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烛火烁烁,晕黄的光线柔和温馨。室内除开软垫、桌凳、墙上灯托、珠帘纱幔,便就再没什么摆件,显得偌大的空间空旷寂寥。
厄轨一鬼待在此处很久很久,久到他早已忘记了年岁。这些年岁,除主魂不时会回来,其余时日都是他自己度过,偏生他又是这么一副跳脱性子,最是耐不住寂寞,一个人别说这许多年,哪怕一刻都难受不已。
无比怀念生前湖亭龙井、红楼浊酒的滋味,怀念年前雪夜、户户炊烟的欢欣。他也想看日升日落、山川河流;他也想观佳节祭典、满城烟火。
可惜,这些都在他死后,成了奢望。刚死时,他的魂魄散成碎星,满天洒落,待集齐收拢时出了岔子,分成主副二魂,性情各异。主魂凝实,而他这个副魂却稍逊,只能苟于这一屋中,不知曦月更替,靠着那一池灵眼雾泉凝炼魂体,以保魂体不散。
他几欲疯魔,时常想不计后果走出这安逸也压抑的牢笼,但到后头也就想想罢,毕竟,哪怕无趣了些,也总比魂散了什么都感受不到的好。
初见那小可怜蛋时,确是有些见色起意,但让他想要强留下这小可怜的决定性因素,却是这呆瓜身上一股来自“外边”的气息。无论是雨、是泥、是尘灰、是草叶,特别是鲜活生机的人气,都令他无比的眷恋迷醉。
他看着怀中昏睡的顾书笙,目光晦暗不明。
一打响指,珠帘纱幔被拉收上去。原来是千千万万小蛛坠在顶上,拉收着这些Jing珠纱帘,密密麻麻看着眼疼。
将青年摆放在不知何时换过一轮的干净软垫上,剥开巾布,弄干shi发。
青年睡不安稳,身体不时弹动,皱着眉头,深陷梦魇。青年身体上红痕未消,看着煞是好看,但厄轨还是大发慈悲的决定帮他抹些消肿膏药。
毕竟,来日方长。
敲敲手指,两玉白色蜘蛛顶着一瓷瓶一木盒“叩叩”行来,厄轨拿起两样物件,先是随意摆在一旁。
并起两指,一缕白烟灌入其中一只玉蛛的身体,厄轨设一言于中,遣这蛛使外出些物件。
交代完,就捉起细瓶,捏开顾书笙的嘴往里倒。那瓶里是些蜜盐冲的水ye,好补补青年方才哭时流的泪及发sao时牝逼流出的yIn汁浪ye,不然整得脱水可就不美了。
缓送进去,那水ye滑过红舌淌进喉头,顾书生吞咽起来。见他没有呛咳,厄轨又送进去些许,估摸着是喝饱了,又拿起一旁的木盒。
掀开盒盖,一缕清香萦绕鼻尖,ru白色的膏体像冷凝的猪油,但抹在肤上却是轻薄如水不厚重。消肿效果也是极好的,药效温和,抹处也清凉舒适。
抠出一大坨药膏,抚上青年脆弱敏感的胸ru,细细抹在指齿玩弄出的痕迹上,又忍不住坏心地弹弹殷红ru尖。涂好nai包,掰开大腿照顾左腿腿根一圈红痕,那滑腻的触感让厄轨忍不住来回抚弄,恨不得啃舔上去。摸够了,才又将tun和腿内侧红处尽数涂抹,手腕膝盖被珠串印出来的痕子倒是留下不动。
到那处被揍惨的小逼,rou唇随着呼吸颤颤,肿大合不拢,露出一眼逼口。Yin阜肥大,小蒂脱出包皮挺立,还带着掐痕不见消退,楚楚可怜。
又抠出一大坨,揩到脱出的小蒂上,顾书笙一颤。sao珠子被清凉的膏体包裹,除了开始抹上时的被一冰刺激难受外,余下都是舒爽。抹到花唇处,原本辣烫的肥逼被安抚,只见顾书笙竟是自己将两腿分得更开,宛若荡妇般追随着手指的抚弄。
厄轨奇道,这假清高的荡货若是知道自己竟是如此这般作态,不知会是何种神情,还做不做得成那贞烈姿态。
怕不是破罐破摔,塌着腰,直撅着那大白tun,晃出rou波,嘴里娇娇叫唤着:“好哥哥,好相公,我这sao嘴实在是瘙痒难耐,可否借用您那身下物什,捣捣我着水帘洞,好解解痒啊?”那场面甚是saoyIn。想到这,厄轨不自觉笑出了声。
那傻鬼又将自己逗开心了。
用指粘一点膏药,在青年逼口浅浅抽插,惹得那sao浪货又夹起腿来,两瓣逼唇贴着手掌蹭动,掌纹磨得勃立娇嫩的蒂珠快感尖锐,让昏睡中的顾书笙不由“哼唧”出声。手又滑至魄门,按压着褶皱,打着圈揉。因为之前玩过的原因,这肛口没有初时夹得紧,不过略微揉按一会儿,就开了一小口。忙探入洞口,在浅出刮转两圈,激得圈口夹吮起手指来。
厄轨随意抽转两下,也就不玩了,倒是不曾想取出手指,那牝马竟是不满似的,微抬了抬屁股,送着腚眼追着方才亵玩他的手指,求艹般张合屁眼。厄轨觉着有趣,又将一指送到腚前,那xue眼竟直接把那指吞食进去,用滑腻多褶的yIn肠浪壁磨弄起来。
这顾书笙果真是yIn犬转世,怕不是上辈子在花楼里做那档子生营度日,那菊道不过是被稍稍调弄,竟就saoyIn至此。扭tun抬腚,叠叠媚rou讨好般摩擦长指,一囫囵整根吸附进去,那菊口还嫌不够似的,吮吸起指根来,恨不得把整个拳头手臂一同吞食进去。可惜稍绽的菊口还未完全烂熟,只能没用的先吞吐些小物,待往后再扩充里外,一点点加砝,才能彻底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