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感的只是被迫跟一个人结婚,重点在于“被迫”,他讨厌一切被*控的感觉,喜欢自己掌控一切,原本他以为,在他生命里,只有一个陈梓轩是他无法掌控的,他喜欢他,喜欢到不敢用对他用手段,但现在他发现,就连季楠,都脱离他的掌控之外了。
而且极有可能,很早就失控了,但他没想明白,是他自己对季楠的看法、想法失控,还是季楠不爱他了,导致的这个失控的境地,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转了一整晚,害得他不能入眠。
5点钟,天刚蒙蒙亮,聂庭就开着车跑到了季楠新家楼下,本想大清早上去喊门,又怕季楠一个生气赶他出来,只得耐着性子坐在车里等,他决定一定要弄个清楚,如果季楠敢给他送西兰花,他一定,一定要……
一定要怎样,聂庭还没想好,总之不能轻易放过他。
方渐青拎着袋垃圾,哼着歌儿从聂庭车前经过,丝毫没察觉到背后那道足以杀死他的目光。
聂庭冲下车,车门“嘭”的一声巨响,可怜今天刚换的车,因为怕再次遇到昨天那种情况,干脆司机和那辆车都借给陈梓轩了,也难怪方渐青没认出他的车来。聂庭几乎是攥紧拳头颤抖着冲上楼,站到季楠家门前的,季楠刚修好花枝,被夺命般的敲门声吓手一抖,差点被花剪伤到手,是方渐青忘记带什么东西了么?怎么这么急?
等待开门间隙,聂庭越想越窝火,一拳锤在门上,可怜那只手哦,包扎好还没到20个小时,又裂开了,血又渗了出来。
开门的瞬间,门还未全部打开,聂庭从缝中挤了进来,一把反手关上门,拎起季楠衣领子,将他甩到沙发上,季楠从聂庭眼中看到一丝Yin暗幽怨的凶光,心道不好,下一秒,聂庭就欺身上前,双手握住他的双腕,一条腿曲膝压在他身上,狠狠地说:“季楠啊季楠,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就这么缺男人?是我以前没喂饱你吗?你这么欠*?一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
季楠懵了,很快就他反应过来了,血顿时涌到脸上,心里的怒气值比脸上的红还要灼热,他对上聂庭的目光,坦率的说:“聂庭,你他妈有病吧?大清早闯到我家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别说我没有,就算我真的跟别的男人怎么样,那也与你无关了!”
聂庭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他真怕自己一个气极把季楠掐死,“与我无关?我告诉你,结婚证还在我手里,是不是我从前干你干的太少了?你才这么迫不及待找男……”说话间,聂庭不管不顾的将季楠的两只手换到一手抓紧,另一只手伸到季楠下身,从后腰伸进裤子里,探入……
“啪!”季楠挣脱他的手,一把掌甩到他脸上,季楠真的被他的举动激怒了,这人有什么毛病?从前的他,顶多是傲娇,自负,这么现在变得这么不可理喻?直接上手查检后面这是什么Cao作?
这一巴掌,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居然敢打我!反了天了!居然还跟我动手!这是心虚了吗?恼羞成怒了?
我的天!我竟然打了他一巴掌?不过真的很爽!只是现在怎么办?是逃命还是报警?待会儿警察来了我要怎么说?是不是要请个律师先?不过是他先对我……我是不是可以告他强 J?手指也算吧?早知打狠一点。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聂庭抬手摸了把火辣辣的脸,“你先说!”
“对、对不起啊,第一次打人,不、不熟练,没控制好力度……”季楠还是的些后怕,聂庭从小到大没挨过打,人生中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的手掌占了。
聂庭看着他,脸上比刚才更辣了,“没关系 。”就当你还我的好了。
“那个姓方的,怎么回事?”虽然刚检查过,昨晚他们没做什么,但他睡在这里这一点,还是令聂庭很不爽。
季楠手还在微颤,刚才他一巴掌,甩得他自己的手掌发麻,这会儿还在抖。
“什么事都没有!如果聂先生没事的话,请回吧,我有事。”
聂庭听得出来,季楠不想见他,很快,他有了主意,脑袋瓜子一转,说:“有事,谁说没事的。”
“如果是去办离婚证,现在,马上,立刻就能去,我换件衣服就能去。”
“是公司的事。”聂庭还在构思该找个什么借口,“公司上个月准备竟标的那单 ,你负责的,还没开标,后天,W市开标,你得跟我一起去。”
季楠很是不情愿,但介于对工作负责的态度,还是应了下来,那时他还没想过陈梓轩会回来,也没想过会离开聂氏集团,那个项目,是他熬了无数个夜晚,做了无数方案,光标书就做了三周的,如果能亲眼见到它中标,也是一种成就感,算是为离开鸿光集团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他点了点头,同意了,跟聂庭约好,两天后跟他一起出差去W市。
送走聂庭这尊随时会爆炸的大神后,季楠打开电脑,打开邮箱,看到行内各大企业抛来的橄榄枝,心情由Yin转晴,好了一大半,原本他在这行内就赫赫有名,要不是觊觎聂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