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要脸的臭丫头罢了。”
她倒不必与这些蠢货争论,直接绑了人就可以走。但是这些人眼里对那丫头的崇拜和尊敬让她十分不痛快。
看她不把这个贱货的脸撕下来!
“你们是见过她上天入地、翻山倒海,还是起死回生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不太对劲。
“是陶青周红告诉我们的!”
“对对对!”
芸娘面露鄙夷,示意一个壮汉把塞在二人嘴里的布条拿掉。
被点名的二人战战兢兢,直接跪下来行个大礼,哭道:“我们不知,我们不知啊!只是我们喊她仙人,她就应了,还说要收我们家子赫为徒。我们就以为她是仙人了!”
巫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们,倒也不恼。只是再次深入包围圈,把红烧鸡端了出来。
陶子赫动了动,觉得此刻需要做点事来巩固一下师徒的情谊。
他伸手端住碟子,示意她可以吃了。
这二人不合常理的举动顿时让一大群人看傻了。
芸娘面目狰狞,气道:“只是一个勾.引男人的婊.子罢了!我可是见过不少有点相貌又穷的女子,赖上一个男人就骗吃骗喝,她可不正是吗!”
因为村子里谁都没有见过巫夏施展一些堪比“移星换斗”的法术,被芸娘这么一挑拨,顿时也觉纳闷稀奇,看巫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变了。
“会不会……真的是啊。”
“你看她皮囊那么好,姑娘家家的,一个人孤身在外……”尖细的女音“啧”了一下,“靠什么活下来的哦?”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就连村长也在和周泽确认,昨晚到底巫夏有没有施法术把他带回来。
如果不是仙人,那他们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去得罪芸娘啊。
陶子赫闻言冷笑,不同于以往他对巫夏,纯粹只是膈应她的笑。这次倒有几分真情实感、气急败坏的意思。
或许他真的把这群村民当成了熟知的人,而熟悉的人听信另一个恶棍女子去质疑他师父,这让他感到愤怒?
巫夏塞了一口鸡rou到嘴里,不着边际地猜着。
“安心,等我再吃一会儿。”
“你倒是淡定。”他突然把碟子往自己怀里带,让巫夏夹了个空。
“把他们解决再给你吃。”
那边芸娘见两人卿卿我我,把他们视若无物,顿时火大。
“把两个人都给我抓起来!”
几个大汉摩拳擦掌。
“且慢!”陶子赫出声。
他朝巫夏使了个眼色,把碟子放下,撞开包围圈,“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他的语气很平静很温和,不像以前,总是冷冰冰的,不耐烦。
芸娘一愣,还以为他是想通了,挥了挥手,让壮汉们散开。
“这是要干嘛?”
“这么多人,肯定是要跟芸娘走啊!”
“要是我,我早就跟芸娘了。虽说人长得不怎么的,但是有钱啊!”
“嘿嘿,小心你家那位打你……”
议论纷纷中,陶子赫走到陶青身边。
“子赫啊。”他还跪在地上,两股战战,眼里满是希冀。
“子赫,帮帮我们。”周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出人意料的,陶子赫点了点头。
“芸娘,你来一下,我有话说。”他朝她招手。
芸娘半是别扭半是傲娇地来到二人面前。
“你给他多少钱?”陶子赫指指陶青。
“三两!”
“你们当初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你爹说你身子弱,我就给他钱,让他把你送到我府上养养。怎么,子赫,想明白了吗?”
“你可知——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这有什么?”芸娘毫不在乎地挥挥手,“我看上的是你这个人。”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既不是他们的儿子,小时候也从未在他们身上获得一丝丝恩情。他们捡回我,只是为了多一个下地种田的人。这些年我补贴家用也算把小时候的‘养育之恩’还了。所以,他所做的决定——”
陶子赫拉长尾音,在芸娘运来越凶狠的表情中,掷地有声,“跟我毫无关系。”
而且,他耸耸肩,“师父收我为徒时,也曾给陶青周红一大把银子做补偿。”
“小子,你耍我?”
陶子赫诡异地笑了,“没有。”
“那你要干什么?”
“陶青周红两人说,他们没拿你的银子。但你又说,你给钱了。这样吧,”他单手拎起瘫在地上的陶青,在他的挣扎中,在芸娘不解的目光中,语气陡地凶狠,“就让他跟你入洞房吧!”
“你——”芸娘横眉冷目,话还没接完,就看到一张越来越大的猪脸,张开的嘴巴也猝不及防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