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扶上马车后,迅速回府。
车马一回府,杨氏就知情了,嚷着要去镇北侯府清算,被陆安枝一把按住,见到一侧的宝剑后,她好似明白些什么,悄悄将宝剑送去书房。
秦若浅气过之后就镇定下来,将昏迷的人全身检查一遍,身上并无伤处。
从营里回来的齐国公听闻这么一场闹剧后,按下杨氏,道:“已近亥时,都各自回去休息,明日再说。”
几乎是连拉再拽地将杨氏带回主院。
这时青竹同梅氏一道回来了,踏进寝居就发现哪里不对,气氛凝滞,无白日的和煦。
梅氏得知公主回来,不好入内,先回院子,明日再来。
而青竹悄悄入内,欲开声,却见公主走出来,她没来由的心慌了一下。
人太本分,做了亏心事,神情就不对。Jing明如秦若浅一眼就看穿不对,“你有事瞒我?”
青竹不知哪里不对,故作镇定:“我脸上写了吗?”
秦若浅满身疲惫,懒散地靠着迎枕上,揉着额头道:“写了,你又替陆思贤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孤来猜测,替她去找女人了?”
青竹耿直地夸赞:“您真是料事如神,不过我不能告诉您。”
秦若浅笑说:“不说也成,我说,你点头或者摇头。”
七公主平常一笑,自然是清婉端庄,美貌显露,可今夜的笑让青竹心中发寒,尴尬地笑了笑:“我能拒绝吗?”
秦若浅摇首:“不能。”
青竹认命:“那您问吧。”
“那个女子美吗?”秦若笑笑意绵绵。
青竹认真地想了想,点头,觉得这样不够,又添一句:“与殿下不相上下。”
秦若浅笑意淡了淡,又问:“你去镇北侯府了?”
青竹点头。
她又问:“那个女人在镇北侯府?”
青竹狠狠一点头。
秦若浅笑意彻底敛住:“你们世子喜欢她吗?”
青竹摇头。她再次笑了笑,要说话,青竹又说话:“我觉得应该是喜欢的,毕竟龙潭虎xue里把人捞出来。”
秦若钱彻底笑不出来了,问:“她与宇文信抢女人?”
青竹点点头,去时宇文信正与那个女子说话,神情温柔,就是过分了些,将女子绑了起来。
“人在哪里?”秦若浅拍案而起,她好心去镇北侯府找人,为她焦急,她竟然是为了和宇文信抢女人。
孰可忍孰不可忍,她大步往内室走去,青竹惊得挪不动脚步,她到底是哪里露馅了?
她好像将世子出卖了。
秦若浅气势汹汹去算账,人还在昏睡中,一拳砸在棉花里,自己先没劲了。
她惯来不是服输的性子,也算知晓陆莳贤巴结宇文信的缘由了,竟然是为一女子。
深更半夜,不是算账的时刻,她平静下来,恨不得将人丢出寝居。
将人丢去里侧,她一人睡在外侧。
天亮之际,她径直回宫。
迷药药效太大,陆思贤睁开眼都已是午时,她揉着不清醒的脑袋,被白夏扶着坐起来。
迷糊间想起昨日昏迷前好像见到了秦若浅,青竹将人救出来了,询问白夏:“七公主可在?”
白夏拧了帕子递给她:“公主清晨入宫去了。”
“那青竹呢?”陆思贤擦了擦脸,想问问昨夜捞人的具体情况。
白夏道:“在外间候着,你先用些粥食。”
陆思贤嗯了一声,肚子饿得有些难受,喝了两碗粥才觉得好受些,在这里有点好处,就是美食多,而且还不要钱。
自家的东西,吃起来心安理得。
青竹自知走做错了事,一进门就朝着陆思贤跪了下去:“世子,我给您惹麻烦。”
陆思贤作为一个现代人,不喜欢动不动就跪的,忙拉着她起来:“跪什么,自己说、”
青竹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悔恨得肠子都快青了,“我将您和宇文世子抢女人的事不小心泄露给了公主殿下。”
“我和宇文信抢女人?”陆思贤震惊地嘴巴张了张,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她好像是将女人推给他,秦若浅自己不肯的。
“青竹,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让你去把七公主捞回来、对哦,这么一想,好像是抢女人。”
她后知后觉,青竹脑子灵敏了一回,立即道:“不是捞一个陌生女子吗?七公主好端端的,不用捞的啊。”
“你捞的不是七公主?”陆思贤大吃一惊,捞的不是秦若浅,那是谁?
青竹否认道:“那名女子并不是七公主,再者七公主怎会落在侯府,您是不是错了?”
“大错特错……”陆思贤生无可恋,捂住脑袋喊天。
她是不是脱离不了炮灰女配的命运,总是和宇文信作对。
这很容易天打雷劈。
青竹见她一副痛苦的样子,不知怎么安慰,随口就说:“苏姑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