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红阁确实走投无路了,才来找我的。”
“关门最好,关我什么事,我自己都惹了一身腥。”陆思贤没好气道,想起安子旭丑陋的嘴脸就莫名恶心,她想了想,意识到重点:“红阁不敢开门接客?”
秦时言点点头:“你不知道吗阿?我以为你关注红阁,只是有心无力而已。”
“有心无力那是你,我洁身自好。”陆思贤心中大喜,她的好日子来了,红阁关门最好,她就有机会直接盘下来了,多省事。
“你还洁身自好,红阁姑娘都等着你将她们救出来。”秦时言揭穿她的本来面目,不过近日陆思贤确实安分很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是七姐有本事。
“那你告诉她们,我回去救她们的。”陆思贤不想同他多话,让青竹盯着他,自己回去同秦若浅商议一番。
她要盘下红阁。
终于感受到了好运气,炮灰女配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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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公府历来不问夺嫡的事,与太子皇子等人保持距离,太子数次示好拉拢,齐国公都未曾表态。
陆珽跟着皇帝多年,知晓皇帝太多的秘密,多年来谨小慎微,不敢走错一步,也不结党。如今陡然改变,让秦若浅不解。
前些时日齐国公还是一副不肯帮助的态度,今日来找她,询问她的想法。
趁着陆思贤不在,齐国公将话说全:“殿下有心,臣尽职,朝堂之上您无人脉,臣可替你去打通每一路。阿贤让支撑您,看似有些荒唐,臣也不会敷衍您。今后,齐国公府与殿下共进退。”
秦若浅并非好糊弄之人,见他神色如旧,话里提及陆思贤,都显得很正常,她不得不应下:“国公爷不觉得孤行事大逆不道?”
齐国公目露深邃,云山上的掌权人也是女子,那里是世外桃源,比起京城,族人心思单纯,相处和睦,都是她的功劳。
他不觉得女子掌权是过错,相反女子心思细腻,更能体会百姓苦楚,如同皇后,他很信服。
“殿下既有此心,就不必来试探臣。只是希望您登位之际,能够帮阿贤恢复身份,放她自由。”
若有可能,也能放她回云山,让云山之上恢复旧貌,赎清她的罪孽。
秦若浅想到陆思贤尴尬的身份,陡然明白国公爷的用心,颔首道:“国公爷的意思,孤明白,到时必会让她恢复女儿身。”
“臣先谢过殿下,朝堂之上的事殿下若有不明或者难处,您大可寻臣,另外这是各处朝臣名单,是臣的好友,您可直接用。”齐国公极为大方,将人脉都给了她。
说不震惊是假,就算王家对秦承宗都没有这般,秦若浅不懂齐国公的心思了,她接过名单,感谢道:“国公爷放心,孤记得承诺。”
齐国公的态度转变得很快,好似儿戏,让她琢磨不透,然而送上门的兵马,没有理由不要。
她这厢惊喜不定,陆思贤小跑着炒冲了进来,探了探脑袋:“秦若浅?”
“在。”秦若浅转身去看,门旁露出一个脑袋,双眸湛亮,好似有什么喜事。
“秦若浅,我要盘下青楼,借钱不?”陆思贤语气委婉,不能把大佬惹毛了,那是她的金库。
秦若浅心情正好,不觉弯眉巧笑,招手示意她进来:“你若以身相许,我便替你盘下来如何?”
“我这和青楼女子卖身有什么区别……”陆思贤不肯,人穷不能短志气,怎么能做卖身的事情。
她不。
秦若浅淡笑:“有区别,你只卖身于我一人,且我的嫁妆都是你,那可到几个齐国公府,你想想你是否占了很大的便宜?”
“我信你个鬼,阎王面前蹦迪。”
“那你就把我当作鬼来信,如何?”秦若浅懒散地卧在榻上,手中的名单晃了晃,轻风扬起发丝,媚态横生,深情脉脉的看着门口的人。
陆思贤见鬼一样的看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臂上的鸡皮疙瘩,道:“还有一句,说鬼听鬼都不信,我就是那个不信的鬼。”
“驸马巧舌如簧,我竟说不过你,你不肯以身相许也就罢了,不如我们先圆房,如何?”秦若浅巧笑,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妖孽,陆思贤被妖孽这么一勾。引后,心思就乱了。
她恐慌道:“秦若浅,你像极了那个花魁,不如你给我去镇楼吧,到时我以身相许,如何?”
“将自己的妻子送去青楼,你约莫是想钱想疯了。”秦若浅无奈摇首,又向她招了招手,“我有话同你说。”
陆思贤不想聊:“陪聊也是要钱的。”
“给你钱,你且过来。”秦若浅动了动双。腿,坐得笔直,襟口闪开,露出圆润的肩膀,雪白的肌肤一闪而过,陆思贤的眼睛亮了亮。
瞧着她没出息的样子,秦若浅愈发懒怠,笑话她:“你不应该捂住眼睛吗?”
后知后觉地陆思贤收回视线:“你不是应该穿好衣服吗?”
秦若浅道:“你都看我了,为何还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