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Yin影处走出来,身旁站着的女人笑着夸他:“还是轩轩厉害,要不是轩轩在聂庭手机里装下纳米窃听器,知道他的弱点,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易得手。”
刚打晕聂庭的陈铭轩,踢了聂庭一脚,对着还在谈话的两人不耐烦的摧道:“还不过来搭把手?等着被人发现?陈梓轩,你把他的车开走,开去没人的地方扔掉,我把弄去地下室关起来。”
陈梓轩走过去,捡起聂庭滚落在一旁的手机,说:“哥,先换地方,待会他的人要到了,现场处理干净,把人藏起来。”
“啧,”陈铭轩骂道:“陈梓轩,你贱不贱哪?你还打算趁人晕过去了让人上你?这姓聂的根本不喜欢你。”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刘虹笑发话了:“铭轩,听你弟弟的,你弟自有他的主意。”
陈铭轩啐了一声,勉强应了声:“知道了,妈。”
季楠半夜醒了好几次,睡睡醒醒的,一直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早晨被闹钟叫醒,心口还是闷闷的,喘不过气,聂庭还没回家,已经六点了,这是忙了一整夜吗?
起床简单煮了份早餐,七点半,季楠给聂庭打去电话,提示关机中。
忙得电都不记得充了么?
八点,季楠带好证件和聂庭拍结婚证件照需要的衣服,准时出现在小区凉亭,他掏出手机,再次拨打电话,依旧关机中。
那就等等吧。
九点,季楠已经等了一个小时,太阳已经凉亭旁边的花丛,移至凉亭木檐,季楠想,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还是去公司找他吧。
刚准备叫车,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锁屏界面显示陌生号码发来几张图片,季楠点开图片,见到图片的瞬间,一团愤怒的炽烈火球集聚在胸膛,不住地滚来滚去,他放大图片,仔细看,图片中,聂庭浑身赤裸,双眼紧闭躺在床上,陈梓轩靠在他胸口,得意洋洋的对着屏幕外的季楠笑着。
季楠突然觉得很冷,一种绝望的情绪如chao涌上他心头,冷得他牙齿格格作响。
很快,季楠恢复平静,对着陌生电话打过去,那边,陈梓轩接通电话,嗤笑:“怎么样?季楠,你知道聂庭昨晚为什么没去找你了吧?他跟我说,他都是骗你的,哄你的,骗你结婚,哄你去旅行,都是为了你手里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傻不傻呀。”
“让他听电话。”季楠平静地说。
“他不想接你电话。”
季楠说:“既然他想骗我,为什么又让你破坏?你让他接电话,我要跟他亲口说。”
“季楠,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你想想,我怎么会让他跟你真的去领证呢?你再想想,我是怎么知道你们要去领证的,我又是怎么知道你们要去旅游的,当然是聂庭告诉我的啊,他什么都告诉我,包括你屁股有三颗痣,大腿有一小块疤痕,只是你傻罢了……”
季楠颤抖着挂断电话,深呼吸几次,再次回到凉亭坐下,冷静下来后,给方渐青和柯明海打去电话,试探性的问了问是不是聂氏集团出了什么事,方渐青和柯明海都说没听见什么风声。
季楠想,再等等,等到他问清楚,再给他一次机会,虽然他们要领证、要去旅行的事确实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但他还是不相信聂庭会骗他,如果真如陈梓轩所讲,那聂庭天生就是个演员。
另一边,陈铭轩抢过陈梓轩手机,往地上一砸,骂道:“你不要忘记我们计划,我们的计划是离间聂庭和季楠,妈那边再出面跟季楠结盟,买下他手里的股份,夺得最大股东权,到时,你想要聂庭还不简单?现在,你给我省点心,别坏了我事!”
“我当然没忘!我就是看不惯季楠,我就是想恶心恶心他!”幸亏刘虹笑以前在老宅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季楠刚去聂家,一次生病,刘虹笑为了做样子给聂功成看,抢着跟在聂功成身旁照顾了季楠几天,知道他身上的痣和疤痕。
“哼!”陈铭轩嘲讽道:“你是看不惯?你是嫉妒吧?毕竟,你能学钢琴,能出国,可都是因为季楠,你个冒牌货!”
“你们两个!别吵了!”刘虹笑一直摆弄着聂庭手机,怎么都解不了锁,想探得他手机里有没有公司保险柜的密码,真不容易,指纹解不开,人脸解不开,密码怎么试,都不对。
刘虹笑继续说:“铭轩,别总跟你弟弟吵,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母子连心,早日拿到大权,到时候,你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想要权要钱,都给你,你弟弟想要聂庭,给他。”
“你总是偏心!只希望妈妈这次不要利用完我再踢开我。”陈铭轩冷笑着说。
陈梓轩不理会刘虹笑和陈铭轩,跑回房间盯着聂庭看,用力掰下他手上的戒指,正准备扔掉,看到戒指内侧的一行数字,陈梓轩灵机一动,跑过去拿来聂庭手机,输入那行数字,220805,果然,手机解锁成功!一抹诡异的狞笑自他脸上浮起。
中午,原本明晃晃的太阳躲进云层中,厚厚的雨聚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沉甸甸的,就像季楠的心情,季楠抬头望了望,这云层也是奇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