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重生了上一世的事情我比你了解的多,所以我才知道的吧。
“那骆余年老气横秋的,整个人的思维都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而且从他最开始有目的的接触萧若水开始,你就应该猜到会是这样子。”
尽管不想告诉季朝云真正原因,但是郁安郅也会找另外的点来分析。
想想郁安郅这么说也有道理,季朝云很认同的点了点头,“合着若水从头到尾都被别人捏的死死的。”
“不然你以为呢?”
郁安郅挑眉。
“现在的孩子这心眼子多的,比蜂窝煤窟窿眼都多。”
季朝云算是明白了,骆余年能在娱乐圈混下去。
而且还是一路顺风顺水,不仅仅是因为骆余年是洛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骆余年,他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
“对了,说正事儿吧还有一个礼拜,云南的玉石公盘就要开始了,我们可能要提前过去。”
这一次的玉石公盘,因为是靠近东南亚那一边。
而郁氏珠宝在云南那一块其实算不上势力特别大,并且这一次的玉石公盘规则也奇怪,形式也新颖。
所以必须要提前一周过去做准备。
“要提前这么久过去吗?”
季朝云对玉石这方面还是不够了解,京市的那一次玉石公盘是季朝云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
所以对玉石界的这些活动还是不怎么了解。
“嗯。”
郁安郅把带回来的关于云南玉石公盘的资料递给了季朝云,“你可以翻翻看,看不懂可以问我。”
“嗯,行。”
季朝云伸手把郁安郅递过来的机资料接到手里,和上一次的玉石公盘相比,云南玉石公盘的准备资料都厚厚的一沓。
资料都拿到手上了,季朝云也不瞎问,而是自己在那边认真的翻阅。
“你先看我下去给你切点水果弄上来。”
晚上饭做的有点油,而且吃的有点多,郁安郅想着下去切点水果上来解解腻。
“行,你顺便用百香果给我冲杯水喝吧。”
对于偶尔能够使唤一下与郁安郅这种机会,季朝云一般抓住了是不想放过的,“不要放蜂蜜,你知道的我喜欢酸的。”
“好。”
郁安郅笑了笑,走过去,捏了捏季朝云的脸,“嗜酸如命啊你。”
郁安郅下楼以后吴伯还在客厅里面坐着,“少爷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你吴伯你歇着吧。”
郁安郅摆手不让吴伯起身,“我下来给阿云冲杯水喝。”
“好。”
吴伯是郁母嫁给郁父的时候,从娘家带过来的下人,小的时候一直照顾着郁安郅,等郁安郅成年分出来一个人住以后,又被郁母安排到郁安郅的身边照顾郁安郅的饮食起居。
曰所以吴伯对于郁安郅来说,比起下子更像是一个亲人。
而吴伯在郁安郅这边也活的很自在,他不会像下人一样约束着自己,可以随意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是吴伯同样的也尽心尽责的照顾着郁安郅和季朝云。
季朝云非常的喜欢吃酸的东西,郁安郅打开冰箱以后,挑的水果都是偏酸的,去皮去核切成小块,放入果盘以后。
郁安郅拿了个玻璃杯来给季朝云冲百香果水喝,季朝云不喜欢放蜂蜜,郁安郅怕太酸了给放了两颗碾碎的草莓。
还把冰箱里的百香果拿了两个洗干净,又拿了个勺子拿了个水果刀一起端到楼上去了。
季朝云看着手上的资料看得认真。
越是看不懂就越是想看懂,季朝云认真的翻阅着,准备资料上对于云南玉石公盘形式的解释。
但是由于真的不是在这一行接触,很多东西季朝云看的都是一字半解。
听到脚步声以后,季朝云马上放下资料,站了起来,“郁先生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资料上面说原始供应商会直接在玉石公盘上公开兜售手下的石头,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是的,没错。”
郁安郅把果盘放到桌子上。
季朝云低头一看郁安郅还给自己拿了俩百香果上了,顿时就乐了,“你怎么知道你下去以后我就想吃百香果了。”
“因为咱们心有灵犀。”
“那跟我心有灵犀的郁先生,那你说说看,我对资料上的那句理解是什么?”
季朝云双手环抱于胸前,歪着头,抬眼看着季朝云。
“你想的是,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云南的玉石公盘就不是商家参与的玉石公盘。
它受众率更广,同时就更杂,很多私人收藏家和个人都可以参加,也可以进行正常的原石投标。”
郁安郅说完,就把盘子里的水果捏起了一块儿,喂到季朝云的嘴里。
“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季朝云张嘴享受着郁安郅的投喂,“还是我家郁先生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