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侧身去抱少女的时候,却摸到一层薄纱。
方停絮真没想到男人能为她做到这步,她以为顶多是叫瑞雪她们帮着换,毕竟:
“想主人……也想大鸡巴嘛。”
“我让瑞雪支了个小宫人去尚宫局,让她跟安姑姑说我被你冷落了,求她帮帮忙。”
“……”
方停絮这才放了心,相信他是为了自己才如此隐忍。她笑眯眯地靠着贺定兰撒娇:
贺定兰哭笑不得。他当然注意到了少女最近欲求不满,但他属实没想到自己调教得这么成功,小骚货为了求欢能做到这种程度。
贺定兰轻轻弹她脑袋:
因身体不便无法伺候男人,方停絮提出以手口相代,被贺定兰断然拒绝。甚至早起也给免了,她只能日日躺着当咸鱼,坐着当咸鱼,偶尔当条会走路的咸鱼。
贺定兰怕她好了伤疤忘了疼,连忙警告:
贺定兰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果然,少女上半身仅着一件艳红的软纱肚兜,雪白的肌肤都笼上一层红光,两个小奶尖在大片红色中若隐若现。
“主人,这个太医好厉害呀。我从前调理好些年也没这么明显的效果。”
“还装睡?衣服哪来的?”
“主人真好,奴婢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
边说边掏她许久未见的小主人。
“知道啦,奴婢的身体是主人的,当然不敢怠慢。”
贺定兰长叹一口气妥协,拉着少女的手放到自己胯上。男人的肉棒简直硬成了粗铁棍子。
少女红着脸吞吐道:
咸到第五天,方停絮闲不住了。
“小馋狗就知道发骚,身体都不要了。前几日怎么答应主人的?”
她惊奇地揉揉肚子:
虽说最开始是被迫的,可男人日夜灌溉下她早食髓知味,突然素这么久哪里能接受,她感觉现在的自己仿佛色中饿鬼。
“主人,我下面的……和裤子是谁换的呀。”
这日晚间,两人分别去洗澡。方停絮现在只能简单冲洗,比贺定兰快上许多。她换上千辛万苦才背着男人弄进来的红纱肚兜,快速钻进被窝装睡。
方停絮怕男人迁怒,撅着嘴求他:
感动什么的,大可不必。
“我都穿成这样了你一点都不兴奋吗?你是不是看我看腻了?”
“你倒是厉害,她也肯帮你。”
贺定兰不屑:“愚昧。”
贺定兰爽得闭
少女一秒上天,像猫咪一样懒洋洋趴在男人怀里。
不过……
这下贺定兰也跟她掉进蜜罐里,语气温柔再温柔:
“出息。”
男人的肉棒一出来,她穴里就控制不住地流水。
男人的声音里一丝欲念都没有,方停絮感觉进展不太顺利,乖乖坐起来交代:
“哦?是想主人还是想主人的大鸡巴?”
方停絮备受打击,她含着两朵泪花跟男人无理取闹:
啊~酸酸甜甜就是我~
一开始让少女难以接受的味道,现在已经渐渐上了瘾。柱身虬结的青筋,鼻间浓厚的气息,铃口咸涩的清液,每一处都如此催情。方停絮觉得自己嘴里含的不是男人的阴茎,而是烈性春药。
“您别怪她,是奴婢的错。奴婢太想主人了。”
“自然是我,”贺定兰现在回想还有点头疼,捏着她鼻尖轻晃,“小母狗叫都叫不醒,主人还得跟宫人学绑月事带,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她已经学会了深喉的技巧,每次都能把肉棒吞到最深处,像个伺候男人惯了的小荡妇。
方停絮被训得心里甜丝丝,看向他的眼睛像盛了一汪蜜:
“男人不都忌讳这种事的吗?”
贺定兰回来后略微惊讶,但只当她是这几天身体疲惫,便也躺进被里准备睡觉。
方停絮不情不愿不放弃:
贺定兰笑骂一句,身体却非常诚实地任她靠着。
“不做不行?”
“……”
方停絮开心了,甜甜蜜蜜地说了句“主人真好”,干脆利落地喝了药摸向糖盒。
“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直到糖吃完了,男人也没动。方停絮从他怀里爬出来,发现小腹隐隐约约的胀痛不知何时消失了。
方停絮仔细检查自己,她竟然穿回了普通裤子,但是里面这个月事带……好软啊,是什么材质呢,贴在皮肤上好舒服。
“那、用嘴也行呀,奴婢都快忘了它长什么样了。”
“病哪有一天好的。这几日朕留在承元宫办公,你老实点儿养着。”
方停絮调整好姿势,跪在男人的正对面,屁股高高翘着,脑袋埋下去含着大鸡巴吞吐。
她犹犹豫豫半天,在憋不住气之前选择了最大的话梅糖,心满意足丢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