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南角的老位置,这几天她为了控制住会展中心的局面,应该是花了很大的心血,脸都有点瘦了。
我心疼地伸出左手去摸了摸她有点消瘦的脸,她微笑地用右手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采韵告诉我,商务标书初稿也出来来了,她刚刚去拷过来,由于这个文件现在是绝对的机密,为了安全起见,不能发邮件,让我现在直接拷过去,仔细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需要改成对我们有利的条款,马上告诉她。
说着从她的多普达818上取出了FLASH卡给我。我点了点头,从我的多普达手机取下我的FLASH卡,把她的卡插进我的手机。
我们都是移动预存话费换的手机,手机一模一样,卡也一模一样,只是我的手机已是被摔得到处是伤痕累累像个乞丐,而采韵的手机却依旧闪亮动人像个公主。
我在手机上打开采韵的卡,发现她的卡上有几个文件夹,有什么“我的照片”,“我的音乐”“小说集”“公司文件”,我打开“公司文件”,找到那篇文档,文档不是很大,我就直接拷到手机自带的卡上,回头再拷到电脑上。
这时候,我们点的咖啡上来了,是纯的“蓝山咖啡”,和采韵在一起,我也学会了品尝纯咖啡。拷完后,我取出卡,随手把我们俩的手机和卡先放在一边。
我一边品咖啡一边品采韵。
大概五点钟左右,我突然接到张宇哲电话,说是让我马上回公司开个碰头会,重新分配二个销售部的大客户。
我只好起身,拿起手机,两张FLASH卡叠在了一起,我记得采韵那张好象是在上面的,我把上面那张卡帮采韵插回手机,然后把我的卡插回手机,就马上回公司了。
回到公司,我回位置上去抱起笔记本电脑,准备去开会,经过月儿的位置,看见她的电脑已经重装好了,但她还是在那嘟着嘴郁闷。
我笑着问又怎么啦,她皱眉说:“我之前的资料全放在C盘的我的文档里,这一重装,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马上要给代理商发我们在电力行业的成功案例,现在怎么办啊?对了,老拆,你电脑里有吗,拷给我。”
我的电脑马上要抱进去开会,客户数据都在里面,我突然想到我的手机卡上有一整套的投标资源,包括这几个成功案例。
我把卡取了出来给月儿,假公济私地顺便低声问她:“不知美女晚上可有约?”
月儿接过卡,笑着轻声说:“有又何如?没有又何如?”
我一脸坏笑低声回答道:“有,就马上推了它,因为我要约你。没有的话,诚邀美女到寒舍看新到的几张大碟。”
月儿抬眼笑看着我说:“什么大碟啊?肯定是三级片!”
我点了点头正色地说:“正是!”
月儿捂嘴直乐,眼睛转了两圈,点点头说:“那好吧,男主角一定要帅一点的才行!”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那当然,由在下亲自倾情主演!”
(七十九)
张宇哲这个会开得又长又臭。
刘良在分地盘的时候锱铢必争,我只笑笑不做争论,但他亦不知足步步逼进。倒是张宇哲为了显示公平,不停地帮我说话。
我冷眼看着他们俩,心里突然很想笑。这时候,我心里就决定了,这个项目做完的时候,就是我走人的时候。
好不容易这场闹剧似的分地盘结束了,我们两个团队任务一样,人数也相当,刘良拿了电信,烟草,电力,给了我包括会展中心在内的大企业,银行和移动。刘良主动把月儿给到了我这。
他知道他不一定能使得动月儿,何况月儿只是潜力股,现在还不是绩优股,他乐得顺水推舟,说是成人之美,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开完会已经是将近八点钟了。我又累又饿地走回位置,发现月儿不在位置上,我的手机卡已经放在我的桌上。
月儿可能等我太久,去吃东西了。我打月儿电话,通的,但没有人接。可能是她那太吵,没听见,我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
我到放食物的抽屉拿了一些饼干出来,然后就把手机接进电脑里,把文件拷进电脑,开始边看会展中心商务条款,边等月儿。
这一过就是将近二个小时,这之间,我又打了几次电话,还是没有人接,月儿也没有打电话回来。
我开始有点紧张了,心想不会月儿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吧。
我赶快打电话给几个刚才在公司的同事,他们告诉我他们走的时候,月儿还在公司。我又打电话给云水,她告诉我,她正在外面逛街,还没有回到家,没有看到月儿。
可能是月儿的手机丢了,她正在找或者正在回公司来找我,自从手机像人民币一样普遍后,公用电话就很难的找到了。
我坐立不安地又等了一个小时,打了几个月儿的朋友的电话,却都说没有见到过。
我忽然发现月儿的桌面是干净的,她是收拾好东西走的,我们约好了一起吃饭和去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