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四年,我跟磊子可谓过得十分yIn靡,在别人眼中,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好哥们,而他们不知道我们俩私下里更如胶似漆,我们试过夜晚在学校的小树林,两个人被蚊子咬的满屁股都是包,也在?数个夜晚,到我或他的床上,熄灯过后边和寝室其他人讲夜话,边给对方打飞机,看谁最先憋不住,甚至上课的时候他拉我坐到最后一排,假装趴我腿上睡觉,悄悄拉开我的裤链我口交,也曾跑到最高的教学楼顶,相互干到筋疲力尽躺在地上数星星差点睡了一夜,然后双双感冒。我已经开始渐渐混淆我和磊子的感情,我不知道这算是青春期荷蒙促成的一种单纯的性欲的释放还是掺杂了一种欲语还休的悸动。而我知道的是,磊子对我,只是单纯的泄欲,他喜欢玩儿男人,和男人做爱,但并不会陷入情感之中,所以四年里我以理智克制自己的一部分幻想。然而在每次高chao射Jing时,看到磊子汗岑岑的健壮身躯,在光线中泛起迷幻的光泽,我都不由得揽过他的头,深深地吻上他的唇,猛烈地爆发在他体内。所以,当磊子叫我去他家玩儿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本来是打算订飞机票过去的,磊子跟我建议说,他三叔一个人在跑长途,正好要在成都返空车回去,不嫌弃的话可以坐他的货车,两个人有个照应,顺便还能看看沿路风景,不过时间要长一些了。我第一次出远门,这种旅行方式倒觉得新鲜,便答应了。磊子发给了我他叔叔的电话,并在短信后面加了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我三叔那方面不错哟~”,我看这句话,不由得搓了下自己的鸡巴。
电话那头是个浑厚的男声,带一股爽朗劲儿,“小俊是吧,磊子跟我说了,你明天到XX来,咱出发。”
次日到了约定地点,迎面来的是个彪形大,理小平头,脸庞圆润,单眼皮儿的小眼睛显得平易近人,脖子上搭条汗巾,白色的背心兜不住一身的肌rou,蓬勃地在衣物表面鼓胀起来。他也注意到我了,咧嘴笑跟我打招呼,两个酒窝在嘴角绽开,他眉目间有磊子的影子,我一下愣了,仿佛是若干年后的磊子在跟我招手。我定了定神,走了过去,他拍了拍我肩:“跑长途就是辛苦,不过路上景儿也不错。本来我一个人正?聊呢,这下好了,咱路上可以唠唠。““那敢情好。”我也笑假装客套搂了下他的肩,手感真不错!
出发过后,两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他让我跟磊子叫,也叫他三叔,他本来是跟老婆一起跑长途的,但是不久前他老丈人得了重病,老婆就回去照顾老父亲去了。所以这趟只他一个人在跑。
头一两个小时我还沉浸在远行的激动中,盯窗外飘过的风景,内心欢快,但不久也就乏了。昨晚因为磊子那句话,害我又打了飞机,现在困意袭上来,只想睡觉。三叔见我不断“鸡啄米”,就让我到座位后面睡。
货车司机一般就睡在车上,座位后面搭个简单的床铺就行。三叔车里乱糟糟的,我把那些脏衣服拂到一边,躺下来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居然有根卷曲的毛发,我正疑惑,抬头一看,竟然是条布满白色Jing斑的藏蓝色三角内裤,那条卷曲的毛发正是男人胯下之物,我就这对一条脏内裤睡了一路,睡得迷糊的我不由得呼了声:卧槽!刚喊完就想糟了,三叔听我惊呼,回头望了一下,瞟到了那条内裤,他显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边开车边解释,“那个,小俊,不好意思,媳妇儿不在,也没个收拾的,嗨。”
我在背后看不见他的脸,但看到他脖子根都是红红的,这种成熟男人的羞涩不由得让我心下一动。“没事,三叔,我懂的,都是男人嘛。”
“哈哈,是了,你们这个年纪,正是Jing力旺盛的时候。理解理解。”三叔说。
“对呀,我昨天晚上都还撸了一把。“我说把内裤给他收拾了下,整条内裤已经被Jingye沾满,干掉的Jingye让内裤有点发硬。”你这撸了多少次啊,咋这么多。“我坐到副驾驶上问。
“啊?就昨晚上一次,一时没找卫生纸,完事儿就扔那儿了。“三叔嘿嘿笑。
我不由得暗暗吃惊,想不到这壮射Jing量居然这么大,他高chao时岂不是像火山喷发一壮观,我脑海中想象三叔裸体喷Jing的画面,裤裆不由得支起了帐篷。
三叔专心开车,并未留意到我胯下的凸起。他颇有些得意地说,“这算啥,三叔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射更多,有一回找个小姐,没忍住就射她嘴里了,把她给呛得,说从来没见过我这么多量的,比一般人三倍还多。“
男人总是喜欢夸耀自己在性方面的能力,尤其三叔这种一看就知道是真材实料的人。我继续逗他,“三叔年轻时候肯定祸害了不少姑娘。“
三叔笑道:“嗨,哪能叫祸害,你情我愿的事儿,她们自己还找上门来呢。有回一姑娘搭我顺风车,又是夏天,那姑娘穿得清,前凸后翘,两个nai子像活脱的兔子,看得我眼都直了,那姑娘就笑了,她笑起来贼好看,她伸手摸上我大腿根儿,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小弟从没穿内裤的短裤腿里露了头。我把车停路边就跟她大干了一场。那滋味真是,以前以后都没这么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