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却冷视着秦若浅:“府里的火是不是你们放的,不就不想让我娶苏锦。”
秦若浅顿愕,“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别装了,陆思贤都已承认,你别以为掌控通州丰台大营的兵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不支持我就罢,我亦有其他的办法,你莫要后悔。”秦承宗满是戾气,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嚣张地离开。
秦若浅觉得哪里不对,命人去查,无人在意苏锦,陆思贤昨日提起,皇后若是不肯便弄死苏锦。
若真是如此,必然会出差错,她起身匆匆去见陆思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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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内外戒严,后妃们哭声不止,皇后淡然,坐在廊下望着天际。
旁人不敢与她亲近,陆珽丢了爵位、萧临丢了禁卫军,可见事态的严重性,后妃都有各自的消息来源,对皇后的忌惮愈发深了。
再者,皇帝驾崩都没见到王贵妃,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不放人出来,可见皇后的城府。
皇后一人坐了许久,直到陆思贤来打破寂静,她搬了板凳在一侧坐下,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我抓着苏锦了。”
皇后侧眸:“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想着怎么弄死她,您说清蒸还是红烧。”
皇后:“……”
陆思贤觉得皇后应该不明白清蒸红烧的意思,便好生给她解释:“清蒸就是撒上酱料,放在锅里蒸,红烧就是剁吧剁吧,丢进锅里一顿猛翻,再接着就是放上酱油、大料,再一顿炒,放上水煮上半个时辰,红烧有点复杂。我还有一种土烤,就是想腌制后,然后用荷叶包起来,裹上黄泥巴,接着埋到土里去烤,味道不错。”
“胡言乱语。”皇后训斥一句,敛袖靠坐,望着浮云,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波澜不惊。
“我说过,秦若浅若不能自己解决,便无法胜任,你来威胁我不如想着如何帮她。”
陆思贤露出嫌弃的眼神,手指在虚空中掐了掐,“我不会掐指一算,所以我不行,再者皇帝若有遗旨,出现在您的手中是最好的,朝臣也可心服口服,名不正言不顺,有些艰难。”
皇后不为所动:“我从来不管政事,也不会有人深信。”
陆思贤说道:“正因为您不管政事,所以您的话才有人信服,不相干的人说的话更有说服力。”
两人正大光明地说话,让不少后妃公主探首,偏偏又无法靠近,只能从神色举止中探出,皇后神色如旧,七驸马面带微笑,似是她在讨好皇后。
举止令人生疑,偏偏又不知她们说些什么。
窥尽全貌,而窥不尽话意,让人干着急。
好奇心作祟之际,七公主来了,素色的宫装显出几分飘逸的清冷,观之她面色沉凝,纷纷退到一侧。
只见她大步走向陆思贤,朝着皇后行礼,拉着七驸马就走。
步履匆匆,皇后依旧望着天际,丝毫不曾在意适才发生的事情。
离开的两人走到暗处,陆思贤无法忍受她粗暴的样子,“你松开我,你又发什么疯了。”
秦若浅自觉失态,渐渐压制着自己暴躁的情绪,这才忍了下来,试图平静地同陆思贤说话:“你烧了秦承卓的府邸?”
“就、就这事啊……”陆思贤瞬间没了底气,转身就想跑,跨出去一步就被拉了回来,按在墙角壁咚。
她心虚地不敢望着秦若浅,低头看着脚尖,下颚又被攥住,强行抬首,四目相对。
秦妖孽生气了,有点可怕。
“有话好好说,烧就烧了横竖他不缺银子,我就把苏锦捞了出来,不然拿什么和皇后争,你想想皇后在意的只有苏锦,不以她为人质,我们争什么?你别那么容易服输…唔…”
话未完就被吞进腹里,秦若浅的舌尖探进……
宫廷戒严,宫人内侍走路都不敢抬头,两人靠着墙壁,更没人在意。
陆思贤更不知秦若浅怎地就白日‘行凶’,醒过神来,秦若浅早已松开她,唇瓣上的热度未减,面前的人白玉面容浮上嫣红。
面薄嫣然,似隔着一层纱,悠悠扬扬,心神摇曳。
秦若浅松开她,站得笔直,头也不回地往回走:“晚上等我。”
等你?
做梦。
我肯定先睡觉。陆思贤抹抹唇角,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不对,今夜要去外面,不回宫,趁着时间不早,赶紧溜,免得被秦若浅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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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府被烧,惊动整条街的人,听说不仅屋舍烧得不像样子,就连还未过门的侧妃也跟着丢了。
茶余饭后都在猜测是不是这位侧妃放火烧的,为了离开,十之八九在外有了情人,不愿嫁给九皇子,只得出此下策。
传言一出,秦承宗头顶上绿油油,百姓无不叹一句:“九皇子殿下真是可怜。”
有权又如何,买不来女子的心。
听了这么一耳朵的青竹,唇角张了张,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