懂。”
杨灵珊摇头,在听到杨少群的劝阻以后,脸上写满了抗拒,“你不懂郁安郅对于我来说的重要性。”
“我从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他,一直到现在。
我不甘心,我得不到别人也不要想得到。
我得不到的,放在那里也无用,所以摧毁了是最好的。”
杨灵珊执着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说话的时候整个眼神都是呆滞的,可是脸上的表情却透着一股Yin狠。
“他不喜欢你,还有那么多优秀的人,你为什么就死盯着他一个人?”
杨少群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去理解杨灵珊口中的所说的喜欢。
“你会害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你去华国以后做的事情,就足够让郁安郅撕碎你。”
杨灵珊就是不到南墙不后悔,从来都不去考虑后果,“可是他还没有动手,不是吗?”
“你为什么非要等到事态无法挽回的时候才知道收手。”
明知道就算说了,杨灵珊也不会听,但是杨少群还是忍不住的出声劝阻。
“谁说我要收手了?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你只要专心应对这一次的玉石公盘就好了。”
杨灵珊不想听到杨少群,在自己的耳边一直说。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劝她?
为什么就没有人来赞同她的爱情呢?
同样都是爱情,凭什么她的爱情就要退后一步呢?
不想再跟杨少群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杨灵珊直接起身出去了。
“你要去哪儿?”
看着杨灵珊这个样子,杨少群有些不放心。
“出去散散心。”
杨灵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做电梯的同时也拨通了一个电话。
昨天郁安郅和季朝云清晨去附近公园散了一会儿步,回到酒店以后就收到了江江鹤笙正式的邀请函。
不过这一次的邀请函是江家的下人在酒店门口等着,看到郁安郅亲手递到郁安郅的手上。
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交给了酒店的服务员。
邀请函很正式,一打开印入眼睛的就是苍劲的毛笔字。
邀请函是手写的,写字的人笔锋苍劲,大气蓬勃。
内容写的就是,次日的上午八点江家会派人过来酒店接人,然后就是一些客套的话。
最后落款的是江鹤笙。
“这人做个事情还一套一套的。”
季朝云已经换好衣服了,拿起桌子上的邀请函轻笑了一声,“呵,一会儿搞哪一套,一会儿又搞这一套。”
“不过这写的字倒是挺好看的。”
说着季朝云把邀请函塞到郁安郅的手里,“但是跟我们家郁先生比起来差远了。”
突如其来的马屁,拍的郁安郅忍不住发笑,“我可不会写毛笔字,所以你在马屁拍错地方了。”
“我们家郁先生钢笔字写的好看。”
就算不是一路的,季朝云也要给他夸到一路去。
“行了,收拾好就出门。”
马屁还是受用,郁安郅脸上的笑容就没收起来过。
今天过来人的不是江义了,而是江家的司机,看着来的人不是江义,季朝云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那个面瘫。”
坐上车以后,季朝云小声的跟郁安郅在那里吐槽,“我看江义说话动作,我感觉他就跟我不是一个年代的,我是二十一世纪,他像民国时期的人。”
“今天江义是不会过来当司机的。”
不想就知道今天江义肯定会守在江鹤笙的身边。
而且江义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江鹤笙的司机。
江鹤笙定的饭局在中午,但是这么早的就接人过去就是为了去翡翠巷转转。
所以司机开车就没有去江宅,一路直奔翡翠巷。
既然是玩石头的地方,那肯定离市区比较远离矿山比较近。
所以一路上开车就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一下车郁安郅就看到了穿着绛红色唐装的江鹤笙。
“安郅,朝云过来了。”
看到郁安郅从车上下来,江鹤笙马上迎上前,客气的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今天在这翡翠下,有没有信心捡到漏啊。”
“不强求,一切都凭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