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一早,方停絮睡得半梦半醒,眯着眼睛瞅了一眼床边的更漏,正到寅正。
少女心里哀嚎一声,不知该叹时间飞逝还是庆幸自己醒得正巧。她撑着快散架子的身体拱进被里,爬到男人腰下的位置找到尚在沉睡的Yinjing。
少女向来只见过这冤家剑拔弩张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它安安静静地伏在森林里。她莫名地对这个把她插得欲仙欲死的大家伙升起一点爱怜,温柔地把它含在嘴里侍弄。
贺定兰在身边人有了动静那一刻就已经醒来。他看见少女一起床就钻进被里,shi软的小嘴温温柔柔地伺候他的鸡巴,男人舒服地挺了挺腰。
方停絮被顶得猝不及防,被里空气本就稀薄,男人这么一顶她几乎断气,下意识便挣扎起来。
贺定兰索性掀开被,一翻身把她按在身下,骑在少女的脸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方停絮被男人压着,像Cao逼一样Cao着嘴。她不仅不反抗还努力把嘴张大,避免牙齿剐蹭到jing身。
进宫三天,当初对着男人漠然拒婚的少女已然变成一心讨好男人的yIn奴。
男人Cao了将近两刻钟,抵着少女的舌根舒舒服服地射出晨Jing。
他退后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人,目光中有不自知的沉溺。
少女一丝不挂,嘴里含着他刚射出的Jingye。
她的眼睛肿了,是昨天被他Cao哭的;脸上还有指印,是他扇的;嘴角破了,是他咬的;脖子上的红痕,是他亲的;nai头也破了,是他咬的;腰上一对掌印,是他掐的。
至于别的,男人扒开她腿,果然一Cao上边下面也跟着出水,小逼蠕动着把他昨晚射的Jingye都冲出来了,在红肿的xue口糊了白花花一片。
男人翻翻床头放着的寝衣,拎出一只袜子随便团了团就塞进少女xue里堵住外流的Jingye。
“一会儿自己起来洗洗。”
“嗯……”少女轻哼一声,含着一嘴Jingye看向他。
“行了,咽下去吧。”
少女咽了Jingye,又凑过去给男人的Yinjing舔干净,然后缩回被里看男人唤宫人们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更衣的时候男人突然看向她:“仔细学些,明天开始你伺候朕更衣。”
方停絮本来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闻言立刻睁大眼睛细细瞧着宫人的动作,生怕明天伺候不好男人又有由头罚她。
终于目送男人上朝,方停絮长吁一口气,刻意忽视了身下的异物感,在床上惬意地滚了两圈,仗着殿内无人偷偷摸摸睡了个回笼觉。
方停絮一觉睡到了男人下朝的点儿,她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朗声召瑞雪打水进来。
瑞雪在殿外已等得急了,闻声快步进来伺候她洗漱。
迅速地收拾妥当以后,方停絮坐在承元宫新搬进来的梳妆台前准备梳头,却在看向镜子的时候嘴角一抽——半人高的琉璃镜将她脸上的惨状照得分毫尽显。
她这是跟人做爱吗?这是挨揍去了吧!
亏得瑞雪面对这么一张脸也能面不改色,承元宫的宫人果然个顶个的职场Jing英啊,跟她这爬床的不一样。
方停絮在这边胡思乱想,那头瑞雪已经手脚麻利地给她挽了个双螺髻,催着她赶紧去前殿准备侍膳。
方停絮被她带的也开始紧张,仿佛回到了幼时上私塾那会儿,每天早上紧赶慢赶怕迟到。
奈何她昨日被Cao得太狠,现在腿使不上力不说还合不拢,只能让瑞雪半拖半抱着一路疾行,顺着前后殿中间的拱门蹿进去。方停絮刚在殿内坐下喘匀气儿,便听到一阵浩荡的脚步。
宫人们惯例留在殿外,贺定兰只身进来,看见桌案旁坐着的小小少女。
少女见了他便叩首行礼:“陛下大安。”
男人走到上首坐下,漫不经心道:“以后见了朕不必行君礼,让你跪着的时候多着呢。”
方停絮礼貌微笑:“奴婢谢主人体恤。”
宫人开始传膳,各色早点琳琅满目铺了一桌子。
方停絮故意盯着这副尊容冲着男人的方向仰头张嘴讨食,被男人嘴对嘴喂了半碗粥。
余下的早膳时光便在方停絮一边震惊‘他对着这么张脸也下得去嘴’一边疑惑‘这男的是不是审美有问题’中度过。
用过饭,贺定兰说有些事要处理,方停絮便先去了御书房候着。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案上的茶都没了热气,方停絮起身端着茶盘进了殿后的茶水间。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上首已坐了人。男人朝服还没换下,黑金龙袍衬得他气势愈发威仪,尤其是当男人沉着脸的时候。
方停絮暗骂自己点儿背。
果然,男人见她进来便厉声责问:“贱人,谁准你乱走。”
方停絮一看他生气就吓得腿软,唰地跪下磕磕巴巴地举着茶盘解释:“我、奴婢看茶凉了、去、去换新的。”
贺定兰沉默片刻,念她也算用心侍奉,语气放缓:“这种事叫人去做,你一刻也不准离开朕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