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萧煜弦一巴掌拍在裴时安的tun部上,性器在裴时安紧实的后xue中抽动。每当他顶到对方最深处的软rou的时候只能感受到裴时安轻微的颤抖。
以前他们做的时候裴时安会主动的用细长有力的双腿勾住他的腰。结实的双手架在他的肩膀上,眼底含情脉脉,桃花眼泛起水雾,每当裴时安在他身下发自内心浪叫喘息的时候他们总能干到忘我,纵欲过度到第二天早上。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萧煜弦盯着自己和对方的交融处。明明是那么熟悉,粗大的性器插入裴时安的后xue中,像曾经那样包裹着他,容纳着他。
任由他在温热的肠壁中抽插,裴时安眼底含着一层雾气却依然咬着下唇,当感受到下唇被自己咬出血时他也只是用手死死的抓住被褥和帘子。
性器在裴时安的后xue中抽动,每次狠狠的顶入最深处后又连根拔出,再次插进去时让裴时安感受到的是格外的艰涩和痛苦。“啊…!”萧煜弦猛的插入他的后xue,看见鲜红的嫩rou染上白浊。裴时安将原本抓着被子的手搭上眼睛。
屈辱而难以启齿,他用手背捂住眼睛时,炙热的眼泪依然流淌到了枕头上。萧煜弦下体的动作却不曾减轻。
性器在裴时安的后xue中反复顶弄,有力的手掰过裴时安的下巴,温热的指腹磨着裴时安咬出血的嘴唇,鲜红色的嘴唇配上裴时安这幅隐忍又绝望的样子,禁欲而诱人。
“裴时安,你就是欠Cao。”萧煜弦扣住裴时安的腰,这种话他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对裴时安说出口的。看着裴时安眼底的屈辱和恨意加深,他便觉得兴奋至极,下体的性器也开始各种发狠,一会直接顶弄,一会用力抽插。
裴时安被他扣住腰,被Cao的脸色白了一个度。双手在身后想拽住被褥顺带自己爬走,却不料萧煜弦直接扼制住他的双手,用力将裴时安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拉,导致性器在裴时安后xue中插的更深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顶弄的太狠了,裴时安原本染上水雾的眸子一下子就克制不住的抽噎起来。泪水从桃花眼中流下,眼尾薄红,鼻尖也是红的。
这让萧煜弦眼神暗了暗,干的更加用力,他死死的扣住裴时安的腰不让他走,裴时安稍微动一下便会被插的更深更狠:“啊…啊!不要…”萧煜弦用手抵住裴时安的背,轻轻的拍着像是安抚一般,看着裴时安在自己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对方明明是征战四方的将军,保家卫国的英雄,严于律己的统帅。如今却被自己摁在身下Cao到失神,Cao到哭,还要被自己狠狠羞辱被他说“欠Cao”,这种感觉别提有多能令萧煜弦兴奋了。
他的性器抵在裴时安的后xue处,看着已经被自己Cao肿的后xue。再次毫不怜惜的插进去。“啊!…呜,啊…”裴时安眼神涣散,这幅样子的他在萧煜弦眼里简直就像在求Cao一般,萧煜弦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紧实的腰,低沉的声音附在裴时安耳边:“叫大声点,最好是让外面所有人都听见,他们的将军,辽国的裴帅,是怎么在我这个亡国质子身下被Cao到失神的。”
“不要…呜…不要这样……啊…疼”裴时安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双手也不再只拽着被褥,而是在极度绝望和恐慌中抱住萧煜弦的脖子,将头埋在萧煜弦怀中。
萧煜弦再次将性器用力插进裴时安后xue里,看着在自己怀里抽噎的裴时安,想起曾经自己Cao他的时候,裴时安都会下意识的亲吻他,眼底含着情欲染上的泪水:“不要射进来…会生病的……”
而那时的萧煜弦每次都是亲吻裴时安的额头,然后将性器拔出,从未射进裴时安的身体过。
如今他却像突然恶趣味一般将动作停下来,低声问怀中被自己Cao到绝望的裴时安:“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要…”裴时安还含着泪,无力的在萧煜弦的怀中挣扎,绝望而屈辱:“啊!…”萧煜弦却是将Jingye一滴不剩的射进了裴时安的后xue中。
滚烫的Jingye打在裴时安的肠壁里,太多了,太烫了。看着裴时安在自己怀中一动不动,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赌气。他一把将裴时安拉起。
“裴时安,你是不是没有男人Cao就活不了?”萧煜弦还贼心不死想再度羞辱怀中刚被射Jing的美人,看裴时安眼圈发红含着恨意的样子他心里就觉得无比畅快:“你就这么欠Cao?你这个——没人Cao就活不了的婊子。”
“畜生!”裴时安赤裸着身子挣脱开萧煜弦的怀抱,用尽浑身的力气将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脸上,眼眶泛红染着雾气,嘴唇有些颤抖明显是被气的:“你这个…畜生,我当初在就不该心软救你…”
“当初?”萧煜弦嘲讽的看着裴时安这幅样子,明明是生气的样子,为何现在却觉得如此勾人,他习惯把裴时安所有样子都归为“欠Cao”一类。
“裴卿的意思是,如今本王应当称呼你一声‘主上’?”萧煜弦鹰眼犀利的扫荡着裴时安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红痕:“可如今本王是新皇,你说本王该给你封个贵妃还是昭仪?”
“你!…”裴时安被他气的几乎晕厥,之前被萧煜弦击中后被喂了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