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桐。
过了一会,没有了动静,似乎三个人已经走开。
韩雪心里不安,没话找话尝试着说:「这回是不是该陈主任和高教官割我的
乳房了?」
还是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她又说:「开始解剖的时候能不能把我的手和陈
姐姐绑在一起,我们可以相互鼓励……」
有人捏住她的腮帮子,把一团棉手套塞到她的嘴里。幸好不是臭袜子,韩雪
心想好在我的嘴巴还有用,要不肯定用袜子堵我的嘴了。话也说不了,韩雪纷乱
的心绪倒稍微宁静下来。
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通常来说,戴上耳塞的女孩还是可以一点微弱的声
音,尤其是放肆狂笑的男声以及尖厉哀嚎的女声。除此之外,只能沉浸在自己想
象的世界里,猜测现场正在进行什么样的虐待,自己会遭受怎么样的波及。偶尔
偶尔,也可以通过声音的方位,地板的震动,飘过来的糊味,来矫正自己的想象。
普通女孩也许吓得不知所措,而对于受过训练的淫娃来说,失去最多的是淫
水,往往会收获满满的虐待创意和点子。
暂时没有人骚扰她,韩雪知道
三个男生又玩陈洁去了。韩雪最担心的也是陈
姐姐的安危。虽然三个教官最近不时的说起剜阴的方式和可能性,多数时候还是
用来吓唬女孩子的。而她们几个女生也慢慢开始适应想象和谈论这个话题来迎合
三个教官,好让他们兴奋得更快,肉棒涨得更硬。
但这次竟然在还没有任何恢复把握的情况下,默许疯狂的学生们剜掉了陈洁
的下阴……韩雪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舍得陈姐姐。但是何威也有可能说的是假话,
她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找机会自己证实一下。不过如果给她机会,她又真的敢撩开
那块白布去看陈姐姐空荡荡的下体吗?
他们如果真的要虐杀陈洁,那也有可能真的用自己做对比解剖。韩雪总觉得
何威是在骗她,每次虐待活动都说是有可能会升级到危急女孩生命的残虐暴虐,
就是让她们害怕,并做好牺牲的心理准备。
以前大型的虐待总是经过充分的讨论比如上次她接拍拷问纪录片,这次陈洁
担任毕业实习的实验品。当但是……上次割乳也没有正式讨论过!何威也是在对
碗口这么大面积创伤没有完全恢复把握的情况下,亲手割下了韩雪的双乳。
韩雪还清晰的记得那时候的情形,她已经昏迷了多次,神智也不太清晰,可
当何威将刀子从乳根插进去的时候,她清醒过来,看着何威兴奋而充满欲望的眼
神,韩雪还是决定牺牲自己,挺起了胸膛。
每次回想,韩雪还是忍不住发抖,因为她也同时意识到自己其实无能为力,
即使不愿意牺牲,不愿意让何威割掉自己的乳房,她也无从反抗,无法反抗。从
何威的坚定眼神就知道他已经忍不住,控制不住了,一定要摧毁韩雪身上这对天
天在他眼前晃悠的宝贝。
就像现在,如果何威下定决心,或者高挺忍不住诱惑,真的把刀插进她的下
体,她也没有一丁点反抗的机会和能力。虽然平时谈论或者开玩笑的时候,韩雪
也会用这种最残酷的阴刑来诱惑三个好朋友。但是她还是祈祷这种情况不要发生
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因为她是学医的,很明白女孩子用最有力的两条腿,保护起来的这块嫩肉,
关联到其他许多器官和生理构造,比每天挺在胸前另外两块嫩肉复杂得多,修复
可能性极小。
可是现在这件事讨论来讨论去,对三个男教官的诱惑越来越大,发生的可能
性也就越来越大。对于这种危及女孩子生命的事情,决定权大部分在学医何威身
上,而何威如果下定决心,肯定是要用最亲近的人下手……想来想去,韩雪觉得
今天的可能性竟然大到百分之五十以上。
韩雪回想着自己的乳房被何威割掉之后,自己一边哭一边流泪,一边想办法
平复因为恐惧和肾上腺素大量分泌造成的呼吸不畅。稍事休息不到五分钟,何威
就坐在沙发上,手指敲着茶几,催促起来。
而韩雪根本不敢往自己的胸部看,泪眼摩挲的抽泣着,忍着剧痛,从台子上
滚下来,跪着膝行到何威面前,舔他的肉棒,给他口交。之后还要给他的朋友陈
桐,高挺口交,甚至给不相关的司机小龙口交。女孩子的卑微真是落到了尘埃里,
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这几个她所爱变态男人们在彻底凌虐了她,把她玩废了之后,征服欲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