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昊子转身,顺手把电视电源关掉。秋天的夜来得早,整个客厅,几乎没有光源,只剩二楼的灯光从楼梯间洒下来。
我允许昊子一次肉体上的短暂出轨,他双手抱住欧阳哥哥的腰,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像个撒娇的孩子,靠在亲人的怀里。
「欧阳哥哥,谢谢你这两天来的帮忙,帮我排毒。」
没等欧阳哥哥的答覆,昊子快速地把几条浴巾铺在沙发上,我懂了,立刻接手帮他布置。
我已经硬到快喷出来了,但我想看他们的表演。
然後,昊子把欧阳哥哥推倒在沙发上,我注意到他没被口罩遮住的眼睛,发出炯炯有神的讯号。
两个屁股,抖着完全相同的节奏。两双眼神,锐利地互视着。
我在旁边手淫着,想射又不敢射。
欧阳哥哥的双腿原本是夹住昊子的屁屁,但不一会儿,他竟然……
把双腿朝天举高。
就像上次「大师」帮我们上课那样。我一直认为,这是同志表现高潮的一种行为模式。
「学弟…… 学弟……」欧阳哥哥的声音是抖动的,「我出来了,我出来了……」欧阳哥哥率先缴械。
但昊子不理,他继续摩擦。
我也受不了了,我先喷了,喷在欧阳哥哥的肉体上。
我的最後一滴滴出来之後,昊子才慢慢地减速,像是列车靠站前必然的动作,直到精准地抵达停靠点。
昊子不知道是感受到凉意、还是体力耗尽,他微微颤抖着。
我和欧阳哥哥立刻用多条浴巾将他层层包裹住,像是不让他走光一般,带着他缓步走上三楼。
大浴池七分满,但我们先把昊子送进烤箱,让他取暖。
欧阳哥哥身上沾了三个人的精液,虽然先用浴巾擦拭,但一定很黏。我对他说,「你先去淋浴间洗个澡,然後泡在浴缸里。昊子我来照顾就好。」
他先离开烤箱。我问昊子:「不舒服吗?」
「没有,是太耗体力,所以发抖。」
高温的环境让他很快恢复元气。他也脱下口罩,正常地呼吸。
几分钟後,我们三个,脱下口罩,在大浴池中一起泡着。
欧阳哥哥不可思议地看着整个环境,昊子为他说明这个家的一切。
「我们没有经过爸爸的同意就使用大浴缸,我一定会被骂。但,管他的,我生病耶!」
这是一场意外的「坦诚时间」,我好怀念这半小时的袒裎相见。就像昊子说的,「小小的出轨」,以後,除非有奇蹟,我们和欧阳哥哥不可能在这个地方一起泡澡了。
「我好希望…...」欧阳哥哥离开之前,欲言又止地说,「还有机会,跟你们这样。」
欧阳哥哥的心结,应该彻底地被我们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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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ten By 李之昊)
爸爸出差的这几天,我还是有和LINE与他对话。只是,照着妈妈的吩咐,我没有提起我生病的事。
星期日中午前,爸爸LINE我:
我搭国内线班机回台北松山
要不要来接机?
下午一点半抵达,然後一起去兄弟饭店?
当然好呀。我和小勤、妈妈,在约定的时间,在机场等候。
我还有点咳嗽,频率缓和很多,但有时候喉咙搔痒的时候,就必须大声咳出来。
我戴着口罩,有点怕爸爸认不出来。其实,我更怕的是,他会唠叨我没有好好照顾身体之类的事。
但是,八天没看到爸爸,一见到他的身影从提领行李处走出来,我还是忍不住冲了上去,大大地拥抱着他。
「对不起,爸爸,我……」
以为会有一顿责难,却得到爸爸真诚地拥抱。
「嗯嗯,确实瘦了些。爸爸秀秀。」(秀秀是闽南语「疼惜」的意思。)
咦,感觉上,他好像完全知情。
到了餐厅,点了茶,我立刻脱下口罩,喝了口暖暖的香片,滋润我的喉咙。
爸爸打开他的LINE,秀出他和建翔哥哥的对话,时间爸爸登机之前,大约上午11:30前後。连续好几个页面,他们没有讨论公事,都是在叙述我星期三生病之後的发展。
「我是大约两个小时之前,才知道昊子这一周的状况的。」爸爸解释。
接着是建翔哥哥传了五张照片:我在急诊室吊点滴的样子,我星期三晚间入睡前脸色苍白的样子,星期四晚餐喝着鸡汤的样子,星期五晚去了运动中心回来满脸通红的样子,以及星期六(昨天)建翔哥哥带我和小勤去吃披萨的样子。
很明显地,我一天一天地恢复健康中。
除了第一张是小勤在医院拍的之外,其他都是建翔哥哥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