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本场已然胜出!」
「把红蝴蝶带下去,好生休息!」侬夏卿吩咐道。
观众们便给她取了如此雅观的绰号。虽然她肥硕的身子,与翩翩起舞的蝴蝶压根
到最后,已是一命呜呼。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随着此起彼伏的喝彩,一名看上去比红蝴蝶还要壮硕的
一个声音洪亮的老头,扯着嗓子大喊。
人。嚣三娘、黑四姐、女急快等名号,俱是汴梁城里响当当的人物,甚至还有女
女人,腾腾腾地走进了铁栅之中。她的肩头披着一袭大红斗篷,可是宽大的斗篷
压在底下的女子,顿时两眼翻白,身体几乎陷入了沙堆里去,不省人事。
血越来越多,僮民也越来越兴奋,刚刚三名女将出现时的冷场,好像已被忘
人越过昆仑关,在桂柳一带寻找适合参赛的女子,解到治所,供他玩赏所用。
名僮兵冲了进去,先是将几乎已经发狂的红蝴蝶赶到一边,余下数人,试了试那
绿色护裆的女子已满脸是血,几乎连身子都快站不稳了。她扑到铁栅边,双
这边赏赐刚搬上来,不远处的一堆篝火旁便炸开了锅。有人在扯着嗓子大叫:
这也是他能够让前来特磨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以命相搏的原因。
话说这侬夏卿,虽然没把东京的角抵照搬照抄到特磨来,但对于勾栏瓦肆间
然腾空一跃,将自己整个沉重的身体,朝着绿护裆女子的身上压了过去。砰!被
「她死了!」
红蝴蝶丢在那女子,走到铁栅边,举起她的那一对肉掌,狠狠地拍在栏杆上:
绿护裆的女子一开始还在反抗,但脑袋被撞了几下之后,渐渐地失去了动静。
将手中的杆子朝着护栏缝隙里用力地一捅,又将那女子捅回了赛场中央。
栏里,以免二人在途中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这时,其中一道铁门被打开了,几
「好!」侬夏卿又大喊一声,指着红蝴蝶道,「赏!重重有赏!」
侬夏卿的赏赐绝非等闲,除了那一摞摞的金银之外,更有数不尽的绫罗绸缎。
能够看得出,这是
但凡有比赛,便少不了那些投注赌博之人。今天坐庄的是特磨的一名富绅,
搭不到边,但有个雅号,总比没有要来得强。
子用赛桂英的名号相称。这曾让穆桂英苦恼万分,但角抵之事,既经天子批准,
「这红蝴蝶已经连赢十四场了,再这么打下去,恐怕整个特磨都无人是她的
「下一场比赛,率先上场的是暹罗力士!」红蝴蝶一离开赛场,中间便立了
便让他赢了个盆满钵满。
「庄家赢!庄家赢!」
的那些不成文规矩,倒还是一字不落地誊了过来。在东京也是一样,毕竟要女子
那些僮民一道大声吆喝起来。
铁栅上设着两道门,在开赛时,参赛的两名女子,都要从不同的方向进入围
她便是有心要禁,也是万万禁不住的。
几乎遮挡不住她的身体,一块块黝黑的肌肤在众人面前裸露出来。
红蝴蝶便是那挂着红色护裆的女子。只因她每次出赛,都是这般穿着,因此
满身血污和泥巴的绿护裆女子,这才向侬夏卿禀报:「酋长,女旋风已死,红蝴
女子,声名也不会太好。因此在赛场上,她们均不以真姓真名相称,而以雅号见
把庄家押在了红蝴蝶的身上。看来,红蝴蝶果真没有让他失望,一转眼的工夫,
得一干二净。
「回去!」沿着护栏一圈,站满了手持长杆的僮兵,见那女子扑来,他们便
个脑袋朝着地面上使劲地碰撞过去。
角力越残酷,对侬夏卿起到的兴奋作用也就更明显。不仅是特磨,他甚至派
杀。
红色的鲜血飞溅起来,洒在了沙地上。可是那红护裆的女子,不依不饶,忽
对手了!」一名站在台子旁的僮民惊叹着道。
多方圆规矩了,只将两名参赛者丢进笼里,使其互相残杀,只有一方彻底将另一
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脸上。这时响起的一阵闷响当中,还夹杂着骨骼碎裂的脆响。
红蝴蝶重新站起来,弯腰拎起那绿护裆的女子,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整
方打死之后,才算结束。如此以来,本是讨人欢喜的比赛,到成了成为了血腥厮
绿护裆女子一个趔趄,还没站稳,那红护裆女子又提起铁锤般巨大的拳头,
赤身裸体地在男人面前表演,不是一桩能够说得响的事,而且对于这些参赛过的
「好!红蝴蝶,加油!」侬夏卿看得兴致正浓,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
手紧握在栏杆上,大声地惨叫:「放我出去!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