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非程纠结了一天,满是既想见她又不想见到她的矛盾心理。最后还是没抵过生物钟,等他的意识沉浮潜入,天光稍亮,这一刹那的怒气瞬间引爆,看来她不仅是和楚祺做了,还把梦场的天都做亮了。
好一个异性朋友!
天空不仅朦胧微亮,连声音都有了,风送来她的呻yin声,是他无比熟悉的,她在高chao时颤巍巍的急喘尖叫,带着绵软尾音,像猫咪的尾巴尖,在掌心若即若离地撩拨。
他黑着脸站在树下,让自己不去想象她的样子。
辛潇睡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这下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吧,她连想都避免去想那个名字。
但她再次闻见矢车菊的芳香时,她知道,还是失败了。
而且这次不同昨夜,混沌的浓黑不再,天光朦胧,风的声音也隐约从远处传来,入目是一片蓝色矢车菊,掺杂着白色和浅紫的风信子,而她穿着一身蓝白印花连衣裙,赤脚站在一棵粗大的树下,正仰头透过树枝缝隙去看天幕。
突然她手臂被钟非程大力掐住,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但现在顾不得这个,她急急退后一点,想去检查他有没有事。
钟非程看见她的唇在动,却还是听不见她的声音,看她着急的样子,他还是不忍心,微微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辛潇放下心来,下意识想将他的手捋下来,钟非程以为她要走,怒意又涌上来,一把将她甩靠在树干上,欺身压了上去。
他伸手去摸,发现她裙下一片赤裸,眼都烧红了,他渐渐察觉出,入梦前的某些状态感受会被带入梦中,比如他的怒气冲冲,比如她的娇妍满足。
辛潇后背靠在粗糙的树干上,有些吃痛,还不等她挣脱,钟非程贴上来,大腿微弯将她腿顶开,让她几乎是大张着腿搭在他大腿上。
非程!别这样......她急急去喊他,却发现他盯着她的唇,好像听不见她的声音。
但她拒绝的表情很明显,钟非程哪怕听不见也能看出来,他一把拽住她双手,往上压在树干上,带得她上身往后,胸脯挺起。
辛潇羞急得脸通红,杏目微shi,几乎要淌泪。钟非程冷冷瞥一眼她,不为所动,手下不停,将她裙摆撩起,再把自己裤子褪了,撸动几下,就要挤过去。
她腿根开始发抖,即使这是梦境,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两人脑中的想象,她也觉得屈辱无比,钟非程以往对她爱护有加,从来没有这样不顾她意愿,强硬对她。
粗长挤上细嫩的花瓣,靠铃口渗出的热ye,犁进一个头,辛潇抖得如同上方树冠上的单薄叶片,甬道内干涩夹紧,眼中累聚的水意终于坠下两颗,她偏开头,不去看他。
钟非程最终还是没有忍心,他退开来,让她站稳,趁她没有反应过来,搂紧她发狠地亲吻索取,一手不断在裙面下摸索刺激,拇指揉弄花核,中指勾牵花道。
辛潇面对他总是没有出息的,身子软下,推拒不开,迷离眼神,怔怔看着钟非程的薄唇微动,说了一句什么。
紧接着他抽回手,将她裙摆塞到胸前撩起,把她的下体暴露在两人眼前,再将昂扬抵过去,辛潇一瞬间夹紧双腿,不想叫他进来。钟非程失望至极,将她双手背在后面握住,窄tun用力,挤进她腿rou之间。
乖,我不进去。不管她能不能看懂,他安抚地一句,款摆蜂腰,借着她的shi滑,叫粗长在她腿缝之间来去。
辛潇想起两人最后一次甜蜜,视频里她说要蹭他,想必这个梦就是来完愿的吧。
硬挺从斜上方插进去,稍重一点抵着她耻骨往下滑,叫她花核深受刺激,从甬道内又奔出一大波爱ye,全部淋在他敏感之上,温温热热,再抽回时,又挤开花瓣,蹭着花核往外抽动,没几下辛潇便喘得不行,钟非程见她不再拒绝,放开她的手。
察觉到粗长头部有往上往里的趋势,她瞬间清醒,挣扎着后撤,暧昧的银丝悬在两人性器之间,钟非程又羞又气,掰开她双腿,将花核暴露出来,再拿jing头去撞。
这是你要的。
钟非程不忍说出什么折辱她的话来,即使她狠心离弃,她还是他心中视若珍宝的存在,哪怕到现在,他还是不断在回味她的香甜美好,怒意在刚刚已经全部化为了委屈和不甘。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不要我?
即使知道她听不见,他也想问她。
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喜欢,赠予我的每一分甜蜜,就是你用来骗取我的心的砝码吗?
她曾经说过,在她心里距离从不以时间和空间为标准,那么现在两人之间的唇舌缠绵像隔着苦涩的泪海,是否说明,她与他已经咫尺天涯。
熟悉的梦境轮转,再回神两人已经交叠卧在花海之中,辛潇想去推他的手,在触到他胸膛的瞬间,变成了轻柔的爱抚,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承认自己的确不够坚定。
钟非程撑着仔细看她,她好像瘦了一点,两条藕段般的手臂夹在浅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