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哪一次我是坐车来的呢?我皱皱眉问:
爽。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当然,这是指顺利的时候,如果不顺利,去的那天没拿
上有一个小洞,无论我怎样转动伞柄,雨水不是从洞中漏进我的脖子里,就是滴
,使门上挂着的“陆寓”的金色牌子更加醒目。我伸手揿了揿电铃,对那“陆寓
掉,这下我也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了。一种微妙的虚荣心理和自尊心,使我不愿
和平东路虽然是柏油路面,但走了没有多远,泥水就都钻进了鞋里,每踩一步,
只红缎子的绣花拖鞋,一只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却在肛门上面。她嘴里嚼着
,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气使我全身酥松,客厅中正燃着一盆
“妈,依萍来了!”我在一只长沙发上坐了下来,小心的把我湿了的裙子脱
从家里到“那边”,路并不远,但也不太近,走起来差不多要半小时,因为
己的
的乳房染成了淡黄色。我对她挥了挥手
靠在沙发中,两只脚也曲起来放在沙发上,却用阴唇一张一合的在打着拍子,两
那条特意换上的,我最好的那条绿裙子上了。我用手拂了拂头发,雨下大了,伞
到玻璃门外面,我在鞋垫上擦了擦鞋子,收了雨伞,把伞放在玻璃门外的屋檐下
,她转过身子,隐进门里去了。我看着大门关好,才重新转过头,把大衣的领子
副标准的太妹装束,但是很美,她像她的母亲,也和她母亲一样的充满了诱惑。
口香糖,膝上放着本美国的《花花公子》,摇头晃脑的听着音乐,还在不失时机
到钱,那也可能要再去两三次。天气很冷,风吹到脸上都和刀子一样锋利,这条
传到心脏,彷佛整个的人都浸在冷水里一般。一辆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刚巧
“雨下大啦!小姐没坐车来?”
可爱的火,整个房里温暖如春。收音机开得很响,正在播送着淫猥音乐,那粗犷
我沿着院子中间的水泥路走,这院子相当大,水泥路的两边都种着花,有茶
依然显得清晰。一缕淡淡的花香传了过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桂花!台湾
那对大眼睛和长睫毛全是雪姨的再版,但那挺直的鼻子却像透了爸。她正舒适的
路面有一个大坑,溅起了许多的泥点,在我跳开以前,所有的泥点,都已落在我
“老爷在不在家?”“在!正在玩3P呢!”阿兰点了点头,向里面走去。
咬了咬嘴唇,开始计算我该问那个被我称作“父亲”的人索取钱的数目——八百
让梦萍她们看出我那种狼狈淫荡的情形。但她似乎并不关心我,只专心的摸着自
在我的面颊上。风卷起了我的裙角,雨水逐渐浸湿了它,于是,它开始安静的贴
竖了起来,肛门在冷风中微微瑟缩了一下,向前面走去。
这段路没有公共汽车可通,所以我每次都是徒步走去,阴道里再塞上根玉米,很
妹,雪姨和爸的小女儿——正斜靠在收音机旁的沙发里,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
大门前面了。那门是新近油漆的,还带着一股油漆味道,门的两边各有一盏小灯
这使她丰满的身材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乱七八糟的阴毛,蓬松的覆在阴唇上。一
女冬衣的费用,看样子,我这双鞋子也无法再拖过这个雨季了
桂花开的季节特别长,妈就最喜欢桂花,但,在我们家里却只有几棵美人蕉。走
块钱生活费,一千块钱房租,一共一千八百,干脆再问他多要几百,作为我们母
花和台湾特产的扶桑花,现在正是茶花盛开的时候,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在夜色中
的手淫。看到了我,她不经心的对我点了个头,一面扬着声音对里面喊:
一股泥水就从鞋缝里跑出来,同时,另一股泥水又钻了进去。冷气从脚心里一直
的乐声里带着几分狂野的放荡,在那儿喧嚣着,呼叫着。梦萍——我那异母的妹
光着身子,揉着咪咪,缩着乳头,大腿粘乎乎的,显然正在“办事”,她望了望
我打湿的衣服和下体的阴毛,一面关门,一面没话找话的说了句:
兰,有两个露在嘴唇外面的金门牙,和一对凸出的金鱼眼睛。她撑着把花阳伞,
转了一个弯,沿着新生南路走到信义路口,再转一个弯,我停在那两扇红漆
情深深,雨朦朦(二)
”
,我该是属于这门内的人呢?还是属于这门外的人呢?门开了,开门的是下女阿
在我的腿上,沿着我的小腿,把水送进我的鞋子里,我的阴毛贴在了裙子上。我
两个字狠狠的看了一眼,陆寓!这是姓陆的人的家!这是陆振华的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