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有什么需要帮忙随时给我电话。
躺在床上,月儿和云水在脑海里跑来跑去,有时候蓉蓉和采韵又跳出来,脑袋像一团的浆糊,直到天已发亮,我才晕晕沉沉地浅睡过去。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我经常去东湖棋社找老黄下棋,老黄也很热心地在教我官子的技巧,在我的棋艺也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的同时,和老黄的关系也不断地拉近。
熟悉了之后,老黄还送给了我一把苏州产的竹骨白纸扇,上面他写了“不争”两个字,这两个字写的苍劲有力但字体短扁,颇有苏东坡遗风。
老黄的书法师承苏东坡。苏东坡的字的特点是“结体短肥,淳古道劲”,同时代的好朋友,也是书法家的黄庭坚曾形象地形容是“石压蛤蟆”,当然苏东坡也曾反击黄庭坚的字是“树挂长蛇”,这是题外话。老黄的字我看来看去都像是小石头压大蛤蟆,看来名家和追随者还是有质的区别。
我不知道老黄送我“不争”两个字有没有别的含义。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从来没有和老黄提会展中心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我在等时机。在不合适的时间提这件事,那是一件极为愚蠢的事。一个好的销售必须有这种耐心和捕捉时机的能力。
这段时间,月儿的业务也蒸蒸日上,完美电子的项目基本上已经确定选我们的品牌,James后来也有再邀请月儿去喝酒,月儿在我的同意下也欣然前向,只不过每次都会多带两个女孩一起去,这样进退比较容易,但是也没有再发生类似上次的事,也许是人多了的缘故,也许是James本是好人,只是那天喝多的缘故。
总而言之James虽然没有占到月儿什么便宜,但却因此与月儿成为朋友,在月儿的推进下,进而认可了我们公司的产品。
云水在徐胖子的部门也倍受认可,徐胖子已经基本上把后系统的事全交给了她。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除了我与月儿,云水她们俩如菟丝草般,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四十三)
从东莞回来后,我一直试图去理清我与她们之间的感情。我问自己更喜欢谁,结果却让我陷入更深的矛盾中。
我像手里握着妈妈给的五毛钱零花钱的小孩,看着街上好吃的和好玩的,始终下不了决心去买哪个。
我最后放弃这种痛苦的选择,我深刻地体会到那句话:有时候选择比不选择更痛苦。
我暗暗下决心,下辈子一定要努力出生在阿拉伯国家,虽然那样皮肤会黑一点,虽然娶的老婆会肥一点,但好歹娶的老婆可以多一点,质量可以用数量来弥补,爱谁就娶回家,如果阿拉伯老爸刚好比较有钱,盖的房子房间多,那就多娶几个,闲着也是闲着,那可真是怎一个“爽”字了得。
过了几天,月儿要我陪他去见一个客户,是月儿签的第一张单的那个客户,给他们的账期已到,但款他们却拖着不给,月儿让我陪她上门去见他们老总,帮她判断一下。
我上门前做了一下调查,这个公司目前运作还是比较良好。于是我们上门去和他们姓陈的老总聊了一下午,陈总说目前周转有点困难,但满口答应一周内给我们全款。
从客户那出来是下午快六点钟,这时候广州已经进入堵车高峰了,我看着月儿有些疲惫的脸,问她下午如果也没有特别急的事了,带她去兜兜风,放松一下。
月儿开心地点了点头。
我开车带着月儿从环市东路转到附近的麓湖,麓湖这时候人不是很多,夕阳淡淡地撒在湖面,风吹过时,掠起阵阵的金色的涟漪。
我在鹿鸣酒店旁边,一个湖边的露天停车场,把车头朝着湖水停了下来。我们俩放平座椅,打开天窗,打开班德瑞的音乐,惬意地躺了下来。
我们看着天上并不蓝的蓝天,看着周围还算绿的树木,漫不着边际地聊着天。
我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住了月儿的左手,月儿没有拒绝,轻轻把手指放在我的手指间,五指相握。
我从她滑软的小手感觉着她的心跳,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侧过脸看她长长的睫毛和微翘的嘴角,阳光轻抚着她那张青春的脸,明亮而新鲜。
月儿嫣然一笑,回过头说:“看什么呢?”
我笑着说:“活了这么老,在你脸上,我第一次发现夕阳原来是这么好看。”
月儿微笑着摸着额上新长的一颗青春痘打趣说:“是外面的太阳,还是我头上这颗呢。”
我说:“你这颗不是太阳,是露珠。”
月儿歪着头,巧笑盈盈地看着我,说道:“拆兄,愿闻其祥。”
这语气很熟悉,分明是我的语气,看来我的毒性太大,女孩子跟我在一起,不学坏都很难。
我一脸严肃地回答说:“长在别人脸上,是难看的青春痘;长在我们家月儿脸上,就是花朵上的一滴晶莹的露珠,倍增娇艳。”
月儿侧过头,笑靥如花,看着我说:“老拆,在女子防身大全里面,你这种男人排在危险榜第一位。”
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