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齐悠然自得的翘着二郎腿,他坐在餐厅喝着宝符刚给自己倒的柠檬茶,拖鞋在脚上微微晃动,看着她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嘴里催道:还没好吗?我要饿死了。
哦,马上就好。
宝符回来以后检查了冰箱,觉得魏齐简直就是在故意使唤自己,明明有这么现成的食品,还理直气壮的让自己做饭,他果然真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吗?微波炉都不会用。
她拆了几包芝士,削了一个土豆,简单的做了一碗芝士焗饭,端到魏齐桌前。
宝符摘掉隔热手套,对魏齐说:好了。刚想离开餐厅,听见魏齐在背后慢悠悠的说: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宝符深吸一口气,她实在不想过去,但又怕惹了魏齐不高兴,他又拿昨天的事威胁自己,只能慢慢转过身走回餐桌。
魏齐拉开身边的椅子拍了拍:坐下。
宝符说:我去再盛一碗。
这么多我吃不上,你先吃几口。
刚刚是谁说自己很饿的?宝符看着那一小碗焗饭,再不怀疑了,魏齐就是故意整自己。
难道就因为自己无意中终结了他的处男生涯,他就这么耿耿于怀。
魏齐就在自己身边,宝符感觉他胳膊上硬硬的肌rou时不时碰到自己,哪还有心思吃饭,她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勺子:我吃饱了,你吃吧。
魏齐拿过碗也用她的勺子吃了起来,宝符拦他:我再给你拿个新的吧。
魏齐嘴里含着勺子,侧头看着她不高兴的说:你敢嫌弃我?
宝符觉得自己没法和他沟通。
魏齐没让她走,她也不敢起身,只能规规矩矩的坐着,她看着魏齐一口一口吃的很慢,心满意足模样,不由奇怪,有那么好吃吗?
看了眼墙上时钟,晶蓝色秒针一圈圈转过,宝符突然想起一件事,惊的站了起来。
魏齐抓住她胳膊,放下勺子:你干嘛去?
宝符不敢看他:我,我去买药。
你生病了?魏齐也站起来,眉头紧锁,眼珠子在宝符身上来回上下扫描。
不是我
没病你买什么药?
避孕药。宝符脱口而出,看到魏齐面色一僵,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一阵让她窒息的沉默后,魏齐突然出声,神态自若:你呆着,我去买。
宝符呆呆的看着魏齐换鞋出门,走时还回头警告:在家等我,哪也不许去,听见了吗?
他看宝符还是愣愣的,用更凶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听见了吗?
宝符被他吼的一凛,小脑袋点了点。
最近的便利店离别墅也有段距离,也不知道魏齐车开的有多快,没10分钟就回来了,从容抛给宝符一个小药瓶:每次吃一片。
宝符张了张嘴,谢谢两个字说不出口。
魏齐在餐厅转了一圈,发现宝符刚才已经把碗和勺子都洗了,他有点可惜,双手插兜在二楼走廊转来转去,心里像有一百只小爪子在挠,最后还是忍不住进了宝符的卧室。
水龙头哗哗响,宝符应该在卧室套间的独卫里。
他看了眼墙角用防尘罩套着的立式钢琴,又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阳面的飘窗上摆着一个圆形玻璃花瓶,苍翠欲滴的水培绿萝插在透明培养ye里,生机盎然。
在星海这种完全依靠空气净化机,人工进行大气循环的超级都市,天然的绿色植物已经几乎不可见了,价格也十分昂贵。
魏齐对这种植物不敢兴趣,他百无聊赖的揪了揪绿萝的叶子,突然一只白嫩的手把他推到一边。
宝符看了眼绿萝,警惕的看着魏齐:你要干嘛?
魏齐本来要发火,突然发现宝符刚洗过的小脸还有带着水珠,眼圈红红的,一时忘了生气,他想问她是不是哭了,就见宝符后退了一步,挡住那破草问: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了门。
这是我家,我哪不能进?魏齐扬了扬手中钥匙。
宝符脸色一白:你出去。
魏齐被她冷淡的语气惹火了,长腿纹丝不动,这间屋子除了房梁他最高,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盯着她。
宝符咽了咽口水,刚才是她头一次正面反抗魏齐,根本没想那么多,有一团气憋在胸口让她无法忍受,不吐不快。
静悄悄的卧室可以听见呼吸声,她快被魏齐冷冰冰的目光冻成冰渣,她抿了抿嘴,一不做二不休,又说了一遍:你出去。
魏齐一步上前擒住宝符细腰,没等她尖叫出声,像抓小鸡似的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宝符仰面倒在软软床垫上,被他黑黢黢的眼里泵出的光吓得一瞬间忘了挣扎,魏齐已经扑过来。
宝符的双手被他牢牢抓住扣在头顶,以为他要打自己,不停的扭动,鼓鼓的两团软rou不时在他胸上蹭来蹭去。
魏齐跨在她身上,随手拿起枕巾想去绑宝符的手,看见她手里还握着那瓶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