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告诉我,在我眼里,你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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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不是说他这几天就会醒吗?怎么现在了还没有一点动静?”
长乐宫中,宣太后神情有些不安的望着眼前的盲眼黑衣道人。
那天缠在眼上布条被取下,男人眼周有两道狰狞的疤,他容貌一如青年,身上的气质却像是历经经年的沉淀,矛盾却也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宣太后表情复杂地望着他,她对这个男人有敬畏,有怀疑,却很少有信任。
但是这人是她唯一能够倚仗的条件了,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自己合作,可她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太后放心,最迟到明日,便能收到消息。”盲眼道人倒是好脾气,淡淡解释道。
宣太后松了口气,想起盲眼道人答应自己的事,娇艳的脸上因为兴奋而涌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不会太久的,很快,她会再次登上那个宝座,往日承受的屈辱,被践踏的自尊,她都会向那些人讨回来。
两人说话之际,从外面打听消息的康择回来了,他面上一派复杂之色,望了眼盲眼道人,道:“娘娘,奴才瞧见贺烺带着一个道人往勤政殿方向去了,想必是找到解药了。”
康择这几天几乎都在往勤政殿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只等着打听来第一手消息。
宣太后闻言眸光一亮,下意识看向盲眼道人,见对方微笑着点头,方才松了口气,只道:“下去吧,这几天不用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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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的寝殿。
郁宁一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回头望向不远处的紫英:“道长,这解药需要服下多久才起效?”
“少则一刻,多则一个时辰。”紫英淡淡道,唇边难得带上一抹微笑。
不光是他,在场的其他几人脸上也是少见的轻松。
谁也没想到,解药来的如此艰难,也如此轻松。
那个叫雁青的少年所指引的地方,竟真的是水龙骨的所在之地。而这东西,也并不是他们一开始以为的野兽的骨头,实则是一种植物。
只是这种植物昼伏夜出,夜晚会换一个地方继续栖息,像动物一样能动,才有了这个误会。
而且这真的也太巧了,怎么贺烺随随便便找了个人,就是解药的线索呢?
不到秦睢醒来的那一刻,他总不能放心的。
两个月都等了,郁宁更不在意去等这一个时辰了,他握紧秦睢一只手,眉眼间透着紧张。
好在秦睢没有真的过了一个时辰才醒,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郁宁感觉握在掌心的手指似乎动了动。
郁宁Jing神一振,凑过去仔细观察他的状况。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那沉睡了两个月的男子长睫轻颤,终于有悠悠转醒的迹象,郁宁看着他呼吸变重,神色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几乎要落下泪来。
“陛下醒了!”小林子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压抑着声音去叫贺烺几人。
狠狠咬了一下下唇,郁宁强忍着没哭出来,声音也努力镇定:“感觉怎么样?”
秦睢闷哼一声,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他费力转过头看向郁宁,唇角微微勾起:“进步了,这次没有哭。”
郁宁本来缓过来了,听见这句话,鼻子一酸,忍不住真哭出来了。
“知道我难过,你怎么还睡这么久……呜……”郁宁抽噎着埋怨他,觉得丢人,又将脸埋在秦睢掌心,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哭了个痛快。
躺了两个月的手脚无力酸软,秦睢费力抬起另一只手,往郁宁脑袋上摸了摸,眼神是少见的温柔。
不远处望着两人的聂将军脸上也带着一抹微笑,向身旁的贺烺使了个眼色,便跟着文廷一起转身出去了。
贺烺会意,正要走,余光瞥见站在床边满脸感动地望着两人的小林子,不由无语,轻手轻脚走过去,拎着后领子将人提走了。
空荡荡的寝殿里一时只剩床边的两人。
过了好一会儿,郁宁哭了个痛快,红着眼睛仰起脸,拿过床头的布巾给秦睢擦手,又起身去洗了洗脸。
直到站起身,他才发现殿里的人都走光了,想起刚刚几个人都看着自己在那哭啼啼,郁宁脸一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洗过脸之后,他重新回到床边,蹲下来望着床上的秦睢:“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睢点点头:“好多了,扶我坐起来吧。”
郁宁连忙将人扶起来,拿了软枕垫在秦睢后腰上。
“朕倒是不知道宁宁这么会照顾人。”秦睢低低笑了一声,望着郁宁,默了一瞬,又道:“不过朕宁愿自己不要知道。”
他希望郁宁永远不用为任何事Cao心。
“不说这些了。”眼看着郁宁表情又不对了,秦睢换了个话题道:“跟朕讲一讲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
郁宁将泪水憋回去,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都讲给秦睢听。
“这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