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的夏天,睡上铺的磊子邀我去东北他家玩儿。我当时找工作正找得焦头烂额,内心?比烦躁,便想出去走走也不错。何,我的确有点想他。
我从小就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感兴趣,我老家在一个小镇上,家里隔壁是个卤rou店,老板单名一个冬字,长我二十岁,我叫他冬叔,他身材特别厉害,1米78的身高在我们那里算是鹤立鸡群,他长得大手大脚,一身的腱子rou,腹肌排列均匀,肚子带点小肚腩略微凸起,更添了几分性感,胸肌饱满方正,最亮眼的是他手臂上的二头肌,一道青筋竖跨整个肌rou,显得紧实有力,每次切rou的时候,都能看到它鼓起又放松,仿佛在向别人炫耀主人的壮。
我父母在外地打工,爷爷早逝,家里只有我nainai照顾我,有时候nainai去乡下姨nai家,就把我托付给冬叔照顾。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我对冬叔非常依赖,他在我的幼年时光中,扮演一个温和高大的父亲形象,是我对于成熟男性世界所有幻想的一个实体。我经常小孩子的身份来要他抱我,顺势在他的胸肌上乱蹭,他就会轻轻拍拍我屁股,笑说,你娃不老实,然后从摊子上拿一个鸡爪子给我啃,我虽然喜欢他做的卤鸡爪,但当时,我的注意力完完全全沉浸在这个小镇壮壮的怀抱里。
夏天时,冬叔一般只穿一条不过膝的短裤,围一条白色围裙,在摊前忙碌,那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因为可以看到更多冬叔的rou体,我会更加频繁地跑到他店里玩儿,要他抱我,冬叔就笑呵呵地说,你别回去了,干脆住我屋头,给我当儿。我嘴上没有回答,心里十分开心。
冬叔其实有儿子,他儿子比我大几个月,大约六年前他老婆傍了个有钱人带他儿子跟别人跑了,小镇上的人爱嚼舌根,一时冬叔成了镇上的笑柄,冬叔性情憨厚,也不争论,老实做他的生意,只是他抱我有时候会说,“我那儿现在也该这么大了。“我那时候不懂安慰人,只觉得冬叔刚毅的脸上显露出几分伤感,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便伏在他的肩上,希望他把我当成他儿子,好给他一点慰藉。
在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我几乎整天待在他店里,小镇上的住户,一般屋子前面做些小生意,后面就用来住,冬叔的铺子也是这。我在店里玩儿累了就直接跑后屋他床上睡觉。冬叔作为一个单身,懒于收拾,屋子里比较凌乱,衣服脏的和干净的揉在一起胡乱扔在床尾,里面还有几条大码的内裤。冬叔屁股挺翘圆紧,自然是需要这么大的内裤,但更令我注意的是前面的囊袋,居然被崩到有点变形,不由让人想到冬叔胯下的巨物。那上面有时候能看到些白色斑点,小时候我并不知道那是Jing斑,只感觉整个屋子里都是?属于冬叔——这个壮男人的迷幻气息,而布满斑点的囊袋上尤其烈,我时常贪婪而陶醉地去嗅那股味道。
我其实触到过冬叔的胯下之物。随我年龄的增长,身高也越来越高,后来某一天,我发现冬叔抱起我的时候,我的腿刚好抵在他的两腿之间,那时候,我蹭到了他裤裆里一团软软的rou,我意识到那是男人撒尿的鸡吧,冬叔正在和旁人说话,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眉,随手把我的腿换了个位置。但我从他眼睛里分明看到一丝陶醉的舒服神情,在那之后,每次他抱我,我都会有意?意去蹭他那团软rou,冬叔刚开始还有些抵抗,把我腿挪开,或者干脆放下我,后来碰蹭多了,他大约也习惯了,便不再挣扎,随我去了。
但没想到,这个习惯,在这个十二岁,小学毕业的夏天,竟带给了我巨大的击。
那天,冬叔没有穿白围裙,只穿短裤,裸上身,他如往常一抱我,我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胸肌上划弄,腿也在磨蹭他的下体,然后我发现冬叔裤裆里那团软软的rou在我的磨蹭下竟然悄悄地变硬了!有一根约有我脚腕粗的柱状物悄悄地立了起来。我感到十分惊奇,我抬头看冬叔,他正在和顾客闲聊,但他神情明显不对,他眉头微皱,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chao红,似乎在极力忍耐些什么,他和对方草草结束了谈话,然后放下我,回到了后屋。在他转身的时候,我瞥见他裆部竟然顶起一个大包,我很吃惊,作为一个还没发育的小孩子,完全?法想象平时撒尿的小鸡鸡可以变那么大,抱对成熟男性身体的烈好奇促使我悄悄跟了进去。
冬叔在厕所里面,我以为他在撒尿,没听见洒水声,只听到一阵刻意压低的雄厚呻yin,当时十二岁的我并不知道那意味什么,只想一探究竟。冬叔的厕所门底部有百窗式的通风口,于是我踮起脚轻轻走过去,趴了下来,从门下的孔洞里向内望。此时,我看到冬叔,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Jing壮赤裸的身体毫?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并且,这个男人一只手揉搓两边胸肌上凸起的ru头,另一只手正抓两腿间的男性器官,快速地撸动。他手中的那根完全勃起的长且粗的鸡吧,在之前之后的生活中,我都没见过这么完美的形状,带一点上翘的弧度,gui头粉红,大小比例得当,整个jing身粗度均匀,上面布满充血凸起的血管,冬叔一张宽厚的大手居然差点握持不住,两个核桃一的睾丸挂在这根长枪的两边,显得威武不可侵犯。这幅香艳的画面对幼年的我几乎是击性的,我痴迷地望冬叔伟岸的