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想跑,被陆观chao无情镇压,他在陆观chao身下扭来扭去,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被陆观chao一边上下其手地抚摸一边嘲笑:“刚才是什么声,是猪舒服得在哼唧吗?”
阮优瞪他一眼,陆观chao便低笑出声,捏着阮优肚子上的软rou说:“看来真的是猪,这还有rou呢。”
阮优连忙为自己分辩:“我这不是赘rou,这是地心引力导致的自然下垂!”
陆观chao没说话,只直起身,当着阮优的面脱掉自己的睡衣,阮优看着陆观chao的腹肌线条,吞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再说话,末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色迷心窍地问陆观chao:“我可以摸一摸吗?”
陆观chao觉得阮优有趣,在床上的阮优显然比平日里那个沉默胆怯的阮优有意思多了,或者说他还不曾真正了解阮优,因此看见这样的阮优便感到十分新鲜。陆观chao起了坏心,眯着眼睛笑起来。
“当然可以。”陆观chao抓着阮优的手覆在自己的腹肌上,而后引着他一点点向下,阮优的手指触到睡裤边缘,手瑟缩一下,被陆观chao强行拉着不许退。
“再往下边也摸一摸。”陆观chao说。
被标记过的omega对alpha会有天生的臣服,更何况阮优本就喜欢陆观chao,而陆观chao的语气又那样温和,带着阮优分辨不出的蛊惑,阮优着了魔似的将手探进陆观chao的睡裤里,陆观chao引导着阮优继续一步步往下。
“帮我把睡裤脱掉。”陆观chao看着阮优伸手脱下他的睡裤,又道:“这个也脱掉。”
阮优又吞了口口水,他觉得喉头干涩,勾着陆观chao内裤的边缘脱掉,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便弹出来,扑在阮优面前,阮优吓得两腿一软,跪坐在自己腿上,陆观chao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没打算停。
“摸一摸它,优优。”陆观chao喊阮优的小名,阮优被他喊得晕晕乎乎,着魔一般伸手摸上去,被上边暴露出的青筋和灼热的触感吓得手一紧,陆观chao倒吸一口凉气,道:“把你老公这里废了,以后就没法儿让你享受了,优优,轻一点。”
阮优被陆观chao的调侃戏弄得恼火,抬眼瞪了陆观chao一眼,他原本含羞带怯,面色chao红,这样一眼只觉得眉眼间含着一汪春水。陆观chao此刻才明白什么叫做宜喜宜嗔,身下的性器更热情地涨大几分,阮优惊骇地缩回手。
“怎么还变大呀!”阮优有些惶恐,却直勾勾地盯着那东西,想着这样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陆观chao伸手拉起他,啄着他的唇角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手却已绕到身后开拓起来,道:“还能更大,在这里。”
omega的肠道柔软,尽管如此,承担陆观chao的性器还是太过分了些,被陆观chao进入时阮优心中忍不住想,原来这就是顶级alpha,不仅在信息素上优于旁人,连这玩意儿也天赋异禀。不过他很快就没有Jing力去想这些了,陆观chao抱着他挺动起来,阮优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撞碎了,唯有快感起起伏伏。
阮优的腰被陆观chao揽在怀里,他们以一种跪趴的姿势交合,像两只野兽。阮优柔软的tunrou被陆观chao捏了满手,他掐了把tun尖上最rou的地方,顺手就拍了把阮优的屁股,tun尖的rou浪颤动几下,阮优羞恼交加,想要开口骂陆观chao,却被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进出弄得说不出话来。
陆观chao按着阮优的小腹,阮优整个生殖腔都感到酸胀不已,他急促地大口呼吸,想让陆观chao慢一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阮优又生出了那种空虚的无助感,每当陆观chao这样的时候,阮优总会觉得自己像是承载他性欲的容器。
陆观chao似乎觉得不够爽,他一把抱起阮优往窗边走去。阮优吓得抱住陆观chao,颤声问他:“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陆观chao将阮优抱到天台上,主卧里有个露天阳台,是半圆形的,阳台上挂着轻薄的浅色窗帘,平时摆着一张圆形小几供屋子的主人吹风晒太阳,而现在,陆观chao把阮优放在那张小几上,让阮优跪在上边,手撑在面前的围栏上,站在一个完全面向外边的室外环境中cao弄阮优。
陆观chao当然没有暴露癖,况且还有窗帘挡着,可阮优却非常惶恐,很显然他无法适应这种环境,更不必说享受。阮优不断哭叫央求着陆观chao回到房间里面,他真的怕,既怕被外人看见,也因为这个姿势让他极度不安。
小茶几是玻璃质地的,阮优作为一个成年omega,即便再纤瘦也难免摇摇欲坠,他只能尽力不将全身的重量放在茶几上,死死抓着面前的护栏,阮优很怕,陆观chao无法给予他安全感,他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跌落,因而更加紧张。
而阮优的紧张则让陆观chao更加兴奋,因为阮优的后xue咬得很紧,让陆观chao感受到完全不同的刺激。陆观chao一直弄得阮优连话都说不出了才作罢,他将阮优抱回床上,阮优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费力地爬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洗干净,陆观chao伸手拉了他一把,被阮优避开了。阮优站起身,感到身后有一股失禁般的shi黏,是陆观chao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在一股股地流出来。
阮优更加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