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男人哪里会听,十指扣压到陈梦刀的手上,立刻就开始抽送起来,九浅一深地插弄。后背位做了一次还不歇停,又翻过来正面一次,坐莲一次的。
平日中处处都是陈梦刀刺起关浓州来毫不留情,唯独在性事上头,他一点都反抗不了关浓州。永远都还是那个能被哄着摁着cao得又爽又哭的小东西,只能由着关浓州拿捏。
且关浓州每次要开荤,绝不是一次便能完事的,好像不把他弄得神智不清不罢休似的。别人都讲君子做事留余地,关浓州就是典型的君子,七分饱三分好,恭谦良善。
殊不知那都是装出来的道貌岸然,老畜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要命,回回都往极致了凿挖,嚼碎了不吐骨头也就算,估计还要反刍的。
关浓州本来在床上就喜欢说荤话,流氓本色全都霍霍到陈梦刀身上,更不要说缠了那样多年,将近不惑的人都能没脸没皮地撒娇:“周末你回不回来?”
陈梦刀感觉后腰那孽物似乎又要苏醒,直接一卷被子转过去,不忘抬脚踹一下关浓州的小腿:“回个屁。我现在就在我自己家。”
关浓州贴过来:“乖,别这样。爸妈和子宰都念着你呢……”
陈梦刀好睡被扰就算,还被摁着cao干几轮,爽完了也觉得累。还想起那个把关子宰牵走的宋老师,自然全都迁怒到关浓州身上去,抬抬薄唇刺回去:“这样?对强jian犯你还想让我怎样?给钱多倒也不是不能辩护。”
关浓州知道陈梦刀在指他,不说话了,手臂环过去抱着陈梦刀的腰,胸口贴着背。绵长的呼吸声打在耳边,好一会儿又开口:“今天接了台领导的手术,没接上电话……”
陈梦刀“哦”了一声,答:“关叔叔跟我提过,这借口相亲时候用的多。”
脖子上传来shi热,只是男人最终好像又舍不得,咬不下去。
陈梦刀继续说:“关浓州,你没必要借着小孩子做这种事情,有意思吗?”
关浓州的声音有些惊讶:“他干嘛了?越大越不省心……比你当初要难管多了。”
陈梦刀把下午的事情说了,却又略去了大部分关于宋昱安的内容,只数落关浓州:“我要做律师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方便过几年上去了,没那么忙,就把关子宰的抚养权拿过来。”
关浓州叹了口气,思索了片刻还是觉得不说实情好些——他前段日子胃溃疡,小进一段医院。本身他就没有好好吃饭的习惯,这段时间医院又有上头的人下来检查,忙得他脚不着地,甚至也要陪喝酒,最后就一命呜呼了。
好在他底子很好,一是因为家里都是搞医疗的,对健康食疗肯定格外上心,成长时期的地基就打得很好;二是出来后好长一段时间,不还有个尤其乖巧的陈梦刀给他负责着准时吃饭这回事。
后来陈梦刀走了,手心里嘴里却还有一个关子宰。有了孩子以后关浓州便不怎么再碰烟酒。托了保温杯里泡枸杞的福,这胃溃疡没掀起多大的风浪。
但是关浓州父母都是中山医院的老功臣,就算是退休了,儿子住院,怎么可能瞒得住。又急又骂,歇停了好几年没说的续弦事情又提起来。这没个人扶持照顾,又一个人还要管教抚养关子宰,做父母的不着急便怪。
于是关父关母又动起了给关浓州介绍对象的念头。不过曾经的惨烈状况也让二老知道,这要明着提意见肯定不成,只能悄悄来,今天和这家老同事吃吃饭,明天又和那家旧朋友钓钓鱼。
敏锐如关浓州怎么会不知道父母的意思,但是对外还真不能发作,毕竟自己也不是二十多岁了。
找了一天提前下班回家,关上门把家人佣人都叫过来,又得严正重申:别动那些个歪主意花头筋,我关浓州只认一个妻子,那就是关子宰的亲妈。
关母把话题叉开去,顺着毛儿捋:“哎呀,知道的知道的。你想多了,爸妈不就是想着当年一起做手术的老战友吗?加上人家林小姐是二院心外的,多交流交流……”
关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吹胡子瞪眼。
谁知道却恰逢了今天小学办游园会,提早就放学了。关子宰这个小人Jing,要是察觉不到之前那些家庭活动频繁得不对劲,那也别当关浓州的儿子了。nainai还旁敲侧击过问他对那些姐姐的印象,隐约地就知道不对劲。
到了家门口,大门紧闭,必有猫腻,可惜听半拉的,小孩子想象力丰富,一说要有后妈,立刻就开始委屈害怕,越想越不对,最后干脆直接自己跑出去了。
关浓州安顿完老人,一个电话又被叫出去,根本不知道关子宰这回事。还是后来班主任把小孩送回家,回家里也不理爷爷nainai,一个人躲在小房间里生闷气,生着生着就又啪嗒啪嗒掉眼泪。
关浓芳赶回家救火,看到的是房间外关母抹眼泪说宰宰你有什么事跟nainai说呀,别不开门锁着自己饿着冷着。关父一脸又忧又急,叩在拐杖上的手不安地打点子。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听小孩呜呜呜的哭声,肯定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