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弦用手抵着裴时安的背,将人压到墙角。热气扑在裴时安的脖颈上,裴时安眼圈泛着红,侧过头并不想看萧煜弦。
“裴卿,南宫辰已经死了。”萧煜弦附在裴时安耳边轻声道。他这次是直呼辽君的姓名,语气让人不寒而栗:“辽君死在广陵,被他的下属刺杀。”
“不可能!”裴时安身体止不住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绝望:“怎么可能…帝君他怎么会…”最后竟说不出一句话。
萧煜弦用指腹轻轻抹去裴时眼角的泪水:“怎么不可能,你誓死也要拥护的君王,你所谓的好表哥的人头已经被挂在了朝歌的城墙上。”
“别哭啊,我可没忘记他当初在芙蓉城是怎么屠杀那些无辜子民的。”萧煜弦仔细端详着裴时安这幅样子,下体不知何时生起一团邪火想将他直接按地上Cao弄。
当初梁国被灭,年幼的萧煜弦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芙蓉君被辽国先君杀害的场面。当时还是太子的南宫辰穿着战袍,意气风发的下令屠城。
萧煜弦才年仅五岁,在城墙上看着芙蓉封地的无辜百姓死在梁军冰冷的刀剑下。
“这还有个孩子!”南宫辰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和裴时安有三分相似,但却比裴时安要狠戾不少。
“太子,看他的穿着并不像宫人,应该是芙蓉君的儿子…”南宫辰的随扈说道。年幼的萧煜弦哪知道别的,芙蓉君被辽国先君刺杀的画面不断在萧煜弦脑海中浮现,加上无辜百姓被杀害死于刀剑下而恨透南宫辰等人。
“阿弦!”此时一位身穿华服的美妇跑到萧煜弦身边将他搂在怀里。他能感受到母亲轻轻的颤抖和害怕。这种性命掌握在他人手里的感觉真不好受。
“四叔!梁国已灭,我夫君也去了…求你们留阿弦一条性命吧!他还这么小…”美妇抱着萧煜弦,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害怕,一双美丽的鹰眼看着南宫辰:“辰弟…就看在你我一块长大的份上…放了我的儿子吧。”
“你是宴姝?”辽国先君看着面前抱着孩子的美妇问道。“姝姐?”南宫辰也有些错愕,那个孩子竟是南宫宴姝的骨rou…
“娘…”萧煜弦被南宫宴姝捂住眼睛,不让他看地上的尸体。“娘…不要求他们…”萧煜弦哭了起来,南宫宴姝也跟着哭了,丈夫刚死,还是被自己的叔父与堂弟杀害的…如今连儿子能否活命都得哀求他们。
“宴姝因梁辽联姻而离别母国十余年…如今两国相争,被屠城,夫已死…求你们了,放过我儿子吧,他什么都不知道…”南宫宴姝苦苦哀求着辽国先君和南宫辰。美丽的鹰眼透着狼狈和悲哀,哪有昔日辽国宗室女和梁国王妃的样子。
南宫宴姝是辽国宗室的嫡出贵女,和南宫辰,裴时安他们一样,体内流着贵族最正统的血。萧煜弦当时年幼,但也知道他的母亲是完全可以回辽国继续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但自己作为梁国王储后裔就不一样了…
他只是强国贵女和亡国王储生下的孩子…他注定不被任何一方接受。
南宫宴姝为了他,不惜放弃尊严。珠宝华服下是狼狈,绝望和痛苦。
后来啊…他还是跟南宫宴姝回了辽国,这个他母亲的母国,也是他的噩梦…他恨朝歌的一切,恨辽国的一切。
哪怕后来欺骗了裴时安利用裴时安才得以参军。想到自己那几年在辽营里保护的是辽国子民,心中便不免觉得恶心。
但自己已经卧薪尝胆这么多年,甚至睡了辽国最高贵的将军,南宫辰的表弟。又觉得不是这么亏,反正这个国早晚都会被自己灭了的…
“当初如果不是南宫辰同意将你带回梁国,你早跟着那些芙蓉城的子民一块被烧死了。”裴时安撑着床,萧煜弦挑逗着他的ru尖,裴时安说话的声音不禁颤抖。
“裴卿,我是什么时候认识你的?”萧煜弦拖起裴时安的tun部,手指插进裴时安的后xue:“当时母亲带我入学宫,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好看。”
后xue中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抽插着他,裴时安感受到后xue艰涩的疼痛。双手紧紧攥住被单,一处软rou被萧煜弦顶了又顶。
“但是我想到你是辽国贵族我就立马不喜欢你了。”萧煜弦将粗大的性器拿出来,抵在裴时安的xue口:“那时候你身边围着挺多人的,曾经欺负我嘲笑我的公子哥们竟都围着你。”
“啊…”性器捅入裴时安的后xue,生生挤入肠壁。“你好紧,给我放松点。”萧煜弦拍打着裴时安雪白的tun部,继续说道:“当时我就在想你究竟是谁啊,竟然能让那些公子哥像哈趴狗一样围在你身边,后来我去问母亲,母亲跟我说你是镇国将军的独子,新皇南宫辰的亲表弟。”
.
学宫外,南宫宴姝拉着萧煜弦的手:“进了学宫要好好听夫子的话,不要跟那些公子们起冲突了。”萧煜弦心疼母亲,便从不顶嘴只好点点头。
南宫宴姝毕竟是宗室贵女,当初又是辽梁的联姻公主。辽国人对她还有起码的尊重,同情她因为两国纷争而死了丈夫,带着孩子回母国。
他们将南宫宴姝当自己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