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雪地上,叶舟救了被他人欺辱的孩子。说来也可笑,孩子竟日日跟着他,
瘦小的亡国王储穿着辽国的宫装,鹰眼是对自己道不明的感激。孩子说自己饿了,叶舟便做了桃酥给他。孩子问他吃不吃,他说不吃。
本来他觉得那孩子就是个小玩意,在他无聊的时候可以陪着玩一下,但裴时安快回来了,那孩子又喜欢跟着自己,真的烦。
他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面对辽国便没有了所谓的家国情怀,面对其他贵族子弟更没了同胞之情。
又是一年雪季,他心心念念的裴时安回来了。在朝堂上一身银白战袍,意气风发,他远远的看着就好了。
本不同路,殊途同归也是痴人说梦。
酒楼的酒几乎被俩人买尽,“今夜咱们不醉不归。”裴时安开了一壶酒,“你都不知道我在漠河的这一年…发生了什么。”
“你受伤了。”叶舟夺下裴时安手上的酒:“少喝点。”
“普通的剑伤罢了,又不碍事。”裴时安笑道,桃花眼在酒Jing的刺激下有些酥麻,叶舟撇开眼睛,手紧紧的攥住酒壶。
“对了,今日宴上的那个孩子是谁,怎么从未见过。”裴时安道。
“梁国王储,可惜国破家亡。”叶舟给自己满上一壶酒,他对萧煜弦说不上同情,毕竟自己也没好到哪去,顶多是共情。
每当裴时安去找叶舟时都能碰上萧煜弦黏着叶舟。他性情寡淡,所以与萧煜弦这个毛孩子甚少说话。
再后来,裴时安十七岁生辰这天突然和叶舟说他要收养那个亡梁后裔。
“你疯了?”叶舟不知是怒还是醋,他们都认识十多年了。裴时安一向清正,懂得避嫌,如今怎会不知道萧煜弦是个多大的定时炸弹。
“是其母恳求罢了,况且他就是一个孩子。”
看着裴时安对萧煜弦无微不至的照顾,叶舟心中有些喘不过气,但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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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他终于跟着裴时安上了战场,又来到了漠河北疆。叶舟对萧煜弦从来都是冷眼相待的,同为断袖,他怎会不知萧煜弦对自己的心思?只是他心中只有裴时安一人。
和裴时安站在一起,成了裴时安的副帅,在战场上保卫着不属于自己国家的子民。
他是,萧煜弦也是。
萧煜弦二十岁弱冠之夜,叶舟在军帐的另一面看见裴时安柔和的桃花眸,这分明是裴时安对自己才露出的神色!他萧煜弦凭什么。
叶舟就这样看着萧煜弦搂住了他痴念多年的时安,解下裴时安的腰封,抱进了军帐。
夜深人静时他们在疯狂的做着爱侣才会做的事,裴时安被萧煜弦压在身下被贯穿,眼尾透着薄红,含着水雾,发出绝望而压抑的声音。
幸好萧煜弦那个畜生当时害怕把裴时安弄狠了,动作竟也轻柔起来。裴时安失神的桃花眸不知含着怎样的情绪,白皙的长腿上有曾经的剑伤,刀伤,他的腿型很美,架在萧煜弦的腰上。
萧煜弦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裴时安!
“啊…疼…呜…不要…”最终裴时安被Cao的失去了神识,在萧煜弦声下哭出了声。帘子被风吹开,裴时安眼泪朦胧半睁开眼,叶舟站在门口和他对视片刻。
裴时安看见他了吗…
在裴时安绝望的呜咽声中,叶舟眼圈发红。
畜生!萧煜弦这个畜生……
不知道多了多久,裴时安被Cao晕在了塌上,一片狼藉。萧煜弦将Jingye全部射进了裴时安的后xue中。
叶舟看见萧煜弦一脸餍足的离开军帐后,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叶舟进了裴时安的军帐,看见裴时安昏倒在了塌上,汗水打shi了头发,狭长的睫毛耷拉着,身上是被萧煜弦掐的紫红。
从腰到腿,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后xue被玩的鲜红肿胀,白浊流到塌上。这么干净,一尘不染的高岭之花在自己养大的孩子的弱冠之夜被Cao晕。
叶舟肚子压着一团邪火,但他不愿这么对待裴时安。曾经的圣贤书没有读到狗肚子里,行君子之礼,刻其之行。
他抱着虚弱不堪的裴时安走向里屋,一点一点的帮裴时安清理干净。谁知道叶舟在这个过程忍得有多难受,但得顾及裴时安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裴时安不愿意,他不会强求,
帮裴时安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后又给他换上雪白的衣袍,冷淡疏远之下是被Cao弄出来的伤痕,被疼爱过后的情欲。
清理完后叶舟将裴时安放到塌上盖上被子,吻了一下裴时安的额头,如蜻蜓点水一般。
他害怕,又觉得禁忌。对方可是他痴念多年,认识多年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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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了伤,裴时安拼死相互,他中毒昏迷,裴时安在他的床边守了三天三夜。直到他醒来时,看到疲倦的裴时安,心中不知如何,这样就够了…
他的时安这么想着他…
就够了…
“不哭了,我没事了。”叶舟轻轻抹去裴时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