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不知道什么布料堵着,除此以外光溜溜不着一物。
我在后备厢里挣扎了几下,踢到了两只疑似高跟鞋的物体,没有经大脑,黑
暗中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试图用被捆着的脚去勾高跟鞋上来手的位置,看能不能
借助鞋跟弄开麻绳。
然后,运动中的车停了,在我万分惊恐地担心了几分钟后,后备厢被打开了,
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我更惊恐地发现,车厢外面熙熙攘攘竟然围了几十人……
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他们当中有几人就围了上来,解开了束缚着我双手
双脚的麻绳,拿开了堵着我嘴巴的破布——我发现是我的内裤以及衣服的破布。
他们对我的身
体上下其手,我挣扎中也踢了他们几脚。可是我真真切切地体
会到「寡不敌众」这个词的含义,几乎没什么余地,我就被他们完全制住,大字
型被抬着抬离了后备厢。
在透过抬着我的人群中,我看见了蔚蓝的天空以及黑暗的未来,一股尿意从
赤裸的下体涌了上来。
我忍着内急哭闹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然后没多久我就被丢到了那个宿命中
的男厕所里。恢复自由行动但又几乎全裸的我,试图冲出围堵的人群,但是都被
他们推了回去,并且不断地被他们伸出的「咸猪手」揉捏、挑逗、戏弄……不是
的,有一次,我「真的」冲出了室内的围堵,然后在厕所门外看见更多的人更多
的咸猪手,然后又被推了回来……
然后,一身黑色的、化着哥特浓妆的女人——自称「妮娜大人」的女人出现,
她甩了我好多个耳光,说要跟我玩选择题游戏。
我记得那第一题是:1,被轮奸;2被轮奸;3被轮奸。
我当时的答案是,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饶了我吧,拿着这钱,你们可以随
便找性工作者解决性需求,不需要进行违法犯罪行为。
「妮娜大人」说我答错了,我就被绑在那个厕格的马桶上,然后我就尿了出
来……
妮娜大人很生气,又再甩了我很多耳光,说我下次再敢在马桶上尿出来,一
定会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后,她在扯掉挂着我身上的破烂胸罩,用记号笔在我的胸部上写上「肉便
器」三个字,在阴阜那写上「免费中出」四个字以及画上了指向阴唇的一个箭头。
然后,那个穿白色衬衫带着黑头套的人出现了,妮娜大人还讽刺他多此一举。
他那还算不小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
他羞辱我:「被人强奸也这么湿啊?是很期待吧?」
我予以否认,那是因为我尿过了。
他继续羞辱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怎么不见红啊?令人失望!」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打我、捏我、喂我吃一些不明药物,同时还在强奸我。
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性爱快感,只有剧烈的疼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
一次次的撑开再合上,再撑开再合上;我在努力挣扎、我在奋力反抗、我在狠狠
地瞪着这个蒙面人。
可是无济于事。我继续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一次次的撑开再合上,再撑开再
合上,毫无体验感地消磨着时间。
最后,他那可恶的肉棒在我的体内一跳一跳的动着,他射了。我学到一个新
词「中出」。
*********
集体大办公室内,我与过世的父亲还有与公司的合作伙伴的大合照上,单独
只有我的脸上被用图钉钉了一个用过的、还装着精液的红色避孕套;我胸部以下
的位置上贴着三张拍立得照片,一张是我被第六十个人中出后大大分开大腿的,
另一张是黑夜中,我撇开一条腿在泥地上尿尿,最后一张是我与我在「家」里墙
上留下的大字「肉便器周紫菱是个淫乱的婊子」的合照;拍立得照片的旁边还上
还写着一行字:「肉便器周紫菱是个淫乱的婊子」。
嗯,哥哥,你不用重复表达的。听着CEO房里传出来的预示着高潮来临的叫
床声,我拿出跳蛋变回它原来的样子——记号笔,划掉后面「是个淫乱的婊子」
几个字,在前面补上「淫乱的婊子」几个字重新组成我现在的长长的新名字:
「淫乱的婊子肉便器周紫菱」。
重新把记号笔变回跳蛋,放回到它该在的位置。走到CEO房门前,没有敲门,
直接扭开我自己的房门,看见洒了一地的我的私人物品,看见我的办公桌上、依
然穿着那件白衬衫、依然光着下半身、但是没有戴头套的、我亲爱的哥哥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