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续的舟车劳顿,加上和磊子做了两次爱,夜里就和磊子早早地睡下了,到了半夜却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磊子接了起来,隐约听到对面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以及他哥杨晓峰的浑厚嗓音,大概说是在什么酒吧,让磊子过去喝酒。“你在那儿等着,我马上过来。”磊子挂了电话,准备穿衣服。“这么晚你哥怎么还在外面喝酒,还喊你去?”我问。“估计是失恋了心情不好,我得去看着他,别像上次那样惹出什么事来,你接着睡吧。”磊子说。“算了,我这醒了也睡不着,我陪你去把他接回来吧。”我说。“也行。”磊子没多劝我。
酒吧倒不远,打个车二十分钟就到了,我们找到晓峰哥的时侯他正被一群人围着,领头的是个穿白衬衣的中年人,理着Jing炼的短发,他双手撑在桌上,躬着腰对晓峰哥说着什么,裁剪得体的西装裤勾勒出他圆润的tun部线条。在这朦胧的灯光中极具吸引力,而晓峰哥正瘫软在沙发座上,显然醉得不轻。我和磊子急忙挤过去护在晓峰哥身前“你们要做什么?”磊子怒目而视。“嚯,杨警官,这两位小朋友是什么人?”白衬衣的中年人问。晓峰哥睁开眼看到我和磊子:“你们怎么来了?”磊子哭笑不得“哥,你打电话叫我来的啊,咋醉成这副德行,赶紧跟我回家。”说着扶起晓峰哥就要往外走,中年人挥挥手,几个小弟抱手拦住了去路,“杨警官,咱们酒还没喝呢,再坐会儿吧。”他脸上的笑容温文尔雅,却让人觉得极为不舒服。“犯罪分子的酒,不喝,不……不同流合污……”晓峰哥醉得话都说不太清。中年人眼里闪过一丝Yin冷,又立马换上人畜无害的笑容:“那行吧,既然没有缘分,我也不强求,杨警官,一路顺风。”他示意小弟们让条道,我跟磊子急忙扶着晓峰哥离开。出了门我说:“没想到那个人这么容易就放我们走了。”磊子说:“看他也不像什么找事的人,可能是认识我哥的,想跟警察套近乎吧。”我又想起他那个Yin冷的眼神,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先回家再说吧。”我说。晓峰哥这时候却扶着人行道的树,哇啦哇啦地吐起来了。我连忙帮他顺着背,让磊子去前面超市买瓶水给晓峰哥漱口。磊子前脚刚进超市,一辆X6停在了旁边,副驾车窗摇下来,正是刚刚的中年男子,他笑眯眯地对我说:“小兄弟,太晚了不好打车,杨警官又醉得这么厉害,我送你们回去吧。”不知怎么的,我对这个人总是信任不起来,他虽然年长,却和晓峰哥一样有着利朗线条的面庞,不过晓峰哥自带着一股英气,让人敬畏,这可能和他的职业有关。但这个男人却有一种邪魅,尽管他始终笑着,却依旧令人心生畏惧。“谢谢了,我们再等等吧,反正也不远,走路都能到的。”我扶起晓峰哥,准备去找磊子,却被两个大汉拦住了去路。“上来吧。”中年人说。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晓峰哥突然发力,一拳揍在身前那个光头肚子上,光头吃痛捂着肚子蹲下了,另一个黄毛见势不妙,和晓峰哥扭打在一起。晓峰哥对发愣的我喝道:“快跑!”我才反应过来,刚跑两步又一下被缓过来的光头扑倒,我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奈何力量敌不过,晓峰哥刚吐了可能酒醒了些,但还是迷迷糊糊脚步轻浮,这时候,我看见副驾车门打开了,那个中年男人下了车,手里提着一根棍子,照着晓峰哥后颈打了下去,晓峰哥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我也被光头一记手刀打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眼前一片白,脑袋还有些昏沉,被打到的地方隐隐作痛,想要伸手按一下,却动不了,我大惊,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捆在椅子上,嘴也被胶带粘了起来。等我慢慢恢复了视力,一副香艳的场景出现在我眼前,浑身赤裸只剩下一条白内裤的晓峰哥,手脚成大字地被捆绑在门型铁架上,他不停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嘴里因为被塞着一双白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十分不甘和愤怒地瞪着坐在一旁悠闲抽烟的那个中年人。“都醒啦,呵呵,杨警官,你看你这是何必呢,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让我用强才肯就范。”中年人站起来,扯下晓峰哥嘴里的袜子。晓峰哥怒吼道:“你要做什么,赶紧放了我们!”中年人捏住晓峰哥的下巴:“别急啊杨警官,只是请你来喝杯酒而已,”中年人端起旁面桌上的酒杯,捏开晓峰哥的嘴巴,把酒往挣扎着的晓峰哥嘴里灌了进去。晓峰哥下下巴被捏住,嘴巴大张,只能不住地吞咽进去,一杯倒完,晓峰哥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一身Jing壮的肌rou随着他的咳嗽分毫毕现,尤其是腹肌,块块分明。中年人坐下来,又点了一支烟,虚着眼睛,仿佛看一场表演一样望着被捆绑的晓峰哥。“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晓峰哥说着再次挣扎起来,他的上半身浮现出chao红的颜色,更要命的是他的下体,随着他的挣扎竟然慢慢勃起了,他穿的那条贴身三角内裤几乎要兜不住他的擎天一柱,仿佛要撑破牢笼呼之欲出。“杨警官作为军人,抵抗情欲的这点意志力都没有么?只是一点催情的药而已,就让你这么狼狈。”中年人用手轻轻在内裤支起的帐篷顶端摩挲。“啊……”晓峰哥浑身战栗,不由得嘴里泄出一丝呻yin。“杨警官在酒吧说什么来着?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现在看看谁才是更污,更下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