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不知道,光覃戈一个,他就撞见过,虽然被他断了,但谁又知道后来会不会……
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样乖顺的模样,想到也有别的男人尝过她的滋味,岑墨酸得像是吃下一颗柠檬。
可他又没勇气与柳溪求证这些。
因为这会显得他更加活该。
如果不是他自己造孽,他们本可以很好很好。
往事不提,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也不放手了。
岑墨伸手握住柳溪的手,十指相扣,眼里的欲-望淡去,化为缱绻的柔情,“以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要和我说,有时我太忙了,的确会忽略你,虽然我尽量不让这样的情况再发生……”
但他也是人,不能做到那样的完美。
他说:“我要有什么缺点,你能不能提醒我?”
一个人是很难发现自己的不足,更别说是一个天之骄子,天才的光环掩饰掉了所有的不完美,哪怕他性格糟糕透了,在别人眼里也不会是缺点,反而成了特立独行的标签。
岑墨并不是不愿意自我剖析,只是这个过程太长痛苦,也未必能够做到完美无瑕,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感情,害怕自己再次无意识伤到柳溪,所以更希望她能点明。
柳溪听到他这样坦诚,心间一暖,也敞开心扉说道:“我以前也做得很不好,明明知道你很忙,还喜欢缠着你,是我太没安全感了。”
她现在知道了,所谓安全感并不是从男朋友身上找来,而是自己给的。
只有自己变得更好了,才会有足够的安全感。
她看着岑墨说道:“如果你发现我的缺点,也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在成长的路上,能够彼此提点,相互帮助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岑墨亲了亲她的额头,“溪溪,我不想和你分开了。”
柳溪心底荡漾开了甜蜜,重新环住他的脖颈,“我也是。”
岑墨笑着重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回不带一丝欲-望,只有浓浓的爱意。
第二日清早,柳溪被卫生间的流水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探出头。
日光隔着帘子透进卧室,照在她床边的地铺上。
而地铺上的人已经不见,只留下两件外衣。
哪怕昨晚那样浓情蜜意,他们也没越过最后一道底线,岑墨还是老老实实地睡在地上。
柳溪赖了一会床,岑墨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她困顿地问道:“你怎么又洗澡啊?”
岑墨顿了下,“吵到你了?”
柳溪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也该起来了。”
岑墨弯腰捡起地铺上的外衣,柳溪脚丫从被窝里伸出来,碰了碰他大腿。
岑墨转头,见她在被窝里笑问,“睡得好吗?”
他违心地说道:“还可以。”
他不想说自己又是一整晚没睡。
有她在身边,根本睡不着。
好在他熬夜成习惯,哪怕睡眠不足,第二日也依然Jing神,所以柳溪根本看不出他的状态。
他反问道:“你呢?”
柳溪点点头,“挺好的。”
岑墨穿上外衣,“那就好,我先下楼了。”
他自觉地退出房间,给对方留下私人空间。
柳溪从被窝里钻出,换衣服、刷牙洗脸,等她到楼下时,房主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面包、白煮蛋与热牛nai。
老爷爷又问二人今天打算去哪里玩,他热情地介绍了当地值得游玩的地方。
柳溪与岑墨便决定听老爷爷的建议,上午去爬山,下午在镇上逛逛。
他们还问了老爷爷要了野餐垫与一些工具,老婆婆听说他们要上山,又客气地给他们准备了一些面包与水果,“爬山比较辛苦,饿了吃一些,省得到镇上买了。”
柳溪接过她的好意,“好的,谢谢婆婆。”
她忍不住问岑墨:“这些也算住宿费里了吗?”
岑墨摇摇头,“没有。”
柳溪:“我觉得婆婆都不把我们当客人了,更像是当孩子对待,我们走的时候,要不要给他们送点谢礼?”
岑墨:“你定。”
柳溪嗯了一声,已经想着要送点什么中国特色的礼物给他们了。
二人穿过小镇,就到了老爷爷说得那座山。
这次爬的山没有长白山那么高,但因为人烟稀少,山路也没好好修过,比较曲折。
岑墨一路护在她身后,如果遇到比较窄的地方,就让她往里走,遇到陡峭的地方,他站在前头拉她一把,走到宽敞点的地方,便停下来让她休息一会,喝一口水,吃点零食。
这一路二人一边走一边看风景,倒也乐在其中,虽然比长白山的路难走,但柳溪一点也没觉得累,心里还甜蜜蜜的。
他们很快就爬到了山顶,极目远眺,如老爷爷说得,正午日光最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