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桩喜事,没有酒
喝,岂不无趣?」
穆桂英知道侬智光是在调侃自己,便又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侬智光叹了口气,把酒壶里的酒倒出来,倒在自己另一个手上的杯子里,送
到杨金花
面前:「金花,既然你娘不想喝,那你便替她喝了这杯吧?」
杨金花想与穆桂英那般,拒绝这般羞辱,但身体却忍不住地朝前扑了出去。
不过,她的脖子上有铁链连着,只扑过去一两寸的距离,便感觉项上一阵紧扼的
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拼命地干咳起来。
「喲!原来你这么想喝?」侬智光大笑,「可这种事,你还得问过你的母帅,
若是吃了我的酒,岂不是丢了你们堂堂上国的颜面?」
「娘……」杨金花已是饿得两眼昏花,不自禁地朝着穆桂英恳求起来。
「我们……我们喝!」穆桂英不忍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罪,咬着牙,一字一字
地道。
「这不就对了么?」侬智光高兴地差点跳起来,但还是遵守承诺,把酒送到
了杨金花的嘴边,喂她喝了一杯。接着,他又倒满了一杯,递到杨排风面前。杨
排风也是又饥又渴,哪里还顾得上那种名义上的失节,张嘴便饮了下去。
最后,侬智光走到穆桂英的跟前,道:「丈母娘,现在轮到你了!」一边说,
一边把第三次斟满的酒杯,送到了穆桂英的嘴边。
穆桂英修长的脖子往前一探。不料,侬智光手中的酒杯却紧忙地往后一缩,
又问:「想喝吗?」
穆桂英只得点点头。
「渴吗?」
穆桂英还是点点头。在无数次欲望和理智的交锋中,欲望总是能占据上风。
在这个过程中,最终受苦的,还是她的身体。长此以往,穆桂英已渐渐地麻木起
来,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侬智光突然怪笑一声,长身站了起来:「这么饥渴,想必很想吃下这杯酒吧?
不过,本王觉得,你的屁眼应该比你的喉咙更饥渴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
杯刚刚斟满的新酒,倒在了穆桂英高高撅起来的屁股上。不过,他仍不罢休,走
到穆桂英的身后,又道:「一杯怎么够?不如把一整壶都给你吧!」
话音刚落,侬智光便举起了手中的银壶,用那像天鹅颈一样,又细又长,有
着完美弧线的漏嘴,朝着穆桂英的肛门里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呜!」穆桂英忽然感到后庭一阵冰凉。这股冰凉的滋味,不仅来自于银
壶,更来自于那早已冷却的新酒。半透明的,带着乳白色的酒液,汩汩地灌进穆
桂英的肛门里,壶体内部咕咚咕咚地响个不停。穆桂英在屁眼遭到侵犯之时,出
于本能地后庭一紧,肛门便死死地挤压起来,那些被灌进去的醇厚液体,很快便
又被挤了出来,夹着黄褐色的粪水,在她的屁股上直流。已是狼藉的下半身,此
时变得更加不堪,那些本已干涸的精液,一遇到水,又化了开来,变成一块一块
的糊状,黏在双腿上,很是难看。
「哈哈哈……」南国众将俱是大笑起来,「三王殿下果真有法子,不让穆元
帅的嘴里吃酒,却让她的屁眼吃酒!」
被壶嘴塞在肛门里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穆桂英的屁股痛苦地扭动起来,就像
一条趴在地上,不停地向主人摇晃尾巴的狗。看到她这样的动作,众将笑得更欢。
侬智光对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忽然松开了壶柄。那长长的壶嘴插在穆桂英
的肛门里,却由于痛苦,反将那壶嘴牢牢地夹了起来。在屁股上忽然多出一把银
壶的穆桂英,样子看上去十分古怪,更惹得那些看戏的人,一口一个贱人,一口
一个母狗,骂个不停。
当酒水灌进穆桂英身体里的时候,在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寒意中,她的脑袋变
得一片空白。此时,众人一笑一骂,她就算不是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得出自己究
竟是如何一副不堪的模样。她冲着侬智光大叫:「你,你快把这东西拿走!」
侬智光怪笑着,不仅没有理会穆桂英,反而坐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与众人
一道,观看着穆桂英下作的模样。
穆桂英既不能让那银壶长时间地留在自己体内,更不能让那么多人看自己的
笑话,因此她只能想办法自己取下这银壶来。但她的手脚都被捆得死死的,就连
直起腰杆都是万难,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扭动屁股,把那阴户从肛门里甩脱出
去。
穆桂英在众人的欢笑声中,不得不使劲地摇晃起屁股。只见她用力地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