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放在心上,已经解决了。”
方俭仔细品味了一下江予迟话的意思。
他没当回事儿,并不在意这些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新闻。
方俭轻舒了口气,说:“多谢。”
江予迟和方俭都知道,他不是为了这件事而道谢,是为了江予迟明知道他的状态和心思,却对此缄口不言,两人都默认了以后不会再影响盛星。
江予迟收回视线,黑眸在男人面上停顿一瞬,说:“不必。”
接下来,两人真当自顾自地喝了起茶,江予迟还抽空处理了两封邮件。中途小江头顶雪花进来了一趟,看看它爹,看看方俭,甩着尾巴跑了。
这样的场景,直到方俭的助理进来喊人才打破。
江予迟在这儿装模作样的,早就不耐烦了,这会儿见人一走,打开微博小号,开始发微博。
[迟到的星星:下雪天,一个人好冷。]
[迟到的星星:老婆不理我。]
[迟到的星星:可怜。]
等盛星下戏,已是六点。
她才穿上羽绒服,就问:“江予迟呢?”
小助理朝休息室努努嘴:“一下午都里面呆着,方老师也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对了姐,你手机之前又叮叮咚咚的响了。”
盛星一顿,默默掏出手机检查信息。
打开一看,就见江予迟在上头自言自语一下午,中心思想就是“老婆不理我,我一个人又冷又委屈。”
盛星:“......”
她怎么觉得,自从两人和好,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盛星进休息室,去认领自己没人要的老公。
等出片场,她一手牵着小江,小江怀里还抱了只小江。两人一狗,出发去她外公家里吃饭。
这个点,路上正堵。
平时盛星都会和江予迟聊天,现在这会儿,只知道抱着小江,一口一个宝宝,还给它换衣服,说什么下午玩雪,衣服都shi了。
江予迟一时间还有点儿后悔。
半晌,他忍不住开口,企图拉点注意力回来:“今年在哪儿过年?”
“今年?”盛星正专心地握着小江的爪子,随口应,“我得留在组里拍戏,可能去外公家里吃顿饭。你留在洛京吧,总不能让爷爷nainai单独过。爸妈今年回来吗?”
说起这两人,江予迟很是不爽。
他得朝九晚五、勤勤恳恳地上班,管着家里的业务,他爸妈倒好,满世界跑,活得别提多潇洒了。
江予迟:“不回来。”
顿了顿,他补充道:“我陪你过。”
盛星这才抬眼,瞧他:“nainai呢?”
江予迟沉默一瞬:“她还在生气,不让我进家门。让我不带你回去,就别滚回去。这是她的原话。”
盛星:“......”
她轻咳一声,大发善心般:“行,那我就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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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有阵子没见江予迟了,前段时间听说小两口闹别扭,今天定睛一瞧,黏黏糊糊的,腻歪的很。
他招呼两个孩子上饭桌。
平日里,外公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这些小辈,江予迟这些年一直在外头,什么都能聊,两人从经济开始聊,一路聊到几十年前。
盛星懒得参与他们的话题,吃完饭就溜走了。
通常吃完饭,盛星都懒懒散散的,这会儿也泛着困,往沙发上一缩就睡着了。小江也趴在地毯上打着盹儿。
江予迟虽然和外公聊着天,但随时注意着盛星的动静。见她脑袋一歪就睡了过去,下意识地起身去拿毯子,盖完不算,还得找个舒服枕头,摸摸脸,顺顺发,捏捏手。
外公端坐在椅子上,用余光偷瞄。
家里三个孩子,他最Cao心不是盛星,却最心疼她。这小姑娘,打小就机灵,但也活得辛苦,幸而往后的人生,有人陪她一起走。
等江予迟再坐回来,外公重新煮了壶水,自顾自地干着手里的活,并不说话,他在生意场上浮沉几十年,安静的时候,那点儿气场便越过了温情。
江予迟微顿,知道这是有话要说。
半晌,他道:“最近我听人说了件事儿。西港的巢山寺经人举报,有人以佛家的名号骗取大量钱财,数额惊人。不出意外,过两天就会上新闻,届时,我的那个女儿也会看到。星星的事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予迟眸光里的温度低下去,应:“不久。”
外公沉沉地叹了口气:“她刚怀星星的时候,不知道多高兴。她是很喜欢孩子的人,一直和我说,爸爸,我没有兄弟姐妹,长大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孤单,以后结婚了,想多生几个。后来有一天。她忽然说孩子掉了,要去国外散心。这一去就是大半年,回来的时候却不如以前那么明朗,之后再也没有怀过孕。”
“直到六年后,我才知道,当年她偷偷生了孩子,又送走了。”
外公说:“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