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然早就知道他的小心思,她盯着隔壁的门,邪邪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
她抬手敲了敲门,钟非程来应门,她换上甜美的笑容:四哥哥,你怎么回来了都不来找我玩?我还答应杜伯母做你的向导呢!
我最近都忙着温书,不打算出去玩啦!钟非程头皮都炸了,面上还是和气道:你自己找朋友玩吧!
然后不等徐灿然再说什么,迅速地关上门。
徐灿然吃了个闭门羹,哼了一声,回到自己公寓,要叫他好看。
于是钟非程第二天不得不来敲她的门,说想起来要去买几件衣服,请她陪他一起去看看。
晚上便收到了杜蘅的夸赞,说听说他和徐灿然今天玩了一天,钟非程蔫蔫的,爱答不理地听着,直到临睡接到辛潇早上时发来的早安消息,才稍微好过一点。
如此拉着他转了一周以后,徐灿然觉得报复够了,决定跟钟非程摊牌。
就是这样,四哥哥我们得联手。徐灿然挽着身边人的胳膊,笑得一脸jian诈,我知道你和你女朋友关系特别好,正好我也是,所以这都什么年代了,搞什么联姻!
所以你这一周都是在逗我玩?钟非程无语至极:你图什么?你这不是早就有打算吗?
哦,我和我Honey商量好了。徐灿然耸耸肩,我和你结婚也是可以的。我这就给我打电话,叫他们准备订婚仪式。
别别别!钟非程急了,我都听你的!
徐灿然凑过去,叽里咕噜把她计划说了。
这......钟非程面色不豫,这可以吗?不会把我坑了吧?
我说的反正也是事实啊。你自己选吧~徐灿然拉着她对象起身,我看你更急。
两人走远,Jasmine终于疑惑问道:Hon,Why did you trick him all week?
徐灿然的脸有一瞬的扭曲,气愤道:Because he stole my candies!!!
Jasmine:Huh?
钟非程早就不记得,在两人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一起参加婚宴,徐灿然口袋里塞了一把喜糖,都是她喜欢的口味,但她倒在沙发里睡着了,糖从口袋中掉出两颗,被钟非程看见了,不仅捡走了掉出的糖,还把她口袋里的糖果都抠出来吃掉了,把小姑娘气得记恨了十几年。每次两人见面总要打打闹闹,导致长辈们觉得两个孩子关系还挺好。
拒亲钟非程比她更着急,所以这锅他背定了。
在钟非程郁闷苦恼的时候,辛潇也有点纠结,趁早上搭车,还是对楚祺说道:楚学长,我有个疑问。
嗯?
我最近一周在梳理归置实验室试剂目录和项目样品存单,我感觉有几个地方对不上号。辛潇顿了下,我没敢跟韩姐说,但我查了几遍,我觉得我没弄错。
楚祺心中一凛,面上正常道:是吗?是什么项目?
公司几个项目的负责人都是不会去查对方的,底下的人都只接触部分流程,他这几年都掩护得很好,却没想到辛潇竟然看出了不对劲。
辛潇不知他的心思,说了几个疑问的点。
楚祺应了一声,说亲自查查,让她别担心,辛潇不疑有他。
前段时间他已经借口改良参数,得到了送去军方的甲料后续成品数据,再传给何落,想必已经有了结果。
辛潇能发现公司的问题,看来他还是得继续想办法遮掩处理。
这天他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黑暗中坐着的女人。女人的眼神有如流光闪烁,他走过去,皱眉道:你受伤了?
硝烟与血腥味充斥,女人开口道:别人的血。抱歉弄脏了你沙发。
他呢?
善后呢。何落突然笑了一声,我要洗澡。
见他不动,何落起身拉他。
带着刺的吻就这样袭击过来,楚祺避不开也不想避开,任由她几乎是撕咬着与他唇齿相接。
她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伤了人甚至杀过人就更加性欲高涨。
强悍的女体,不是他这种去健身房的人能拼过的,她的身体是由枪与火铸就的,他被她推着往浴室退去,一路留下散乱的衣物。
等到两人终于在浴室赤裸相对,楚祺才发现她又有两处快要愈合的新伤。
他伸手过去摸一摸,何落笑道:痒呢。
习惯了她的Yin晴不定,楚祺圈住她,打开淋浴头,冷水倾洒,却将他的情热挑起。唇舌爱抚脖颈肩头,大手揉弄胸脯腰腹,她全身放松下来,倚靠在他怀中。
浴室温度渐渐拔升,渴望高涨,她转过身来,抬手勾住他去吻,温柔地舔舐着刚刚被她咬出来的小口子,铁锈味在两人唇间炸开,何落像尝到了血的鲨鱼,动作又开始狠厉起来。
他闷声承受,任她吸咬脖颈胸肌,相比于这些,她手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