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清了树下的情景,惊喜地唤道:“烟云!”“嘶吁!”树下的骏马似也听到了梁秋月的声音,双蹄焦急地在地上蹄嗒来回踩踏着,口中发出着欢喜的声响。
萧羽刚驾马来到了树下,梁秋月便焦急地翻身下了马,替烟云解开缰绳后,梁秋月有些激动地回过了头来,眼中竟不知何时泛起了泪花,说道:“相公,我,”“去吧,”萧羽自然知道梁秋月的想法,微笑着挥了挥手。
拔出了矗立在地上,固定着缰绳的那杆镔铁长枪,梁秋月热练地翻身上马,轻提缰绳,同样兴奋的烟云前蹄高提,嘶喊一声后,便飞奔而出。
树边乃是无尽的茫茫草地,那远处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兴奋,长枪如袖,在马上飞舞,赏心悦目,令人沉醉。
过了许久,梁秋月将长枪立于马后,慢慢向萧羽行来,翻身下马,密密的细汗挂在额间,脸上的神彩是萧羽从未见过的欣喜。
梁秋月走近到了身前,正欲说话,只见萧羽从袖管中抽出了一卷黄色的绢布。
“梁秋月接旨,”萧羽缓缓展开手中圣旨,严肃中带着些笑意,柔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洛阳城外,贼寇横行,原中城卫统领卫平领命迎敌,战败而亡。为守我洛阳城安,扬我大赵国威,今任命月福郡主梁秋月接任中城卫统领,领兵一万二千,扫清贼寇,钦此。”“儿臣接旨,”梁秋月接过了萧羽手中的圣旨,有些哽咽地说道。
站起了身来后,梁秋月还有些恍惚,数月以来,那次战败便如同一座大山般将她压倒,有愧于士卒,有愧于家族,而最为愧对的还是那曾待她如己出的陛下,而如今突然有了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回了城后,萧羽便让梁秋月先回家中了,工坊中还有些事务须得他来统筹,制纸自然不像是此前弄些香皂香水来得简单,只要将配方吩咐下去即可。
这造纸术的材料配比,控制的温度,晾晒的时间都会影响成品的质量,而若是想要造出比那些江南商户更加优质而又便宜的纸张,这一切都需要靠他来亲自把关才行。
忙到了夜色降临,萧羽这才让诸位管事散去了,初次试验出的成品勉强达到了他的标准,成品率可以超过七成,算下来的成本大概在那些江南商户的一半,接下来便只能在实际生产当中再继续慢慢改进了。
回到了府中,只见正屋当中还亮着烛光,萧羽便先去后院冲了个凉,那儿的淋浴房是他自己建造的,洗起澡来便如同在现代一般方便,不过除了他之外,梁秋月与梁小婵都更习惯在自己屋里洗罢了。
洗完了澡,换上了舒适的衣服,萧羽便回到了房中,推开门来,没看到梁秋月的身影,坐在那儿的却是小婵。
“你怎么,”“姑爷,你快跟我来,”萧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婵打断了,同时她红着脸,有些羞涩地说着。
小婵拉着还有些疑惑的萧羽出了房门,向东厢房走去,萧羽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什么,有些惊讶地说道:“小婵,你,你家小姐?”“嗯,”小婵羞涩地应声说道:“坏姑爷,也不知道你白天带小姐去干嘛了,小姐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她怎么变了?”“就,就是像是变回了以前的小姐,然后对姑爷也,也太好了,哼,”两人轻声说着便来到了东厢房的第一间屋子外边,小婵纵身一跃,悄无声息地便落在了屋顶上边,萧羽也紧随在了后边,飞跃了上来。
屋顶的中间是一根实木房梁,轻柔地踩在上边没有任何声音,俯下了身来,掀开了一片屋瓦,屋内的情景便一目了然了。
放在屋子中间的红木桌边,梁秋月坐在了椅子上,身上穿着的正是白天所穿的白色长裙,五感极为敏锐的梁秋月眼神向上微瞟,与萧羽对视了一眼的同时,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说吧,你昨天夜里做了什么,”梁秋月说着两条修长的玉腿交叉,翘起了个二郎腿,那略拱起的裙摆在烛光的阴影下一片黑暗,却让人浮想联翩。
“小的,小的就在屋内,什么也没做啊,”二狗站在梁秋月的身前,低着头说道,但那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梁秋月两腿之间地阴影所吸引。
“真的?”“千真万确,请少奶奶明察,”二狗有些心惊胆战地说着。
“昨天夜里,我听到这边有些异响,便过来查看了一番,你要我说说我在你屋内看见了什么吗?”二狗自然知道,如果梁秋月昨天夜里来过这儿,看到的自然是他坐在椅子上,将梁小婵抱起来疯狂地肏弄,若是再晚些,便是将她按在桌上,再晚些,便是将她按在床上,再晚些,便不敢再想了。
可真能这么说吗,二狗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少奶奶饶命,小的撒谎了,小的知错了,少奶奶饶命啊,”“是怎么回事,”梁秋月见二狗向她偷偷看来,调转了一番双腿的上下,继续平淡地问道。
虽然烛光昏暗,应该看不到她裙下的春光,可将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这还是头一回,梁秋月光是想着脸色便有些泛红。
“这,这,”二狗的目光依稀间从梁秋月的裙摆之下穿了进去,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可光是那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