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去吹风了?”
陆思贤被洒进被子里,脑海来不知怎地,小三的脸型和秦若浅刚好符合,鬼使神差地拉着秦若浅躺下,压着她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
“秦若浅,你可知晓做小三是人见人骂,猪见猪叫的事情。”
面前的小世子眸色迷离,小脸皱得紧紧的,看人时候都在泛着迷糊,大概烧得不清。
秦若浅摸摸她的脸蛋,冰冰冷冷,也不觉得热,摸摸额头,也是如此。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才说这么些胡言乱语,她不通。
陆思贤觉得不甘心,俯身咬住她的唇角。
冬日里紧靠着,都是很舒服的,酥酥麻麻,又觉得暖心。
都不是羞涩之人,靠着自然不会就这么简单靠着,陆思贤想做坏事。
手不安分地动着,而秦若浅捉住她的手,以自己的力气按住她:“还病着呢,别乱来。”
“谁想和你乱来,就想咬你,留个印记。”陆思贤使劲挣脱她,倔强地想要做自己的事。
落在秦若浅眼中,若暴躁生气的孩子,哪里有往日给她出谋划策的样子。
低眸之际,眸底若深夜初雪,起初簌簌落落,不出一会,便是鹅毛大雪,雪白一片,惊心动魄的美丽带着一点点的凉意。
秦若浅望着她,忽而就这么松开了,不知哪里得罪她,随着她去闹。
就这么静了下来,陆思贤感觉不对,抬首看她:“你生气了”
秦若浅明明想纵着她,偏偏口中不饶人:“不和脑子坏掉的人计较。”
陆思贤这才反思,为了一个梦就这么去咬人,好像确实脑子不好了?
松开秦若浅,只伏在她的身上,戳着她的额头:“我发现你很有诱惑力。”
不知是夸赞还是贬,秦若浅当作是前者,眉梢微扬:“你应该感到骄傲。”
“骄傲个鬼,如果被我发现,你挖我墙角,我一定会弄死你,生不如死的那种。”陆思贤气呼呼地躺下了,裹着被子,撒气后感觉头昏脑涨,身体不适。
看来不是她弄死秦若浅,而是感冒要弄死她了。
秦若浅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恰好这时宫人请来御医,她退至一旁。
陆思贤的病惯来不好治,大费周章,不过这次,她是不会让任何带走她。
半晌后,御医切脉结束,禀道:“驸马病情有所好转,再服些药就可,注意莫要吹风,及时注意保暖。”
秦若浅一一记下了,等御医走后,也不打算回含元殿,在榻沿坐了下来,道:“陆思贤,你想做皇后吗?”
陆思贤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能长命百岁吗?”
秦若浅摇头:“不能,但是你可以有很多银子。”
陆思贤嫌弃:“我只想长命百岁,看着你、盯着你,不准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想起那个梦,就生气。
秦若浅很为难,握着她的手劝道:“你做了皇后,照样可以盯着。”
“算了,你还是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去,我长命百岁就可以。”
秦若浅:“……”拉起榻上不知好歹的小世子,就差没有就地正法,“你不做皇后,想去做什么?”
第68章
陆思贤懒洋洋地,钻出被子打了寒颤,望着恼羞成怒的女人:“七公主,你先坐稳你的皇位再说。还没学会爬,就开始学跑,胆子不小。”
且不说还皇位是否会是她的,就单论皇后那个大麻烦会如何计较。
秦若浅沉默下来,扶着她躺下,认真地看着她:“好,先学会爬再说。”
陆思贤在殿内休息,秦若浅返回含元殿。
礼部拟定好时辰,正月十四将灵柩送至陵寝,新帝择日继位。
接下来几日里秦承宗守在宫里,日日哀愁哭诉,令人动容。
旁人觉得不打紧,只有五皇子不大高兴,秦承宗这个混蛋抢了他的饭碗。日渐困难,饭碗被抢走后,他只能跟在秦承宗后面,两人一道哭。
皇嗣中唯剩二人,这么一来,众人都当两人是孝子,拿他二人做榜样教训府里子弟。
一晃到了十四,张正查案未明,灵柩出京城,皇族众人跟着出城,浩浩荡荡千余人,举袖为云,哭声连天。
皇后临行前去见了陆思贤。
陆思贤病重瘦了一圈,眼窝深陷,面色发黄,一双眼睛湛亮,透着光彩,病中难熬,她天天都在吃药,药不离口。
皇后屏退众人,与她二人独处。
陆思贤捂唇咳嗽几声,不知她为何而来,身上裹着毯子坐好。皇后静静地看着她,唇角蕴笑,“不知从哪日起,你竟也愿意同我说话了。”
人的改变很突然,说变就变,也没有任何征兆。
陆思贤却被她勾起方穿过来时的记忆,原主对皇后是有怨恨的,她穿过来以后为活命才和皇后搭话。
但这些不能说,她随口道:“都说母女没有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