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人小理想很大,陆思贤一笑了之,亲自送她进去,吩咐人照看好。
等到回宫的时候,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禁卫军统领还没有上任,宫门口不见萧临的影子。
黑暗下的宫廷庄严,重重高楼,恢宏肃穆。
含元殿的灯火还亮着,内侍与宫人守在殿门口,冷意浸入骨髓,冻得人站不住。
张正从殿内走出,遇到冷风,不禁打了寒颤,陆思贤凑了过去:“张相近日如何?”
张正不去看她:“不过两日没见,你就这么见外,让我都看不明白你了,你这又是从哪里来的?”
陆思贤嘻嘻一笑,余光扫了一眼他手里捧着的奏疏:“心情不好都怼我了,我问的是最近有没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秦若浅即将登基,还是要关心关心这些事。
张正明白她的心思,见周遭都是人,就同她去暗处说话:“万事想长远,你二人走到这一步,面临诸多困难,且不说是否会承认你这个皇后,另外子嗣一事也是立国之本。你二人注定没有孩子,应该提前谋划才是。”
陆思贤听得有些懵,怎么还有这么多事?
张正见她不明白,心中更为担忧,傻人怎么和那些老臣斗,光是一个占着礼字的周文清就不大好对付,他叹气:“你自己记住,等秦若浅帝位稳固,再提立后的事,眼下你少出现在这里。”
帝位不稳,什么事都不好说。
陆思贤糊涂一阵后就明白过来,她和秦若浅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过名分有什么用?
又不能当饭吃,她认真地点点头:“知道,不过她现在这样还是立皇夫比较好,我不在意。”
反正秦若浅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立就立了。
她不在意,振振有词。张正一听,吓得一跳,恨铁不成刚地瞅她脑门:“你有没有骨气?立了皇夫,你怎么办?别人怎么看待你,圣上玩玩你?”
陆思贤吐吐舌头,“您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就想问问秦承宗怎么样了?还有五皇子安静吗?”
话归正题,张正恢复肃然,道:“九皇子被困在府内,五皇子同原来一样,并无异样。”
五皇子是出名的安分,眼下新帝即将继位,他更加安分,据说连舞姬都不召见,躲在府里钓鱼,闭门不见客,比起九皇子安分不少,甚是放心。
陆思贤知晓五皇子与旁人不同,无心去争却也不傻,懂得明哲保身,在宇文信的政权下都活了下来,算是个聪明人物。
与张正分开后,她自己一人回了临华殿。
宫廷换主,宫人内侍都分清局势,对陆思贤也更为恭敬。
陆思贤看在眼中,没有挑破,踩高拜低的社会,就是这样。
秦若浅不回来,一人用了晚膳,又一人沐浴,最后在亥时一人躺下。
以前一人独居习惯了,没有太多的感受,如今习惯了两人相拥而眠,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更深夜静,强迫自己努力入睡,接近子时之际才睡着了。
不知为何,入睡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的秦若浅穿了一声红色长裙,颀长的身形,站在那里,五官轮廓越来越清晰,穿着现代衣服的她,很美很动容。耳朵上的星钻亮丽,闪闪发亮,显得她整个人都很亮眼。
她缓步走来,高跟鞋的声音很动听,时间好像在那一刻停止了。
陆思贤在原地停住,屏住呼吸,秦若徐徐走到她的面前,勾唇一笑,妩媚娇态,让人骨头发酥。忽然,她就不生气了。
秦若浅这么漂亮,她肯定比不过,被人踹了也是正经事。
谁知下一刻,秦若浅倾靠过来,抬起她的下颚,碰上她的唇角。
梦里亲吻,就像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格外醒神,尤其是秦若浅身上的香水味,不浓不淡,比起熏香好闻多了。
这时,前女友徐徐走了过来,怒不可遏,“你们、你们、要脸吗?”
秦若浅徐徐松开,抿了抿唇角,淡笑道:“是你先不要脸的。”
陆思浅也跟着点头,秦若浅像寻常一样,伸手搂上她的腰肢,紧紧一握,附在她耳边低语:“满意吗?”
打脸爽文的套路……
陆思贤笑了,忙不停地点头:“满意、满意。”
秦若浅又道:“给钱吗?”
钱?陆思贤没有听明白这句话,要什么钱?
她这么一呆,秦若浅修长的手臂就松开她,眉梢扬起,极为不耐:“你耍赖?”
“耍什么赖,你自己贴过来的。”陆思贤不懂她要搞什么,怎么越看越像碰瓷的。
秦若浅站直了身体,比她高了半个脑袋,不免垂下眼帘看着她:“之前说好的,替你演戏,你就付二十万?”
“二、二十万……”陆思贤结结巴巴,双眼瞪圆,一场戏二十万?她觉得奇怪:“我什么找你演戏了?”
秦若浅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神色,甚至有几分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