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在她这里也没了速度,不划算。
她缴械投降:“放开我,告诉你。”
秦若浅不肯:“你先说。”
陆思贤毫不示弱地瞪她两眼,张了张嘴巴没敢骂人,只说:“嫁给宇文信,你会躺赢,和我在一起你再怎么努力都会输,还会死得凄惨。”
“我不信命。败者只会是自己无能,瞧你这个样子,别人还没打过来,你就给人家提鞋了。你觉得这样,你会赢?”秦若浅不服输,她失败过一次,那是因为自己手软大意,这次她不会再给旁人做嫁衣。
陆思贤见她目露凶狠,好心道:“我掐指一算,他很厉害。”
“掐的哪根手指,给你剁了。皇后替他占了一卦,改日去问问结果如何。若是同你一样,我就嫁过去,若是不一样,就剁了你的手指。”秦若浅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觉得时辰不早了,她要准备下,今夜出府去办事。
陆思贤唉声叹气,道:“皇后的卦象不灵,你看她自己混成啥样了,还扯什么占卜。”
秦若浅听不懂她的话意,还是将话套了进去:“你掐指一算很灵,也不看看你自己混成啥样。”
“怎么感觉你这话有股东北的味道?”陆思贤品出些许不同来,古人说东北话还有那么几分像话。
不可思议。
秦若浅不理会她,去准备今晚的事宜。
吃过晚饭后,陆思贤感觉出哪里不对来,陆安枝回来了,她的青竹去哪里了?
不会这么快就炮灰了吧?她一阵恶寒,让人去问陆安枝。
陆安枝让人带话,青竹已回国公府。
陆思贤听话后,想起某个妖孽,当即看向翻看书的人:“妖孽,你把我青竹弄哪里去了?”
秦若浅在盘算着事情,没有在意,她又问了一遍:“殿下,你把青竹弄走了?”
“有些事情需要她去办,等她回来就还你。”秦若浅这才回身,将文书合上,眼前得罪王贵妃后,愈发举步艰难了。
她面露疑难,陆思贤小声提醒她:“嫁给宇文信,你就躺赢了。”
“闭嘴,再说下去就将你火锅了。”秦若浅学着方才的话,出言恐吓。
陆思贤乖乖闭嘴,穿好外衣下榻,往外间走去,凶什么凶,她去找白月光陆安枝。
白夏跟着走了出来,将披风给她披好,“世子怎地出门了,外间就算暖和了,您这病还没好,怎地就出来了。”
“没事,走一走,再躺下去骨头就要散架了。”陆思贤自己系好披风,示意她回去,被秦若浅看到,又吃飞醋。
白夏无奈,俯身退下。
国公府的景致不算差,在京城内亦不算好,中规中矩,齐国公夫妇二人也不是攀比奢靡之人。
齐国公心系皇后,夫人又是马大哈的性子,幸好府里妾室安分,不然杨氏就是被吊打的结局。
出了寝居,迎面走来齐国公。
“身子好了吗,怎地出来走动了。”齐国公一身家常袍服,缓步走来,面上可算是雨过天晴。
陆思贤揖礼,笑道:“好多了,阿爹来寻我?”
齐国公打量她一阵,脸色好了好多,Jing神也回到了从前,放心道:“嗯,过几日我陪你去京兆尹问几句话,你身体好了就去。”
陆思贤点点头,没有拒绝。
四下无人,齐国公欲言又止,她歪了歪脑袋,主动道:“阿爹想提皇后?”
齐国公面露尴尬,罕见地有了表情变化,“她病了很久,有空去见见她。”
“好。”陆思贤知晓皇后的能力,有个朋友也是不错的。或许她是上帝视线,觉得错不在皇后。
人之初性本善,人心善良并没有过错,只能说是皇帝太狠毒了些。
答应下来后,齐国公就回前院,她一人在外间走动,本想去见陆安枝,想了想,近日还是不要惹秦若浅不高兴了,那个药实在是太苦了,简直要命了。
见皇后迫在眉睫,或许可以问问苏锦的下落,先找到她,然后将人挖过来给秦若浅用。
不用白不用,到时也不吃亏。
让秦若浅和宇文信斗去。
她看戏就好了。
回屋后,秦若浅不在了,才刚黄昏就一身夜行衣出门了?
不怕被国公府守卫当窃贼打死?
她趴在窗上向外看去,张望一阵后,还是不见人影,青竹又不在,也没人使唤,应该向青铜养母再要一个人来。
用过晚饭后,秦若浅还没回来,她忽而生起一股担忧来。
白夏入内伺候陆思贤洗漱,等她躺下后,就关好门窗,为了怕在漏风就多看了几遍。陆思贤的视线就一直跟着她转,等到她走后,悄悄走过去给窗户留了条缝隙。
青竹说过那妖孽有门也不走,得了翻窗户的病。
她就不明白了,身为堂堂公主,没人使唤了不成,非要自己夜夜出行,也不怕□□闪了腰。
等到亥时的时候,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