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京珠医院的龚凌医生……”
站在林家夫妇后面的那位青年站出来,笑着向陈梦刀伸出了手:“嗨,我叫龚凌。我就不寒暄掩护了。岁安的这个情况,我们院也能做。但是孩子还小,情况呢,也只是初步从家长处知道一些。”
“所以呢,我是来这儿更详细地了解一下病人的情况。希望我们京珠、家属、还有贵院三方一起综合考量后,给予孩子一个最好的治疗,您看如何?”
叮!情敌一号已经上线!
沉思我感觉一三五大嘎 工作日是不是都比较忙……一周三更的话什么时间合适呢……但是五六日周末三天的话感觉好像太密集了……希望大家能给我些方便的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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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钠冬青
“唔……!”
“放松一点,不然疼的是你……”关浓州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椅上,叫陈梦刀骑在他的Yinjing上头起伏。他刚从京珠回来,身上还没换下白大褂,里头也罕见地是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还饶有趣味地一边顶撞一边要身上的人给他打领带。
只有陈梦刀才知道关浓州这人实际上要多畜生,总是无缘无故就要摁着他宣yIn,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性瘾——可是这斯文败类还是能说得浪漫:医不自医,人不渡己。我是生了一场病,于是只能由你这把刀子剜进来治。
饶是手术台上再稳的手,这下被体内流窜的快感折磨得连一条领带都打得歪七八糟。关浓州大发慈悲地腾出一只手虚虚地贴在陈梦刀的腰上,另一只手屈着趁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瞅身上人那副眼眶发红憋着呻yin的可怜模样。
他护着他,养着他,纵着他,让他锋芒毕露,张扬的势头比起当年的自己有过之无不及,天才的荆棘冠加冕上去,同只高岭雪峰上头的猫豹一样,独行又敏锐。
然而到自己面前还不是露出柔软肚皮,听话得服帖乖巧,怎么都让人要忍不住欺负。
他一点点剥掉陈梦刀贴上身上的衣服,解剖一样的,又不脱光,露出肩膀胸ru,凌乱地半挂在手肘上,同过熟的果实破了一半皮一样,还带溢汁的。
陈梦刀下身的衣物都被扔到一边去,衬衣的下摆蹭着勃起的roujing,再下头的那张bi嘴吞吃着关浓州的阳具,洩出的yInye渗进男人的西服裤中,细看了才知道白褂子白衬衣下头藏着在rou欲交缠。
他半小时多前还窝在书房的沙发里好好地读文献,关浓州刚回来就来抓他,往他身上靠,没骨头一样的,抱着充电不撒手。还没说两句,陈梦刀的身子没稳住,歪一下,随身带着的一盒套子便掉了出来。
陈梦刀总归还是在意体内的另一套玩意,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也不能真出个男人怀孕这种事情。可是关浓州从不在意这个,就算事后肯定会给他细细地清理,但平日里头要做,陈梦刀就是清晨还没醒,都要给睡jian,处理男人的晨勃问题,哪还管得一个套子的事情。
那玩意在两人的目光下头落到地上,关浓州又微微眯起眼睛,从地上捡起四四方方的盒子,起身坐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去,不紧不慢地拆着包装。
关浓州叫他的名字,于是他只能像被提溜了后颈的猫崽子一样过去,咬着嘴唇跨坐到男人的身上去。
可是关浓州拆了那盒套子,又根本一个都不用,一边cao陈梦刀,还要一边让他看看罪魁祸首:“你看看你,每次都是嘴凶得很,就没乖乖说过要,可是怎么要随身带这样东西呢?嗯?”
陈梦刀的字句都支离破碎:“没有……我没有……不能怀孕……哈啊……”
反倒叫关浓州失了最后一点的玩味风度,发狠了地冲撞起来。rou头棱子搔刮着寸寸birou,捣得女蕊尽数熟绽流蜜,内里的宫口时不时被探入,一触着那滚烫的gui头便浑身过电一样地瑟缩,壶嘴更是吮吸得厉害,嘬紧了孽根要吃Jing,口是心非地求子。
“你不要……那你身上带着这玩意还想给谁用?”关浓州边喟叹边抚摸着陈梦刀的小腹,仿佛那下头真有些什么东西一样,“生一个好么?小崽子是很麻烦,但是你喜欢,那就养……你想要我和你的小孩子吗?”
陈梦刀只能发出母猫一样的喉音,带点抽噎意味的,断断续续夹杂着的拒绝倒是够坚定,任由关浓州催眠鬼魅一样地哄,也绝不松口:不能怀,不会怀,求你。
最后被灌满整腹的Jingye,Yinjing还刻意堵着不肯出去,坏心眼地维持下体相连的姿势抱去浴室,入水了也不退出来。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似乎陈梦刀本就是他手里拿捏着一只小yIn具。
陈梦刀吸了吸鼻子,脖子根都泛红,憋出一句你出去好不好。
关浓州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从后头抱住他,耍赖一样低语:“怀了就出去。”
陈梦刀本身就不算好脾气,绵羊急了也啐唾沫,咯咯磨牙:“要生你自己生,外头还一堆求着给你生的。找男人生孩子,关科长怕是找我医不好,问题不在心上,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