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作为最能打动人心的台词,经常出现在各大言情偶像剧里, 明明充满套路与俗气,可陆妖妖还是不可避免的心头一暖。
男人的手掌宽大温暖,紧紧包裹住她的。
或许是为了安抚她此刻的紧张心情,他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掌心,感觉又痒又麻,令她心头微颤。
针扎下的那一瞬,其实没多大感觉,等到施针完毕,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愕然地问,“……这……这就完了?”
钟绪川堆满慈爱的笑,“其实这针就是看着吓人,扎下去不疼。”
许南笙补充道,“钟叔可是第一快针手,手法娴熟,xue位Jing准,你要是换个人施针,保不定会疼。”
陆妖妖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咬牙切齿,“所以说你早就知道针灸根本就不疼?”
许南笙听她这口气就知道她要找他“秋后算账”了,忙磕磕巴巴解释道,“我不也是听我爸妈说的吗?毕竟身临其境感受过的也只有他们,我又没被扎过,怎么能确定他们说话的真假?”
闻言,陆妖妖没再回话,心累地准备闭眼休息。
她被施针的部位大多集中在腰、后脚跟、脖子、后脑上。
因此,她此时整个人都如咸鱼般趴在床上,动作真称不上有多雅观。
关键是刚刚她一时紧张,也没注意那么多。
被人将腰上的衣服向上掀的那一刻,她视线看不到身后,也不知是谁替她整理的衣服。
现在想来,就算不是许南笙做的,她站在自己身侧,该看的不该看的也全看到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都2020了,不就是露个腰吗?
她又不是没穿过类似的衣服,大惊小怪个什么劲。
事实上,钟绪川用眼神示意许南笙,替他帮忙将陆妖妖的衣服向上翻时,没人知道许南笙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手不抖。
那截盈白细嫩的腰身在他眼前完全展露时,他呼吸都跟着一滞,闭着眼,强迫自己镇定,敛去多余情绪,这才没让身边人察觉出任何异样。
钟绪川施针过后点燃艾条,放入艾灸盒中,最后又为她放置腰间,叮嘱她身旁的许南笙道,“这艾灸盒里的艾条燃尽后再来找我。待会儿充分燃烧后,她腰部可能会烫,到时候你用衣服帮她垫一下就可以了。行了,我昨晚值夜班,现在去补个眠。”
说完,他抛给许南笙一个“你钟叔我只能帮你到这”的表情,便很识相地离开了。
闻言,陆妖妖欲哭无泪,瞌睡彻底醒了一半,“许南笙,我得这么趴多久啊?”
许南笙支着下巴,沉yin片刻,缓缓道,“根据我爸妈之前的情况,大概得半小时左右吧。”
“这么久?”陆妖妖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蔫蔫的,“这么保持一个姿势,我就算脖子治好了,手脚也得麻吧?”
“放心,待会儿钟叔还会给你做放松,放松后就会帮你推拿,到时候你哪哪都好了。”
陆妖妖瓮声瓮气地回,“许南笙,你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我好端端地干嘛要骗你?”他笑。
陆妖妖有气无力地叹息,“好好的周末就这么泡汤了,我只想躺在家做一只咸鱼,你说你为什么非得把我叫出来遭这罪?”
“你这不就在做一只咸鱼吗?只不过地方换了,改成了医院。”
陆妖妖气得半死,“你就不能闭嘴吗?”
“行,你好好休息。”
他没再和她斗嘴,从旁边拖了把椅子,放在她床边,缓缓坐下,声线柔和道,“睡会儿吧,我就在你旁边守着,要是烫你就和我说。”
陆妖妖抿了抿唇,含糊不清地回了声,“嗯。”
这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
寂静的病房内,只有喜鹊停在窗头,那清脆的叫声。
陆妖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被腰上的一股热气给烫醒的,她本能哼了声,“许南笙,我腰上好烫。”
男人闻声,迅速起身,有些手忙脚乱地替她处理,明明只有短短的几十秒,他却感觉自己脑子乱哄哄的,内心仿佛早已经历了一场兵荒马乱。
“舒服点了吗?”他俯身问。
陆妖妖闷闷地答,“嗯,好多了。”
他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关切问,“想喝水吗?”
她有些尴尬地答,“你看我现在这样,就算想喝也喝不了啊。”
他唇角带笑,“谁说喝不了?”
事实上,中医馆的病床都会在床头开一个原形的洞,专门用于陆妖妖这种趴着的病人放脸用的。
通俗点说,就是怕他们趴着不好呼吸,特意留出一个地方,仅仅能塞下一个人的脸。
许南笙这会儿想的就是蹲下身子,从那个洞口,给她喂水。
虽说这动作有些别扭,但只要她想喝,他不论如何都会满足她。
于是,他出门走至饮水机旁,替她打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