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告诉她:“七驸马为人不大正经,你离她远些。”
背着七公主敢开青楼,可想而知骨子里不是什么专情的人。
对于陆思贤这个人,京内有太多的传言,诸葛卿卿总觉得七公主眼光不差,不会喜欢纨绔子弟,且看陆思贤在京内游刃有余的模样,此人不简单。
至于‘不正经’,魏云想多了,就凭七公主的能耐,七驸马敢吗?
翌日,魏云就送诸葛卿卿入宫,彼时陆思贤在小厨房准备花生酥。
微微清甜的味道夹杂着花生炒熟后独有的味道,在殿内漂着,皇后不吃甜的,到手的酥糖又放了回去,陆思贤感叹:“皇后这般隐忍,口腹之欲罢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好吃好喝的都不要,还想啥自行车?
陆思贤惯来嘴贫,煽动力的话也是不杀,皇后听后,总觉得这孩子惯会哄人的,便觉得她走过的路都没陆思贤的套路长,琢磨一阵后,决定试试陆思贤的花生酥。
陆思贤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去:“好吃吗?有没有哪里不对”
问这话,皇后就知自己又上当了,果然自己想得太简单,人家压根不是想她吃,而是想知晓自己的不足,估计学了要做给秦若浅吃。
她也不蠢,尝了尝,犹豫一阵,对上陆思贤期盼的双眸,夸赞道:“好,很好,没有不好。”
陆思贤不信:“肯定有不好的,你骗我。”
皇后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花生酥放了回去,深深地笑了笑:“真的,哪里都好。”
偏不说哪里不足。
陆思贤被她蒙住了,自己尝了块,感觉太腻,皇后也喜欢这么甜的?
在皇后这里找不到答案,便去魏夫人问。
诸葛卿卿想起魏云的那句话‘你离她远些’,她摇手不吃。陆思贤得了没趣,对着花生酥发呆,做美食真难。
没到午时,萧临来了。
萧临没了往日的笑颜,神色Yin鸷,就连脚步都沉了几分,陆思贤感觉嘴里的花生酥不甜了。
诸葛卿卿退出了殿,陆思贤咬着花生酥装作不在意他的到来,余光扫了一眼他的双手。
萧临是军人,身姿威武,入殿后手紧紧握着刀,丝毫未曾松懈,空前的紧张感,这对于一个军人而言,不是善事。
果然,萧临出口便是惊天的事:“娘娘,冬祭出事了,通州大营反了,围困圣上,欲行谋逆之事。”
通州大营原在陆珽手里,如今归镇北侯,这到底是镇北侯反了,还是陆珽反了?
皇后微微惊讶,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沉yin了会,反问萧临:“萧统领之意是去救驾?”
毕竟通州反了,不知道丰台会不会去救驾,但是眼下压根不知道是谁反了,敢去找丰台吗?
笑话,再找一叛军来,吃不了兜着走。
萧临犹豫不定,吃着花生酥的陆思贤插了一句话:“萧统领,你这一走,谁来捍卫京畿重地?若是他们打了过来,岂不是把老巢都送给人家了?”
皇后觉得有道理,旋即又否认萧临的话:“萧统领且等等,京畿等地也很重要,再者这里供奉了数位祖先的牌位,叛贼入内糟蹋了怎么办?”
祖先?牌位?陆思贤汗颜,这个理由真好,死人还比活人重要?
蹩脚的理由,也会有人信?
她没想到的是萧临竟然信了,“娘娘言之有理,臣明日再去查探一二,娘娘且安心。”
他不敢多留,匆忙走了,陆思贤惊得满嘴巴里都是糖,皇后看向她:“陆珽反了?”
“不知道,反与不反也没什么变化了,关键在于不能丢了京城,您觉得呢?皇帝处是什么情况没人知晓,但是这里、只皇后一人坐镇。您看着多好欺负,这个时候必然抢占皇宫是最重要的,得到这里,就等到得到皇位,到时谁再来就是叛军,让人直接去打,多省事啊。”
“不正经,皇帝在,谁抢占皇宫都是没有用的。”皇后骂道,这个皇位哪里有那么容易得来,皇帝既走,肯定还是会防备的。
陆思贤却道:“如果皇帝死了呢,或者残了呢?”
张正没做的事,秦承卓可做了,虽说她没能改变剧情,可是结局未必不会。
张正只在皇帝一人,而秦承卓可是整个皇族,这也是她不愿去的原因,炮灰命运的人还是离火。药远一点,别到时皇帝没炸死,把她给炸死了。
“伤残?”皇后唇角引着一抹讽刺,手按在轮椅隐隐生力,自言自语道:“可千万别死了。”
陆思贤没听见最后那句话,总之她的任务就是稳住萧临,最重要的是皇帝不信萧临,在这个关键时刻,不会让萧临过去。
祭台那里的事,就看秦若浅能不能从中获利。
那里的消息传不过来,她隐隐担忧,可最大的问题在于安怀正会不会搞事。
他一搞事,还是让人有些害怕,心底莫名一悸,她要去找诸葛卿卿。
诸葛卿卿在屋檐下赏花,赏着无Jing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