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识相,不像一些人,狗眼看人低,呸!”这出来押运货物的人大多都是其他寨营中投降之人,在盘龙寨中也是最底层的喽啰,此时倒有了种小人得志的样子,张扬得不行。
“贵客别与他们一般见识,咱里边请,”何伍的腰间别着单刀,在这山头也混迹了十余年有余,名声在外,那三人也不敢造次,缓缓跟在了他的身后,“三子!泡壶茶来!”
便在这院落之中,何伍坐了下来,示意三人一同入座,嘴里说道:“贵客前来,所为上贡一事?”
“不错,何寨主也知今日已是第五日了,敢问东西可有备好?”
“那是自然,那儿便是,还有两名人质,被关押在了牢房中,”
“那便好,咱也不唠叨何寨主了,”三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何伍打断了道:“三位好汉可否打个商量,我何寨上下也有百余人,这些日头来洛阳城外也未有多少商贾,此时正好此人货中有一车粮食,可否留于寨中,供我等果腹,”
何伍趁着三位还未回话,继续说道:“某自然也不会亏待三位,三子!”小白机灵地从身后走了上来,将三个沉甸甸的荷包丢在了桌上。
“好,咱也不是不通理之人,何寨主愿交哪些,便说吧,”
牛车上的粮食被卸了下来,正好给了萧羽梁秋月两人坐的地方,两人被蒙上了眼睛,一路上也不知向哪儿,走了多久。当两人眼前的黑布被扯下来时,已经在一间牢房中了。
三面皆是砖墙,面前则是生铁锻造的铁栏,见得梁秋月微微皱起的眉头,便知在这儿应该是逃不出去了。
“咚咚,”“喂,新来的!”隔壁传来了敲墙的声音,同时还有招呼声。
“兄台,怎么了,”
“现在洛阳城是何情形?几日前不是说有剿匪军前来吗,怎得还没将这些人抓去?”
“嗨,别说了,剿匪军败了,连这寨子都没找到就败了,主将也战死了,现在朝廷还在找新的剿匪将军呢,”萧羽接过了他的话茬,说道:“我说兄台你们被关在这儿都不怕吗?”
“哎,刚来的时候倒也还有些怕,生怕这些贼寇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可这些日子来,他们除了送饭,压根就不进来,反正有吃有喝,也就这样吧,”
“是吗,那他们也没让你们写信回去要些赎钱?”“是呀,这儿的人压根就不搭理你,就让你在这儿呆着。”
“嗒,嗒,”似是要反驳隔壁那人的话语,外边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音,牢房间相互交谈的声音瞬间便止住了。
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得明显,距离萧羽两人的牢房逐渐得近了,最终停在两人的牢房门前。
身高约有八尺上下,单薄的衣衫下隐约可见鼓胀的肌肉,一块方巾遮掩住了口鼻,只留有一双眼睛露在外边,正目带淫秽地上下打量着梁秋月的娇躯。
换下了昨日的旗袍,梁秋月身上仅穿着一袭窄小的粗麻布衣,肩胛柳腰处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了外边,双手环在身前也未能遮挡住男人那淫秽的目光,反倒是挤压着那丰盈的乳房,显得更加饱满。
“你,出来,”虽看不到男子的表情,但他那毫不遮掩的淫邪眼神完全暴露出了他的想法。
“娘子!”萧羽抓住了梁秋月的手,眼神中满是焦急的神色。
而此时男子已经将牢门打开,弯腰走了进来,若是要动手,便是最佳的时机。
“滚开,”男子的手猛然抓住了萧羽的手,将他的手从梁秋月的手中抓了起来,顺势一推,便将他推到了墙角。
“夫君!”梁秋月挣脱开了男子的手,扑到了萧羽的身上,凑到了萧羽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又要如你愿了呢,坏夫君,”同时小手轻抚过萧羽的手,那炳飞刀也被她留了下来。
“噌!”男子抽出了腰间长刀,指着萧羽说道:“你若再不从,我便杀了他,”
“我,我,”梁秋月的脸上挂着迷茫地站了起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哈哈!”男子笑着抓起了梁秋月的柔荑,便向外边走去。
“不,娘子不要!”萧羽连忙扑了上去,却被那男子一脚踢飞了回来。
“哐当!”随着牢门在一声巨响中被关上,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了,逐渐轻了,萧羽内心中那股莫名的快感又逐渐爬上了心头——男子带着梁秋月回到了自己的屋内,一把便将她推倒在了大床之上,猴急得便欲脱下自己的衣服。
而此时梁秋月闭着美目躺在了床上,感觉自己像是玩物一般被丢在了床上,无法反抗地被一个贼匪流寇玩弄,心中却也有了些许异样的情绪蔓延了开来。
男子粗鲁地扯下了梁秋月的亵裤,那娇嫩的私处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心底的情绪也影响到了梁秋月的身体,小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也收缩了起来。
“骚娘们,”男子淫笑着便欲伸手摸来。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男子的动作,他不满地喊道:“谁!”
“我,”门外的声音沉闷,但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