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有些不好回答她,妖王脸上是真诚的疑问,他被她瞧得生了点不好意思,别过脸答道:“不清楚……主人喜欢的话,可以喂一些催ru的药水。”
“那还是算了。”白辞有点遗憾的道,轻轻地在那处吮了吮,然后把人按回床上。
“我给你带了些书籍,”两三摞小书慢悠悠地飘过来,落在一旁的椅子上,“你无聊的时候就看看,我得去处理事情啦。”
男人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只不言不语地看她,女孩取了个白色的物件道:“有什么事的话就直接摇一摇这个铃铛,我会马上回来的。”
想了想又补充:“包括要如厕。”
见人没有动静,她只好在余晚头上摸了摸就走,到了门口才听到人问了一句:
“主人……不需要奴隶干别的工作吗。”
余晚看过去,女孩正回头对他盈盈一笑,她总是喜欢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上糖一般的话,也是这样的她给予了肮脏的他一个暂时歇脚的地方。
对下人的强势也好,对那日他人的狠毒也好,白辞从来没有对他展露过丝毫,似乎总有用不完的耐心在他身上。
女孩笑着摇了摇头,对他道:
“你把身子养好,这就是我要你做的。”
然后他听到自己那已然死寂的心脏,有似干涸的水井迎来了新生的泉涌,一鼓一鼓地跳动起来。
安置好男人的白辞慢悠悠晃到地牢去,工作什么的还有一群古板呆子负责,她就是偷了懒也没人说她半句不是。
关押陈韦的牢房倒是选的不错,隔壁是一群奇形怪状的异类,他面前的牢房里还关了一条巨蟒,此时正伸着一只巨大的头隔着狱牢冷冷地看向他。
那家伙瑟瑟发抖,哪里还有早先趾高气扬的样子。
白辞好脾气的跟沿路被关押的妖犯打招呼,也不在乎它们的愤怒嚎叫,就这么悠哉悠哉地踱步到陈韦的牢房前,使了点手段隔开周围的视线和声音。
她打了个招呼:“你好啊,贵客。”
陈韦一改那畏缩的样子,发了疯似的扑过来,一双老鼠眼瞪得老大:“放我出去!你们这群畜生!你这个贱人!贱人!”
女孩低下头,神情里含了些怜悯地看向他,地牢里没有光线,那一双桃花眸里亮起的幽幽蓝光让还发着狂的人生了几分冷意,他似乎才终于反应,眼前这位美人,是如今妖族的王。
再看时那两点蓝光却散了去,女孩弯下身子,说道:“解释一下。”
陈韦知道她在问什么,奴隶是他们特意送来的,根本没有送错一说,他骗人的话说的流利,也没想到她能发觉。
“让我猜一猜,”白辞笑笑,“要么是你们听了谁的指示,要么是他身上被你们下了点什么药,专门带给我的。”
“你说不说都行,你对门那条小蛇在我们两族表面和平这会吃了不少人,她看上去很喜欢你。”
女孩还在笑着,眼里却没带丝毫的温度,她语速不快,那一番话显得更加真实。
对小命的威胁让地上的人马上抛了脑后的顾虑:“我说!我说!”
“我……我们在典礼的前几天收到一封信,信里是一瓶药,说我们碰了没事,只有普通的催情功效,但是,只要献给妖王,待您抗拒不了那药的功效,会马上失去神智进入结合期,而只要您的妖力溢出,妖族就会失去控制……”
他看着妖王的面色,哆嗦着补充道:“我们怕您看不上一般的货色,于是才挑了只少有的双性人给您……那奴隶的这一任买家是个得罪不起的老顾客,这几日天天来催促我们……而您似乎也没有被那个药影响,我们以为您对那家伙不感兴趣,才斗胆……”
想来还是她清剿余党的时候没有处理干净,才让不知哪里来的家伙,还想着趁她妖力失控的时候钻空子。
好笑,什么老顾客能打着人族使者的名号来向她要人,怕不是眼前这龌龊东西得罪不起的王族。
唉……想不到人族已经沦落到这般地步了。
可惜她昨夜的情欲都只因为是那一个人才起来的,强制进入结合期的苗头更是被她心里一把怒火烧的一干二净,叫那群家伙算盘打了空。
她歪歪脑袋:"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一直给他用的是什么药。”
陈韦一副讨好的嘴脸僵在了原地,近乎五年的时间,什么药水汤水没有给人灌过,被这么一问,哪里说得出来。
“好吧。”白辞也猜到了几分,冷冷道,“我问完了,和你的邻居好好相处吧。”
也不顾这家伙怎般撕心裂肺地求饶,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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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女孩的背影都消失了许久,余晚才把目光收回来,落在那一堆书上。
他有些疑惑的翻了翻,本来是想着女孩给他带的什么妖族的书籍,但竟然是人族的民间话本,更有一些军书,都是他还在军营的时候读过的。
他没由来地想起女孩带给他的熟悉感,好让他在这份温暖里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