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眼的黑布掩盖了他的全部视线,余晚全然不知自己的这些动作都完完整整地落入了白辞的眼中。
舌尖灵活地在奴隶的两点茱萸上挑逗着,上边的乳环应该是来之前被取了下来,两边的乳头都涨大了一倍不止,晕散着粉嫩,乳孔微张着,她抬手捏住男人的乳肉肆意揉捏着,看着奴隶雪白的胸脯变得粉红。
她既然对我有所温柔,也应该……还是对我这肮脏的身体起了兴趣。
只是身下柔软的被褥让他失了神,久违的温柔令他不免在绝望的黑暗中再生出一丝一缕的希望。
目光爬过奴隶身上的红痕,又凝在因为自己手指的深入到喉引起男人的干呕,却依然乖顺地张着嘴的男人脸上。
白辞垂眸看着男人手上的伤口,又翻起他的脚腕,红绳留下的勒痕下方,俨然是两道一模一样的刀痕。
,我已经……习惯了。
她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妖力,指尖上突然出现的尖锐刺入男人的乳头,狠狠一掐,沿着她的指尖落下一缕鲜红,余晚苦苦压抑着的呻吟声也变了调,敏感的乳尖根本受不了这般疼痛,痛呼声却被他掐灭在喉间。
相同的话被教了十遍百遍他也难以求出口,只换来一次又一次不同的虐待。
白辞将手指抽了出来,就着手上的液体在奴隶身上打着转,听着男人的呼吸声急促了几分,她弯下了腰。
破皮流血的乳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她忍不住按了上去,轻轻揉捏着。
她一边手下的动作一边胡思乱想着,从未听闻人族的药物对于身体还有改造作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又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被这般折辱,酸怒交加,手上不禁用了点力气。
另外一只手往下走去,余晚下身的毛发被剃得干净,阴茎在药物的刺激下早就充血挺立,出口却被一根细长棍子堵住,棍子露在外头的部分绑了一只铃铛,正是方才作响的小东西。
?
新的妖王……是个女孩子吗。
男人的求情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她愣了愣,那软绵绵的推却根本没让她放在心上,若不是发现了这些陈年旧伤,她本来也并未打算做些什么,最多是替他解了这该死的药。
?
与意想中被粗鲁的扯下黑布或是砍断红绳扯出铁笼使用不同,一双手温柔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结,他闻到了属于女孩子的胭脂香粉味。
这样便够了吧,这样……
她将手覆在上边撸动着,听着男人的嘴里泄出难耐的呼气声,有白浊从棍子的边缘挤出了一些,其余的却又倒流回了囊袋,余晚张着嘴艰难的吸了一口气,腰
?
似乎是被放在了床上,被子柔软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恍惚了起来,人族最嫌奴隶肮脏,能睡在干净的地板上就已经是一种奢望,多是被扔在阴凉的地下牢狱,忍着下身的疼痛晕过去的经历。
后来被她一锅端了时,那惊惧的样子才叫她弯了眸。
两族签订了和平契约后她便一直在打听余晚的消息,却如石沉大海一般什么也捞不到,前任留下的烂摊子让她忙得团团转,与人族的关系尚不稳固,旧王的余党看她年纪不大妄想着篡位,若不是她那笑脸下藏着的是如何一副阴狠手段,怕早就被拉了下台。
打探的事也不了了之,她没法大动干戈地去找人,旧王的部下成日在外头轮流盯梢,那点妖力的伪装在她面前聊胜于无,她却还得装作一无所知,时不时露出一点假破绽,叫那群傻子拿去高兴的讨论。
他面如死灰地等着新主人的下一步动作,生理性的泪水却微微洇湿了布料。
一具身子贴了上来,他的理智回魂,举手似乎想把人推开,被断了手筋的地方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的所谓买家都喜欢看他痛苦的模样,更喜欢强迫着他发出呻吟媚叫,虽然被药物改变成了淫荡的样子,他骨子里的那一丝尊严却从未让他有所屈服,因此往往会得到更加粗鲁的虐待。
指尖在陈旧的疤痕上一下下地拂过,眼里的情绪晦暗,酝酿着风雨满楼。
白辞连忙收了手,有些无措的看着身下的人。
身上的人因为他的这一举动停下了动作,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余晚的指尖不住发抖,最下等的奴隶居然敢拒绝主人的使用,不同的下场在他的脑海里滚了几滚,他并非没有经历过,最绝望不过是沦为肮脏的共玩,那般的地狱却让他不敢再去回想,他浑浑噩噩地想求情。
使用……白辞的手指探入奴隶的嘴里搅弄着,男人顺从地张开嘴,白辞看着津液从里被她一下一下的带出,面上却愈发阴晦。
还没等他有更多的想法,那解了绳子的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绕过了下方令他难堪的部位,轻轻地将他抱出了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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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请您别生气”,他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又僵硬地将双腿张开,露出下体的一片泥泞,声音还是沙哑的,“请……请主人……使用…”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