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的胃受不了。”
“知道了。”
季朝云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洗脸去了。
客服电话拨出去以后,很快服务站就把晚餐送了过来。
酒店后厨手艺不错,送过来的饭菜也是根据客人交代的口味来做的。
已经九点多了,郁安郅让服务员送的粥。
季朝云洗完脸出来以后,发现郁安郅已经把粥盛好了,“叫的粥吗?”
“嗯。”
郁安郅把沙发上的坐垫拿开,“已经晚了,我怕你吃生硬的食物胃疼,所以给你叫了粥。”
“我们家郁先生还是这么细心。”
季朝云端起郁安郅盛好的粥喝了一口,“对了,今天白天的时候江鹤笙说的那什么淘石什么的是什么?”
今天白天在江家,江鹤笙说的话季朝云一句都没记到心上去,唯独这句话就记住了两个字。
“淘石市场。”
“对对对,就是淘石市场。”
季朝云连忙点头,“这个淘石市场到底是个什么?”
本来郁安郅这一次带季朝云来云南,就打算带季朝云来见识一下云南这边的淘石市场,只是没想到江鹤笙先开口了。
“云南这一块有很多矿脉,也是东南亚三角地带的物流交换地点,所以这里滋生出来了一条集市,不过这个集市只卖石头,而且买定不离手,概不退换。”
郁安郅给季朝云解释着,“然后呢这条集市就被玉石界称为翡翠巷,也被称为淘石市场。”
第十九章 不可原谅的人
“什么区别?”
季朝云跟着后面就问。
怎么解释呢?
郁安郅停下筷子,“二者都是买定不离手,概不退换,同样的都是会承担风险。”
“你说的这个我知道。”
郁安郅说的这些季朝云能够理解。
不管是赌石也好,还是去古玩市场淘货也好。
都是承担着高风险,赌石会遇到百万价钱买了一块儿费石,一点水头都出不出来。
而去古玩市场淘玩意儿,多数都会买到假货。
这两者的相同之处都是高风险的同时也伴随着高收益。
“那这二者的不同之处呢?”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就是赌石的风险没有淘古玩那么大。”
郁家是做玉石生意的,从小到大郁安郅对于玉石方面的东西耳濡目染也了解的很多,古玩这方面郁安郅不怎么接触。
但是这里面的水要比玉石行业深得多。
“赌石就是,你堵一块儿石头,解得出来水头你就赢,解不出来水头你就输。”
郁安郅简单通俗的在跟季朝云讲,“但古玩就不同了。”
“有可能你花几百万,买的一件老物件儿,其实就是个半真半假的东西。”
“嗯?”
季朝云听不懂了,“什么是半真半假?”
“很简单,就是把真正的古董物件儿给打碎,然后拿老古董的碎片,去跟现代化加工的那种瓷器相接,如果不是很有资历的人,多数是看不出来的。”
现在古玩市场这种手段是很常见的。
就算郁安郅对古玩不了解,但是这些门门道道还是知道的。
“把真正的古董瓷器给打碎?”
季朝云有些不敢相信,“那都是文物啊。”
“商人逐利,现在这个年代,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
对于这种事情郁安郅倒是觉得挺平常的。
可能是见怪不怪了。
季朝云没办法接受,这种行为简直比倒卖文物更可恶。
“不提这个事情,提着糟心。”
季朝云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跟我说说淘石市场上有什么好玩的吧。”
“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是捡漏看运气,练眼力。”
淘石市场这种东西,对于不懂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无聊至极。
因为商家跟你说石头是哪儿开采的,哪一个矿区,新后江还是老后江,石头表皮怎么看,紫烟缙代表着什么,你一句都听不懂。
懂行的人不用听老板说,自己都懂,过去就是练练眼力,碰碰运气,顺便了解一下今年矿区石头开采的出货率怎样。
“那我们后天就去碰碰运气吧。”
有了八月份京市玉石公盘的经历,季朝云对赌石还是挺感兴趣的。
那种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感觉,其实挺能激发男人的胜负欲。
“可以。”
后天是江鹤笙邀请他们这些参加玉石公盘的人去翡翠巷淘石,那为了自己的脸面。
江鹤笙应该会交代自己的下属,那些见不得光的,够的肯定会收敛一些。
“后天去捡漏的话,捡不到好的也能捡到次的。”
郁安郅已经吃饱了,“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