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停絮度过了有生以来最舒适的一次月事。
这当然多亏了贺定兰的悉心照顾,按理说她以后应该更听话好好报答他。
可她方某人最擅长的是什么?
没错,蹬鼻子上脸!
于是在接受了男人长达一周的温柔宠爱之后,方停絮膨胀了。
月事刚走的第二天,贺定兰又回了御书房办公。他以方停絮‘太久不受调教,难免忘了规矩’为由,命她维持分腿的姿势跪半个时辰。
少女的体质也就比普通贵女好上一点,坚持一刻钟就不行了。放在以前,方停絮怕男人使手段罚她,还能咬牙再挺一阵儿。偏偏最近她过惯了被捧在手心儿里的日子,多少有点不怕贺定兰了,便想偷偷懒,自以为隐蔽地把空悬的屁股慢慢落到小腿上。
这番动作当然被男人收入眼底,但他只作没看见。
贺定兰下令的初衷就是想检验少女有没有恃宠生娇,果然,也是该给她紧紧皮子摆正心态了。
一旦开始摸鱼,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半个时辰也不过眨眼间。
方停絮以为自己真混过去了,心里生出一种背着家长偷做坏事的兴奋感,还有点儿不上不下的虚。
两人各怀心思用了午膳。
下午再进御书房,方停絮顿在了门口。
怎么这么多人?
殿内正堂两侧加起来站了十来个宫女,太监倒都留在外面了。
看这阵势,方停絮要是还能一点危机感没有,那真是白被调教了。
她回头匆匆说了一句“主人我腰有点酸先去睡了”,人就往暖阁扎。
“站住。”
男人的声线冷肃,方停絮这时候不敢阳奉Yin违,乖乖收住脚。
八成是上午的事被发现了,这人当时没发作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方停絮在男人手底下磨出来的直觉告诉她,今日不能善了,还是主动认错少受点罪吧。
她果断回神跪下,仰头努力做出无辜清澈的狗狗眼:
“奴婢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偷懒了,主人罚我吧。”
少女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天真地期望能被饶恕,毕竟贺定兰巴不得多点借口惩罚她。但态度驯服一些,男人好歹能下手轻点。
——如果是平常的话。
显然她不知道,饿了一周的野兽出笼是什么样。
贺定兰不为所动,半拖半带地拽着少女头发把她领到龙案前。
方停絮本来被薅得头皮生疼,一看案上的东西脑子瞬间麻了,什么疼都感觉不到了。
案上放的是一把二指宽的檀木戒尺。
它显然不是用来打手板的。
方停絮真心想哭。天天不是鞭子就是戒尺,死男人当皇帝屈才了,刑部大牢欢迎他。
也不知道这次还有没有好运气躲过去。
当然,没有。
“趴下。”
“……”
上来就直奔主题吗?多聊几句不好吗!宫人都没走呢!!
少女犹豫的几秒,让男人更无手下留情的心思。他自己动手把人按倒仰躺在桌面上,三两下脱掉她的裙裤。然后一手持戒尺,一手抓住她两只脚踝合并举起来,让她赤裸的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阶下宫女的面前。
方停絮以为这些人只是来听壁角的,没想到还要在她们面前赤身裸体地被打屁股。对她来说后者比前者屈辱得多。
少女慌乱地摇头:
“不要、我不要,让她们退下,主人,求你、别在这里……”
紫黑檀木与少女粉白色皮肤形成一种矛盾的美感。冰凉的戒尺顺着她腿弯向下游走,停在和tun部交接的腿根处。这是比tun部脆弱数倍的地方,对疼痛最为敏感。
“契约最后一条,复述。”
方停絮腿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明白男人的意思后,她心越来越沉:
“……永远不得忤逆主人。”
“呵,原来还知道。”男人轻笑一声,语气轻慢却咄咄逼人,“那便说说,小奴隶方才在做什么?”
“我、奴婢不敢忤逆主人,”方停絮急中生智,“是商量、商量,奴婢怕宫人们碍眼,坏了主人的兴致。”
“如果朕偏要在这儿罚你呢?”
“……”
方停絮咽了口唾沫,有点头秃。但她必须让男人高兴,否则下场只会更惨。她一狠心,咬咬牙应了。
“奴婢认罚。”
贺定兰语气果然好了一点:
“乖乖的自己举着腿,主人留着力气多赏你几下。”
方停絮心中疯狂飙泪,男人放手的时候却立刻用力维持住举腿的姿势。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qaq
没有任何预兆,戒尺已经重重地落了下来。
“啊……”腿根被打的疼痛远胜于屁股,少女痛呼一声溢出生理性眼泪,腿就要落下去。
然而她触到男人的眼神。方停絮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