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不在,又没有人给他带饭,现在吃的狼吞虎咽的。
「哎,慢点吃,喝点豆浆顺一下啊!」
我着急的和他说到,看他吃的太着急了,生怕噎到他。
说着我就把豆浆给他送到了嘴边,没成想他脑袋和拨浪鼓一样摇起了头。
「不喝拉倒。」
我没好气的放下了豆浆,他的确没喝,到最后也只是就喝了一小口。
当天中午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就出院了。
这一路上我们娘俩倒是没怎么说话,回家他就噘着屁股走回了屋。
是医生说的,没啥事就不用下床了,遭罪。
不过这几天我俩就只能吃外卖了,那倒没关系,比起让儿子做饭遭罪,这点
小委屈我还是能忍的。
但是每天早上儿子的惨叫总能把我叫醒,真的是太惨了。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天他死也不多喝一口豆浆,原来他不想上厕所。
不光是上厕所痛苦,我还发现了他变了的一点。
作为一名丝袜控,儿子每次看到我时都会把眼神移开,他应该是不想看到我
的腿,或者说是我腿上的丝袜。
毕竟一看到估计就会勃起导致伤口没法好好愈合,我倒是有些心疼他了,心
里还暗自鼓励他,没事,等熬过去,你就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但是真正的男人
也不是这么定义的,是要经历点什么的,比如,他要操一个女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20天左右,再拆完线之后,儿子已经生龙活虎的没有什么
事情了,也不再避讳看我的丝袜腿了。
我挺高兴的,毕竟做完手术之后对他没有坏处,还会更卫生。
一切都是那么好,除了一件事,就是,和他没做手术之前一样,我的丝袜他
再也没有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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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完整的躺在洗衣篮里面,一动不动。
我真的想不出来儿子到底是怎么了,本来之前儿子点陪玩这件事对我的影响
已经快消失了,现在又来了另外一件事,我很烦恼。
但是这次儿子也是又找我了,居然和上次说的话都一样,就是还想去医院。
我很纳闷,怎么又要去医院,难道是这个手术做的有问题?我问了儿子,儿
子说没问题,但是却有了新的问题。
「做完手术之后……我前面……磨得不舒服……」
儿子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一句话。
他的意思是,他龟头那里不舒服?那可就严重了,那可是男人的宝贝,可不
能出问题啊。
我显得比儿子还着急,拉着他就去了医院。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重,医生很详细的和我们解释了一下,龟
头一直呆在包皮里面,不出来接受刺激,就会敏感过头,现在突然露了出来,刺
激过大,就会不舒服。
「那怎么办啊,大夫?」
我担心的问道。
「没事,换个舒服点裤衩子就行,慢慢刺激就行,你要着急就锻炼它」
大夫轻描澹写的回答道。
「那怎么刺激最好?」
儿子突然冒了出来,问了这么个问题。
大夫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毕竟人家学医也不管这个啊。
我看了看儿子,和医生说了句话转移了下注意力,这件事就过去了,但是我
心里却也在想,怎么刺激。
回家的路上,儿子一直在看手机,我开车没法转移注意力,问儿子在看什么。
「我百度一下,怎么刺激那里。」
儿子说道。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也在想,但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我用余光瞟到了
儿子下面那里鼓了起来,是勃起了?我想着,开车已经到了家门口。
后面几天我和轩轩的关系不知怎么了,好像变的很怪异,或者说,每次我和
儿子说话的时候,气氛就很奇妙。
我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但肯定就是最近。
儿子和我说话的语气好像带着一丝……淫秽?就是那种喘着说话的语气。
很奇怪,但是我不反感。
很寻常的一天晚上,大概十点多钟,我照例准备睡觉了,但是突然想起来我
没有关客厅的灯,就准备去关。
当我准备关灯的时候,我发现了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
里面有人?我想着。
是儿子在里面?我走了过去,依旧是没有锁,门露出了一丝缝隙,让我看到
了里面的景色。
儿子依旧是坐在了马桶上,下面是他勃起的阴茎。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