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来到刚刚和蛇搏斗的地方?,好在傅晏清丢掉的木柴还在原地,没被大风刮走。
她匆匆一股脑捡起来跑回山洞。
“呼,傅晏清,我回来了。”她气喘吁吁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没来得及歇几分钟就赶紧跪到地上拿两根木棍试图钻木取火。
半个小时过去?,一直到她娇贵的手心都?磨烂了皮,磨出了水泡,也没见到一星半点?的火星。
姜千遇:“……”淦!
她气愤地扔掉火柴,傅晏清无意识地转动了下脑袋,双手用力扒拉自?己的衣服,呢喃道:“热,好热……”
姜千遇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嘶,好烫!
他刚刚也没说这毒还会让人神志不清地发烧啊!
姜千遇面无表情地重新拾起柴火继续自?己的钻木取火大业。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姜千遇手腕都?没知觉了,双手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旋转机,木柴“蹭”地冒出一小攒火苗。
她大喜过望,寒风凛冽地吹进?树洞,原本就渺小的火苗更是奄奄一息,她连忙左顾右盼地寻找易燃物品,捡起地上被挤干水的shi口罩匆匆扔了上去?。
这下好了,刚刚还冒头?的火苗彻底熄火了。
姜千遇:“???”
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惩罚她,而不是让这万恶的钻木取火到她身边气她好吗?
气死她对它有什?么好处?!
她单手掐腰,咬牙切齿地将手插/入发间拽住,恨不得原地窒息过去?。
傅晏清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冷。”
就在这时,口罩忽然被熊熊燃烧,姜千遇眼睛一亮,手忙脚乱地往里面添柴火。
她搭了个简陋的衣架,先是把傅晏清吃力地拖到火堆旁,然后毫无章法地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
她扭头?闭着眼,念念有词:“苍天在上,明月有眼,我不是对你图谋不轨,穿着shi衣服睡觉说不定明天你就感冒了,虽然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到明天……咳,我胡说的,上一句不算啊。”
扒下来上衣,接下来就是裤子,姜千遇看着他毫无防备的俊美睡颜,一股罪恶感从心头?飘起。
她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将目光从他腹肌上挪开?,小心翼翼地借着模糊的光影摸索解开?他的裤扣。
傅晏清忽然一把擒住她的胳臂,苍白的嘴唇不停重复:“冷,阿遇,我好冷……”
“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没法给你脱裤子啊。”
姜千遇使劲用力拽了拽,没拽出来。
她咬了咬腮rou,只?好无奈地用左手继续给他脱。
浑水摸鱼,懵懂沉睡着,陡然被指尖触碰。
惊得她呼吸一滞,恍若触电般缩回了手,耳根子红得滴血,迅速不管不顾地给他脱下裤子和鞋袜放到火堆旁烘干。
姜千遇抬起手,想起刚刚的无意间,酥酥麻麻地一路直击心房,糟了,手又开?始不自?觉颤抖了。
她使劲摁住自?己不争气的手,自?言自?语:“姜千遇,你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要慌,不要慌,这算点?什?么东西。”
这真的算点?东西啊啊啊啊!
“冷,冷……”傅晏清全身赤/裸,除了内裤地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他身上烫得惊人,姜千遇咬了咬牙,双手颤抖地脱下了自?己的衣物,直到嫩白如雪的美好酮体上只?剩下内衣裤,乌黑的卷发如上好的丝绸般shi哒哒黏在后背,白与黑的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她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他睡着了也看不到。
“忍忍,忍忍,我很快好了,啊。”
一阵寒风吹来,她四肢泛起细小的颗粒,她打了个喷嚏,冻得牙齿发颤,强忍着濒临崩溃的心情深吸一口气,躺在傅晏清身旁伸手抱住了他。
感受到炙热的体温,傅晏清立刻如影随形般贴了上来,带着薄茧的大掌从她腋下穿过拢住她的蝴蝶骨,不由得引起一阵细小的战栗,姜千遇轻轻抽着气,贝齿紧咬殷红的唇瓣。
他的动作霸道而不容置疑,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骨般。
姜千遇脸色铁青地掐着他的后脖颈,趁他吃痛间立刻稍稍远离着他,疯狂咳嗽。
“平常怎么没看出来你跟个疯子一样!”
傅晏清很快再度将她涌入怀中,脑袋无助地蹭着她的颈窝,炙热的呼吸喷洒,像抓着最?后一丝救命稻草:“阿遇,冷……”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跑,你也别抱我这么紧,嗯?”姜千遇葱茏的五指插/入他的短发,安抚性地揉着他的脑袋。
傅晏清却只?是一味地喊着“冷”。
遒劲有力的高大身躯将娇小的她固若金汤的锁在怀里,宛若大型野兽圈禁着自?己的猎物,冷血残暴,不容旁人一丝一毫的觊觎。
“给你给你,都?给你行了吧。”姜千遇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