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态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说他要是不待见吧,八月底的玉石公盘上,季朝云去就是代表着郁家,那也就是说郁父从侧面的承认了郁安郅和季朝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但是郁家现在又在和杨家联姻,季朝云搞不懂也不想多问。
而季朝云去参加八月底玉石公盘,代替郁家出席的名义也只是因为,他不想让郁安郅被别人看轻,也想完成他和郁安郅两个人之间的约定,赌得那块儿13号的原石。
“你要代替我,出席八月底的玉石公盘?”
郁安郅不可思议,父亲不是不同意自己和阿云在一起吗?
那搞这么一出又是几个意思?
季朝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是的,你没有听错。”
“让你去你就去呗,过去看看也好。”
郁安郅不想想那么多,既然父亲决定让阿云过去,那阿云就过去呗。
“对了,郁先生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
不谈论这个话题了,季朝云马上就想到了杨灵珊上午来医院看望这个事,“你的未婚妻上午来医院看望过你哦。”
面对季朝云的调侃,郁安郅不为所动,“看望就看望,关我什么事儿。”
“我昏迷住院以来,每天来看我的人应该很多,杨灵珊只是人群中的一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郁安郅没有对杨灵珊任何的感觉。
郁安郅是这种态度季朝云就越是高兴,可能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季朝云就希望自己喜欢的人眼里面只有只有自己一个人。
“好啦,不跟你开这个玩笑了。”
说归说笑归说笑,郁安郅清醒了以后季朝云也有事情想问郁安郅,“你为什么会去市郊区的化工园区?”
“还有出事的那天早上,你来公司找我是做什么?
走的时候为什么换掉我的车钥匙?”
季朝云双眼死死地盯着郁安郅,透露岀的意思很明显。
那就是你不能骗我,你必须老实的告诉我。
“这个事情等我出院了以后,我一定会告诉你。”
现在自己还没有出院,而这件事情又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郁安郅不想现在告诉季朝云,因为怕告诉季朝云以后就记着云分心。
而且他相信,柯乐仪现在应该不在华国了吧,这个为人指使的棋子,应该是在最后的那一刻,决定报复。
要不然,这次躺在医院的绝对是季朝云。
“为什么非要等你出院了以后才能告诉我现在不能说吗?”
季朝云不明白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能知道的,如果只是很小的事情,或者是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那么季朝云,也不会这么想要知道。
可是这件事情不一样,它已经关系到了郁安郅的生命。
“阿云,你相信我。”
点滴已经打完,针头也已经拔了,郁安郅胳膊动不了,但是手是好的。
对着季朝云勾了勾手指,“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别想给我打什么温情牌。”
季朝云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走到郁安郅的身边,握住郁安郅的双手,“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交警电话的那一瞬间,我有多么的慌乱。”
“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我怎么办?”
说着季朝云眼睛就红了,然后眼泪就啪啪的掉。
从郁安郅出车祸被送往医院,到现在清醒整整一个星期。
季朝云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就是在萧若水的面前红了一下眼眶,因为季朝云知道自己不能哭。
郁安郅还没有醒,自己就不可以掉眼泪。
现在郁安郅清醒了,能叫自己的名字了,会一脸含笑地看着自己了,季朝云这才觉得有真实感。
“别哭!”
郁安郅想为季朝云抹眼泪,却发现自己做不到,“阿云,别哭,你哭了我没办法为你抹眼泪。”
“我明明不是这样的。”
季朝云有些气恼自己的不争气,抬起手,狠狠地把眼泪抹掉,可是眼泪却越抹越多。
“我知道。”
郁安郅不停的用着自己可以动的,手慢慢的抚摸着季朝云的手,“我都知道。”
“我什么都可以失去,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唯独没办法失去你。”
恐慌而又不安的心,终于被安定下来,憋了一个星期的眼泪,也终于找到了释放的理由。
季朝云就坐在郁安郅的病床前面,握着郁安郅的手,没有哭出声音,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
等他眼泪止住了,眼睛也肿了。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郁安郅全身上下多处骨折,这也就不是一百天就能养好的事情。
清醒过后的郁安郅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嚷嚷着要出院,说医院住的很烦,身体没有其他问题了,骨头可以回家养。
其实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