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儿在网络那头打了个笑脸过来:“咯咯,那到时我送他一副假牙!”
月儿开心地告诉我,她已经说服妈妈和舅舅,迟两年再去新加坡。
她调皮地说:“这两年好好地守住我哦,说不定哪天你伤了我的心,我就从会你手里溜走到新加坡去的。”
我笑着说:“太没安全感了,我要加点保险才行!”
她好奇地问:“什么保险啊?”
我说:“比如这两年,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我勤劳点浇浇花,播播种,让你生个小小拆出来,万一你走路了,我也有找儿子的由头去新加坡找人。”
月儿发了一个莫身冒烟生气的图标过来,说:“咯咯,想死啊,老拆!”
我也告诉了她老莫的事。
月儿告诉我,凌听也和她聊过这件事,凌听现在自己也觉得有点神Jing质,过得很累。
月儿说:“我可以感觉凌听的那种心情,不放手千般心累,放手又万般不舍。可能恋爱如同喝酒一样,七分的时候最是幸福,过尤不及。”
我停下了打字的手,看着屏幕,回味着这句话,良久,我回道:“那你现在爱我多少分了啊?”
月儿回答道:“不告诉你,那你爱我有多少分了呢?”
我发了个撕牙咧嘴的笑脸过去:“我爱你有14分。”
月儿笑着说:“百分制的吗?”
我笑着说:“两个七分,最幸福的两倍,幸福得昏死过去了,等待你这个公主来吻醒我!”
月儿大笑说:“放心,我从不吻一只猪的。”
我微笑地说回答:“如果这只猪恰恰叫老拆,又是恰恰是你爱的那头猪呢。”
停了一会,月儿发来信息:“老拆,可是爱一个人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因为你带给我太多的快乐,我很怕一觉醒来,这些快乐就不属于我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爱情就像两个拉着橡皮筋的人,受伤的总是不愿意放手的那一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宁愿选择先放手,因为我不知道,当你先放手的时候,我会有怎么样一种的痛。”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儿的文字,心里不觉地弥漫着幸福和感动,平时的流利的脑袋这时候突然变得很迟钝,良久才在屏幕上写下:“我是个浪子,能会给你带来快乐,但也可能给你更大的痛苦,没有想过放弃吗?”
月儿很快就发回了信息:“想过,只是最后我发现,爱你很痛苦,但是不去爱你更痛苦!”
(七十三)
第二天中午,助理给我打电话,通知我下午五点钟部门开紧急会议。
我一天都在外面办事,四点半钟的时候,我赶回了公司。
刚到公司大张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告诉我,今天上午刘良从不知哪个渠道的途径打听到了,会展中心已经确认用我们公司产品的参数的消息,得意洋洋地来向张宇哲汇报。刚才张宇哲把他招过去聊天,让他此个项目只对刘良负责,不再对我负责,并对他说我已做别的行业去了,不再负责这个项目去了。
我顿时猜到了这次会议是什么内容,卸磨杀驴的故事终于真的开始上演了。
参加会议的是全体的销售人员,月儿进来就找到我,并坐在我旁边。我双手抱胸,冷冷地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表演。
会上张宇哲宣布把销售部门的业务分成两块,一块是大客户部由刘良负责,把包括会展中心在内的大项目都划到了他的部门;第二块是SMB市场(中小企业市场),由我负责。
我们部门的业务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产生于大客户,SMB市场刚开始做,只占很小的比例。拿掉我的大客户的业务,也就是否定了我之前的工作,如果认为我不行,直接开掉我就行了,为什么又给了个SMB市场的负责人给我?
我的心里一片怒火,脑袋一团混乱。
宣布完,张宇哲问大家有什么问题,我还没有说话,刘良先说话了。
他说:“张总,我在公司是个老人了,但这个部门算是个新人,一下子承担起大客户的工作,感觉压力很大,但我一定不辜负公司对我的期望。当然,我还有个要求,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就是梁猜做大客户时间长,经验也比较丰富,我想能不能把梁猜调回大客户部,由他领导我,我领导他都可以,毕竟这么多年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张宇哲微笑地点了点头,说:“梁猜是个人才啊,所以我委矛他重任去开拓未来三年的我们增长的最重要的SMB市场,刘总不能满足你了哦。梁猜,你这里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俩这么一搭台唱戏,我顿时语结了,如果我这时候再提出反对,反而让人觉得是我胡闹了。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公司政治,什么叫政治手腕。
在业务上我自认为已经算是个刀山里来,剑海里去,一支梨花压海棠(周星星语)的高手了,但在公司政治里,我才发现我就是一个TNND的小学生,看着大人在表演,高山仰止,只有流眼泪和流口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