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兴趣,对每一个未知的部位都各种好奇。虽然我那时没有手机,但是有一个平板电脑,我就会偷偷用平板电脑拍摄自己的身体,特别是小鸡鸡——软的、硬的、翘得高高的。虽然那时连什麽叫“勃起”都不知道,可一旦开拍,甚至是心中动力要拍照的念头,下面就会立刻硬挺起来。
不怎麽长的小小根rou棒,在内裤上撑起了个更小小的帐篷,一跳一跳。我会趁着家里人不在,赶快脱掉衣服,让它在空气里快意地硬着,适时地按下快门。看到新出炉的小鸡鸡自拍,小鸡鸡就会更硬,跳得更欢畅。但我却没办法安抚它,只能让它痛苦地一直硬下去——痛并快乐着。
因为担心家长发现,所以每次我拍完照片,等小鸡鸡快平复下来,又或者家长要回家,都会立刻把照片给删掉。每次删都觉得好可惜,但也没办法。我是包jing,勃起时只会露出一点点小小的、粉嫩的gui头。有次家长即将到家,我却仍然兴奋,就光着下半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不断摸着鸡鸡。我试着揪住一小点包皮,往下拉去:gui头传来好强烈的快感!那种紧紧的,细细的压迫。但还没等我深入研究,品味快乐,门铃却响了。我只好内裤都来不及穿,提着裤子就赶快躲到卫生间里。
我终於受不了这种“拍又复删”,於是,在某天家里人全出去买东西时,我便藉口难受没去,一个人待在了家里。我心里一直想着要拍照,直瘙得痒痒的。小鸡鸡早硬了,在被窝里跳个不停,手越抚摸跳得幅度越大、速度越快。等他们一走,我立刻跳出被窝,脱光衣服跑到阳台。面对底下车水马龙的大街,我前所未有地硬,赶紧就拍了好多张。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兴奋到流水。gui头上多了点黏糊糊的小露珠,在太阳光下反射闪闪。我好奇地摸去,就拉出了条同样闪闪的丝来。这我也拍了。
拍完後,我不想再删,就注册了个推特的小号,把照片放了上去。放的时候鸡鸡也硬邦邦的,如果那时会自慰,肯定能撸得非常痛快。我没想到,这种好事很快就临到了我头上:不久,有人留言说想加我line。他说他是国中一年级的,想和我“互看”。也就是说,彼此分享小鸡鸡的照片。我鸡鸡猛地一挺,再流出几滴ye体,gui头和包皮边缘都变得黏糊糊。我立刻同意了。
“互看吗?”我打招呼。
“嗯嗯。”他立刻恢复。
“你要看什麽?”我明知故问。
“那还用说!”他又秒回,“现在我好涨。”
“?”
“鸡鸡硬着,很涨。”
我的鸡鸡也硬着,确实“很涨”。我以前还没听够这个形容词,但现在觉得真是太合适了。我赶快拍了张发给他,拍的时候,鸡鸡shi得一塌糊涂。虽然只是扶了下,调整姿态,也弄得手黏糊糊的,还不好擦。发给他不久,他回了张害羞的表情,也发了他现在的鸡鸡照片:同样是包jing,但gui头露出得更多。几滴露珠晶莹剔透,刚好点缀在最顶端。
两个人的蛋蛋都白白的,小rou棒都翘翘的。
我们不断交换着照片,越看越是兴奋。已经有先走汁留下来,滴到地板上了。他夸我虽然才小五,竟然就已经那麽色,鸡鸡形状与长度也好看。我也夸他鸡鸡形状好看,而且比我长。不久他说“我要射了!”,然後发了段射Jing的照片。他的鸡鸡变得比之前还要大,许多白色的ye体沾在gui头上,还溅到了面前的课桌与练习本上。
我的鸡鸡涨到了极点,但心里却不明白这个意思,於是就发问了。他哈哈大笑,说竟然我那麽色,却连自慰都不知道,开玩笑说要给我做性教育。他现场拍了段自慰的视频发给我。视频上,他努力地撸动那小小根鸡鸡,大口喘气。他甚至没擦gui头,刚刚射出的Jingye,被上下滑动的包皮刮成了泡沫,泛着光。
随着他娇喘声越来越大,我也看得痴了,右手下意识摸向自己的鸡鸡。我手心握不住,就只用三根手指紧紧抓住,前後抽动。这实在是太爽了,特别当包皮刮过gui头,让先走汁担当润滑的时候。我也不由得叫出了声。
不久,他说他又兴奋了,准备“再来一发”,问我有没有跟着学。我拍了一小段视频,说是有。他又说我好色,我则反击称他也一样。他说他也是小五的时候开始好奇,然後自己摸着摸着自然而然学会的。我於是说他这自我学习更色。
他教我快“高chao”时拍一段。因此,等我感觉快感要直冲脑门,声音实在压抑不住时,就立刻打开了平板电脑的相机。这个相机拍过很多次我勃起的照片,却是第一次拍到我射Jing的视频。我一次接一次射个不停,羞耻的声音也全部泄出。我射的量很大,射完後,鸡鸡也还跳得厉害,兀自抽动个不停。
视频发过去不久,他说他也射了。他拍了张照片,我看到他用手掌接住的、黏糊糊的Jingye。我的小鸡鸡本来就没软,看到这,更是一下又挺了起来。而他说他也是。我们又交换起了照片。他说,恭喜我“Jing通”,问我爽不爽。我承认了这点,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也是对之前一次次无果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